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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死都算輕的,如果是朕的話,凌遲處死。不,死太便宜了,朕要他活著受罪?!袄舨渴汤墒前?,教得好兒子。你兒子死了,那你就來償?!睉嵟膶ο笠呀?jīng)被解決了,君行絕遷怒到了教子無方的吏部侍郎身上。這時,執(zhí)事太監(jiān)在門口叫道,“皇上,吏部侍郎說有要事求見?!?/br>好,剛想找他,他就自己送上門來。君行絕怒極反笑,京兆尹求見也是為了同一件事吧。好,那就一起見,一起解決。君行絕打開門,安盛緊隨其后,紫嫣吁了口氣,起身離開這里。下一次,絕對不自己來了。還好,找死的自己送上門,逃過一劫。君行絕來到御書房,坐在龍椅上,安盛仔細的看著桌上有什么重要東西沒有,發(fā)現(xiàn)了,立刻收下去,君行絕也任由安盛行動,沒有阻止,憤怒的他只想將這一頓怒氣對著吏部侍郎發(fā)泄,安盛就算了。不過安盛,還是在桌上留了點硯臺,鎮(zhèn)紙之類的東西,皇上一會氣到了,也好用這些東西丟一丟,發(fā)泄一下,他真的是一個很忠心能干的奴才。吏部侍郎和京兆尹已經(jīng)進來,發(fā)現(xiàn)皇上的臉色很冷,不知道怎么回事。才經(jīng)歷了喪子之痛的吏部侍郎管不了許多,而且他才來,根本不了解皇上的性子,所以沖動的跪在地上哭喊起來。京兆尹則謹慎了起來,要知道皇上幾個月前的陰晴不定,給人的映像很深刻。“皇上,您要為微臣做主啊,微臣的獨子,今日就在天子腳下被人殺害,皇上,您要為微臣做主。”吏部侍郎哭的悲切,也是唯一的兒子死了,誰不難過。安盛在一邊見著,心里嘆氣,可憐是可憐,可是誰叫你兒子冒犯到不該冒犯的人。自個死了無所謂,還要連累你。“陳卿家也是為了此事來的吧?”君行絕的臉上讓人看不出喜怒,冷淡的問著京兆尹。“是,微臣正是為了此事而來。”京兆尹跪下稟報。“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君行絕繼續(xù)問。“是。”京兆尹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沒有紫嫣的那么詳細,但也交代了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吏部侍郎的公子調(diào)戲他人,反而被殺。“皇上,微臣的兒子縱有不對,但是那兇徒竟然目無法紀,擅自殺人,請皇上拘捕兇徒,依律論處?!边@件事目擊者太多,他不可能遮掩住,還是老實的承認。“縱有不對?”君行絕冷笑,“他何止不對,死都算便宜他了,他該被凌遲處死?!本薪^狂怒的說,桌上的東西都被他憤怒的揮到了地上。第四十五章京兆尹和吏部侍郎都被皇上的怒火嚇到,跪在地上,垂著頭,不敢往上看。“你不明白你兒子罪在哪里,”君行絕冷笑,“朕告訴你,你兒子調(diào)戲的人是朕的兄長信王。你告訴朕,是不是死都便宜他了?”完了。吏部侍郎這時沒有想到其他的,只這個調(diào)戲皇族的罪名就足以是死罪。吏部侍郎臉上灰白的癱坐在地上。信王?看來傳言有誤,皇上對這個冒出來的信王不是防備,反而很關(guān)心呢。京兆尹在一邊想著,這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本朝律,冒犯皇族是死罪,皇族有權(quán)處死冒犯者,信王在這件事上沒有任何過錯和冤枉的情況。只能說吏部侍郎這次慘了,死了兒子不說,自己恐怕也要糟了,看看皇上這怒火就知道了。“京兆尹,這件事你知道怎么處理,朕不希望有任何和皇兄相關(guān)的流言出現(xiàn)在民間?!本薪^冷冷的吩咐。“遵旨?!彼枪⒅保捕米兺?,否則哪能在京城這個地方做這么多年的官,而且是最容易得罪人的京兆尹。京兆尹退下后,君行絕就開始處理吏部侍郎了。過程不說,最后,吏部侍郎抄家入獄,不過被君行絕暗地里整死在牢里。君行絕在解決了這件事之后,就匆匆的從密道去了信王府。“皇兄?!本薪^急急的上前?!半蘼犠湘陶f了,皇兄沒事吧?!本薪^靠近,仔細的打量著上官謙。“我能有什么事。”上官謙笑著說。“沒事就好。”君行絕松了口氣,在沒見到皇兄之前,他都不能放心。和上官謙來到小亭,閻羅熟練的泡茶,兄弟兩閑聊著。自從皇兄搬入信王府以來,他就把密道的存在告訴了皇兄,數(shù)月以來,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幾乎每天都會來這里,只是為了能見見皇兄,原本是想要疏離皇兄的,可是抵不過心中最深切的渴望,想要見,想要見他,一瞬間也好,想要他在自己的視野中。君行絕知道隨著時間的走過,他的心也越來越不安定,想要更多,不滿足與現(xiàn)在的情況,心底的渴望在加深,看著皇兄對自己說話的唇,想要吻住,看著皇兄端起茶盞的手,想要握在手里把玩,這樣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心底有一個念頭在抬頭,就算被皇兄厭惡,就算被皇兄憎恨,也想要得到啊。自從皇兄提議讓他成為同伴,要考驗他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皇兄對他有一點不同了,不是很多,但是比起以前沒有放在心上,現(xiàn)在的皇兄在觀察著他,眼底有了他的影子。他很高興的,皇兄終于把他放在了心上的一點點位置。所以他不想破壞,將瘋狂的念頭按壓下去。理智和欲望的糾纏,讓他的心都累了,可是無法停止,無法停止這份愛戀。只要看到皇兄,就無法停止,每一次見面就會更愛一分,所以不想改變現(xiàn)狀,可是又因為更愛,所以也瘋狂的想要。為了按壓這份瘋狂的想念,他將后宮的嬪妃們當做工具,紓解自己的欲念??墒遣恍?,在碰觸到她們的時候,心里都會閃過皇兄的身影,他做不到,做這樣的事情,就像對皇兄不忠一樣,他做不到。不止如此,只要一想到皇兄就會火熱的分身,在碰到她們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反應(yīng)。連男性的本能都扭曲了,只對皇兄一人有著欲念。不是沒想過繼續(xù)拿淑妃做代替品,可是在有了真品的現(xiàn)在,他連淑妃的宮殿都不想去,淑妃以前和皇兄相似的地方,總覺得很礙眼,甚至厭惡,皇兄是獨一無二的,淑妃的那幾分神似,簡直就是褻瀆,褻瀆了皇兄的氣質(zhì)。所以這數(shù)月來他從未踏入淑妃的宮殿,后宮謠傳淑妃失寵,好笑,重來都是一個代替品,何來的寵愛。“皇兄,為何這么輕易的殺了那個冒犯皇兄的人,如果皇兄將他拿下,朕一定會將他凌遲處死的。”聊著聊著,君行絕又想到那個對皇兄有不軌企圖的人,他就無法不氣。該死的,竟然敢對皇兄有那樣污穢的念頭。“他已經(jīng)死了?!鄙瞎僦t笑著說,連靈魂都徹底湮滅,“很久沒人敢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了。充滿了yin穢的欲念?!弊詮臒o赦的兇名傳遍宇宙的時候,就沒人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