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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再來麻煩你?!倍啪蓬^也不回地說。“臭男人!瞧都不瞧老娘一眼,拽屁??!”艾麗搖醒竹竿男,遷怒道:“給我把早餐全吃下去!”杜九向獄警詢問,知道了今天的比賽要到傍晚才開始,既然如此,他也只能先回到囚室養(yǎng)精蓄銳。刑家寶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獨守一整晚的空房,見到杜九頓時就像豬八戒見到了嫦娥,嘴角咧到耳根就差沒淌下哈喇子。“哎喲,九爺,可想死我了,昨晚睡得好不好?”“不好?!倍啪乓皇猪斪∷约荷砩瞎暗哪X袋,于是刑家寶做出了高難度的動作,上半身向后仰著,用雙腿緊夾住他的大腿不放。杜九被他給逗笑了,揉揉那沖天的短發(fā)說:“乖,別鬧,傍晚還要比賽?!?/br>刑家寶夾著他的大腿正磨蹭得起勁,本來好好的,一聽到這個“乖”字就小腹收緊,很無恥的硬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天生叛逆,別人越不讓他干的事他越是忍不住想干。杜九感受到有根硬梆梆的東西一下下頂著自己,無語。刑家寶再次發(fā)揮無賴本色,把杜九也給摸硬了說:“九爺,要么我?guī)湍闩鰜?,要么你幫我弄出來,要么……我們一起把對方弄出來,你選哪個?”“臭小子,找打?”“嘻嘻,九爺我知道你舍不得?!蹦橙诵Φ帽却夯ㄟ€燦爛。杜九抓住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擰,刑家寶眼淚直飆,嚎得驚天動地。盡管杜九沒有用盡力氣,刑家寶已痛得娘都不認識了,蹲地捂住襠部,鼻尖下掛著搖搖欲滴的一條鼻涕蟲。杜九也覺得自己下手點有重了,不容分說地把人拽起來:“有那么痛嗎?”“當、當然痛了!痛得都快斷了!”“來我看看。”杜九扯下他的褲子,很認真的檢查。本來已經被痛得半軟的命根子,被杜九的手一碰,立馬重振雄風,昂然指天。杜九握住了它,拇指按壓在guitou處:“哪里痛?”“嗯……上面痛,不對,下面也痛,哎喲哪里都痛,九爺你給我揉揉唄,輕點啊,我可受不起二次摧殘了……”杜九滿臉黑線,這廝真是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家伙。刑家寶急不可耐地撒嬌:“九爺,別停呀,還痛著呢,再摸多一會嘛?!?/br>杜九真的拿他沒辦法,要是現在撒手不管,估計自己會被煩死,算了。刑家寶進到監(jiān)獄前前后后已有四個多月了,一直都靠自己解決需要,都快忘了被人撫摸的滋味。杜九的手一點兒也不柔軟細膩,動作也不溫柔,他的手是粗糙的,堅硬的薄繭摩擦著脆弱的表皮,甚至讓刑家寶感覺有點疼。可是那只手給他帶來的并不只是單純的疼,還帶著電,帶著火,帶著讓他忘乎所以的至樂。刑家寶只感覺到自己體內燒起來了,尾椎一陣陣的發(fā)麻,讓他忍不住抓住那只手,隨著上下taonong的幅度擺動身體。“九爺,再快一點……你弄得我好舒服?!毙碳覍氶_始浪叫。杜九看著他一副飄飄欲仙的模樣,輕笑一聲,手上加快了動作撫弄硬得不像話的孽根,湊到他耳邊問:“有那么舒服嗎?嗯?”刑家寶耳朵發(fā)燙,打了個激靈,身體被一個比自己年長將近二十歲的男人這般狎玩著,背德的歡愉早已吞噬理智,鈴口緩緩張開了,溢出晶亮的粘液。杜九也有使壞的時候,故意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說:“看,你都把我弄濕了。”刑家寶低頭看去,他食指的指尖故意在自己頂端敲打著,每次離開,都會拉長一絲透明銀亮的粘液,yin靡至極。刑家寶粗聲喘氣,仿佛退化成情竇初開的少年,在杜九的調戲和褻瀆之下感到了羞恥。他攀上了杜九的肩膀,再也把持不住澎湃的欲潮,仰頭,咬住唇xiele出來。刑家寶好一會才從云端落到地面,他第一個反應是去看杜九的臉,只見對方垂著眼簾,濃密的睫毛蓋住了半邊幽深的眼眸,緊抿住薄唇,表情漠然。“九爺……”刑家寶有點心虛加忐忑。杜九放開了他的命根子,用沾滿濁液體的手指描繪他的嘴唇:“你把我弄臟了,舔干凈?!?/br>刑家寶順從地張開嘴,舌尖細細地舔舐著他的掌心、手指、指縫,將檀腥液體裹進了嘴里,然后含住他的指頭吮吸。這般下流的臣服杜九的命令之下,討好他,挑逗他,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充斥內心,讓刑家寶剛剛消退的欲望再次死灰復燃,下身的半軟的家伙又有了抬頭的趨勢。所以當刑耀祖把鐵門踹開的時候,就看到他弟褲子褪到了膝蓋,光著屁股豎起旗桿,滿臉陶醉的用嘴叼著杜九的手指。他先是一怔,而后惱羞成怒,為什么每次都讓他看到這樣的畫面?簡直恨不得把刑家寶掐死在祖宗牌位前的畫面。家門不幸,家門不幸!第二十四章:瘋狂的夜(上)刑耀祖突然大駕光臨到杜九的囚室,必然是有要事。因為今晚比賽才是為越獄鋪路的重頭戲,島上每隔五十米設有一座哨塔,林立包圍著監(jiān)獄的電網,唯一沒有設立崗哨的,是東面一片不算茂密的樹林,是天然的屏障,也是他們越獄的必經之路。刑耀祖大概描述了樹林的地形和方位:“所以今晚你們必須把路線定下并牢牢記住,機會只有一次?!?/br>“那如果穿過樹林順利到達海邊之后呢?”刑家寶問。“我自有安排。”刑家寶聽他大哥這么說就放心了,沒心沒肺地回味起方才銷魂的滋味。杜九更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即使路線定好了,我們如何才能從監(jiān)獄里出去?”這是難度最大的事,監(jiān)獄里的戒備最為森嚴,被高壓電網和崗哨環(huán)繞著,并且設有數道關卡。“只有硬闖,我已經有了大概的計劃,具體的詳情等過了今晚再說?!?/br>杜九點頭,今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確實不宜想太多分心。吃過晚飯以后,天色已近黃昏。所有參賽的隊員,已被押解到東面的樹林外,除了身體條件不允許參賽的竹竿男,七個人全到齊了。他們的右臂都綁上黑色的布條,今晚的比賽項目,便是在樹林里自由活動,相互搶奪對方的布條,比賽時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