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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沁人的香氣傳來,是滌塵。然后又想起了那個人,精神恍惚了起來。他現(xiàn)在如何呢?接著又想起那句讓他失常的話,心里又開始抽搐起來。一口喝下滌塵,現(xiàn)在只有不停的忙碌,還有著這茶能緩解他的痛楚。安總管收回茶杯,回過神,果然,皇上又忙起來。每次都是這樣,喝了這茶之后,皇上都會再忙起來,就像想忘掉什么一樣。拜君行絕最近的脾氣所賜,現(xiàn)在重要到要他批示的奏折少了很多,再加上沒日沒夜的勤奮,很快奏折就解決了。看著空空的書桌,君行絕知道他用忙碌忘記痛苦的做法已經(jīng)不不行了。“安盛,拿牌子。”想了想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去后宮了,君行絕吩咐道,他太累了,那些妃子能讓他忘記這種痛苦嗎。“是?!卑彩⒏吲d的去準(zhǔn)備,皇上終于想去各位娘娘那了,啊,那些娘娘可以不再東問西問了。安盛把牌子取來,君行絕看了看,點了淑妃的牌子。安盛連忙叫人通知,讓淑妃做好準(zhǔn)備。不多時,君行絕移不到淑妃處。淑妃不是那種艷麗的女子,溫婉的氣質(zhì),清麗的容貌,如同她的名字夏蕊荷一樣,一個荷一樣的女子。淑妃進(jìn)宮有兩年了,關(guān)于淑妃也是一段傳奇。淑妃本是豫國公的女兒,不過小的時候不行走丟了,豫國公一家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本以為已經(jīng)死了,沒想到兩年前找了回來。淑妃說被好人家收養(yǎng),義父義母去世后,她就想找到自己的親身父母,憑借身上的荷花胎記還真的找到了。淑妃的氣質(zhì)和學(xué)識顯然受過很好的教育,讓豫國公一家高興了很久,也分外感謝那戶人家,他們把自己的女兒教的很好。不久之后,剛好皇上選妃,淑妃入選,被封為淑妃,居婉儀宮。特別是半年前,皇上最喜歡流連淑妃這里,宮里都在議論,這淑妃只要生下一位皇子就有可能成為皇后了。皇上雖然年輕,但現(xiàn)在已有六子,三女,最大的五歲,最小的不到一歲,如果淑妃成為皇后那生下的可是嫡子,最有望繼承皇位。就這半年,淑妃的婉儀宮熱鬧了很多,打聽的,嫉妒的,迎奉的,總之是熱鬧。淑妃也沒有濃妝艷抹,只有淡淡的妝容,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容,盈盈一拜,“臣妾恭迎皇上?!笔珏男睦锖芨吲d,皇上兩個月來首次踏入后宮就是到她這里來,說明皇上對她的寵愛,在后宮生存靠的就是皇上的寵愛,淑妃能不高興嗎?君行絕走進(jìn)淑妃的婉儀宮,沒有說話,臉上依舊沒有表情。對于皇上最近心情不好的事,后宮是有耳聞的?,F(xiàn)在見了才知道是真的很不好,以前的皇上,心情再不好,對著妃子們都會帶著讓他們著迷的笑意,疏懶的,性感的,冷漠的。讓她們?yōu)樗V迷不已。而現(xiàn)在沒有一點笑意,淑妃暗自提醒自己小心。君行絕坐在床上,看著淑妃。他之所以會經(jīng)常來淑妃這里,是因為在淑妃身上察覺到影子,那個人的影子,淑妃在某些地方和那個人有點像。在遇到他半年后,他總會拿宮里的妃子們和他對比,明知道不該,卻忍不住那么做。在這些妃子里,最像他的就是淑妃。不是說樣子,而是氣質(zhì)方面有些相似,柔和的,但是那個人的氣質(zhì)更溫和些。“皇上,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您對臣妾說吧,臣妾知道臣妾的能力微薄,但是臣妾想要為您分擔(dān)半分?!笔珏诰薪^的身邊溫婉的說,眼中是脈脈的情意。君行絕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淑妃。淑妃也注視著君行絕,外人眼里這真是情意綿綿啊??墒蔷薪^聽到淑妃的話,又想起那句讓他心痛的話,“他們比這世上的一切都重要?!边@句話,只要想起就是利器,在他心上不停的劃著,他的憤怒是因為這句話。“淑妃,在你的心里,朕重要嗎?”君行絕問著。“皇上,您在臣妾的心里是最重要的?!笔珏卮鸬?,眼里的深情一望就知。她愛著皇上,是真的愛著,在國公府里見到他的時候,他的風(fēng)度身份讓她癡迷了,她遇到過和他一樣俊美但是風(fēng)格完全的不同的男子,但讓她愛上的卻是他,就算那個男人對她有恩,可是那個人是普通人,怎么能和這個人相提并論,為了進(jìn)宮,為了抹去曾經(jīng),不惜……“最重要嗎?”可是在那個人的心里,最重要的不是他。抬起淑妃的頭,吻上嬌唇。淑妃嬌羞的回應(yīng)。帳幔放下,遮掩住春色。第二十三章就算心情不好,君行絕也依然保持著自己的習(xí)慣,絕不在妃子這里留宿。看都不看剛才還纏綿著的淑妃,在安總管的服侍下回到寢宮。淑妃坐在床上看著君行絕離開的身影,眼中閃過哀傷,溫婉的面容上也布滿悲傷。就算皇上隔了兩個月之后踏入后宮就是到她這里,可是皇上的心依然不屬于她。將情事的痕跡洗掉,君行絕躺在床上。內(nèi)心一片空茫,沒有以前情事過后的滿足感和興味,只有空虛,缺少了什么。淑妃說在她的心里他最重要,他看得出是真的,可是他想要的不是淑妃的最重要。而是那個人的,他真的將那個人放在心里,努力的維護(hù)兩人的友誼,任何想要利用這份感情的人他都不原諒,就像那些魔教余孽一樣,死路一條。就算看到那個人黑暗的決絕,他也一樣想要保有這份友誼,他會再了解那個人的,為了他的安全,動用了皇帝的身份,下了手令,在一夜之間把鄆城的魔教余孽全部除掉。可是他的真心在那個人眼里什么都不是吧?他不會忘記那個人拒絕他為他披上外袍時心里的苦澀,那不被信任的苦澀。更不會忘記那個人回到那個人問題之后的心痛,那到現(xiàn)在想起那句話都會一樣的痛。他是皇帝,在大臣,妃子,宮人心目中是主子,是他們的主宰,但絕對不會重要的,祖爺爺和皇叔在他們的心里他也不是最重要的。他清楚的知道,他不可能是別人心里最重要的那個??墒?,可是為何會因為不是那個人的心里最重要的人,那么難過憤怒呢。是因為那個人是他第一個放在心里的朋友,他希望那個人一樣把他放在心里。在發(fā)覺那個人的心里他或許微不足道的時候,是的或許,他不敢用肯定,因為那樣會讓他心痛。然后發(fā)現(xiàn)了,那個人在他心里的位置比他想的更大,更重要,甚至和祖爺爺他們一樣了,或者更高,所以他才難過。因為他們在彼此的心里位置是不一樣的,他認(rèn)真的投入,那個人卻不是。“謙?!蹦钪莻€現(xiàn)在讓他心痛的名字,君行絕閉上了痛苦的雙眼。為何,如此心痛呢。他要忘記那個人,既然那人個沒有認(rèn)真,他又何必認(rèn)真的維護(hù)那段友誼,他該丟棄那段情誼,忘掉那個人,他是帝王,他的驕傲不會允許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