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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門前答復(fù):“九爺應(yīng)該是睡下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br>刑家寶哀叫一聲,直接躺倒在大門口,門禁時間過了,他今晚是別指望進(jìn)去了。胖媽看不下去:“二少,你要不先到朋友家里或者酒店住一宿?等明早九爺睡醒再回來?”“不成,要是他以為我整晚沒回來……”刑家寶想來都有點害怕,擺擺手說:“胖媽你別管我了,睡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打個盹估計九爺就起來了?!?/br>胖媽跺跺腳:“二少啊,你這讓我怎么睡得安心,不行,我得跟他說說去?!?/br>“別別別。”刑家寶連忙叫住她,說:“你就別管我了,把九爺吵醒了遭殃的還是我。”胖媽拗不過他,既心疼刑家寶,又顧忌屋里的那位大爺,最后也只能長嘆口氣。刑家寶就守在自家大門口,喝了一晚的冷風(fēng),喂了一晚的蚊子,盼星星盼月亮盼著天快亮,這事要傳出去,估計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笑掉大牙。從前刑家寶玩得瘋狂,別說夜不歸宿,就是三五天不沾家也是常有的事,但自從家里多了個人,他就像孫悟空被套上了緊箍圈,性子再野也不敢跟他家九爺對著干。杜九的作息時間正常,清早就醒來了。他洗了個冷水澡,套上深灰色的綢緞浴袍,腳上趿著人字拖,施施然的從二樓浴室晃到了飯廳。他在家里都是這副模樣,怎么舒服怎么穿,就連出門也不穿正裝,套件純色的唐裝長衫,棉褲,布鞋,看上去像個隱世高人。胖媽整宿都沒睡,就等著杜九起來,趕緊把精心準(zhǔn)備的早餐端上了,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瞅他。杜九對她眼巴巴的神態(tài)視而不見,端起牛奶喝了,再把煎蛋和三文治吃了,才開口說:“把小寶叫進(jìn)來吧。”不消片刻,刑家寶就飛快地跑過來,一臉討好的笑容:“九爺,你起來了?。俊?/br>他身后的胖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平時多聰明伶俐的娃子,怎么到杜九面前就是個腦殘貨,果然是老鼠遇上貓,一物治一物。杜九嗯了一聲,靠在椅背上,托著腮微微歪著腦袋看他。刑家寶咕嘟吞下口水,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九爺,我昨晚真的提早趕回來了,結(jié)果半路給個不知好歹的交警截住,我到家的時候絕對沒超過十二點半,絕對沒有。”“昨晚玩得開心嗎?”杜九問。“開心!”刑家寶眉開眼笑地回答。其實開心個屁,夜生活剛開始他就急匆匆趕回來了,路上還得掐著時間像趕著去投胎,可他一個字的怨言也不敢說,當(dāng)初杜九只是皺皺眉頭,他就自個拍胸口保證晚上不超過十二點回家,所以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吞。杜九扯了扯嘴角:“開心就多玩會,不回來也沒關(guān)系?!?/br>“那可不行,當(dāng)然得按時回家,有什么事能比得上跟九爺在一起開心?!闭f完,刑家寶湊過去賣乖:“九爺呀,一整晚都沒見著,可想死我了?!?/br>胖媽又大大翻了白眼:“二少,我給你做早餐去。”“臟死了,洗完澡再吃?!倍啪耪f。見杜九沒再追究昨晚的事,刑家寶連連點頭:“好嘞,我馬上去把自己刷得干干凈凈的?!?/br>杜九不再管他了,轉(zhuǎn)到客廳里收看早間新聞。重獲自由也有段日子了,杜九仍在盡力的適應(yīng)環(huán)境,畢竟生活在處處繁華的大都市里,相比起他從前那個像廢墟般的世界差得太多。很多東西都讓杜九感到新奇,但他也不急著去探索,只要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慢慢的什么都會接觸到。總而言之杜九現(xiàn)在的生活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簡單。杜九不是刑家寶第一個帶回家的人,卻是最好養(yǎng)的一個,好養(yǎng)得連胖媽都嘖嘖稱奇,吃穿方面一點要求也沒有,對物質(zhì)也沒有任何欲望。包括下午茶在內(nèi)一天吃四餐,除了鍛煉身體以外,最注重的就是后院的花花草草,每天都要花上好一陣時間折騰下它們,然后晃悠晃悠的到了晚上,洗洗睡了。當(dāng)然,以上并不是生活的全部,還得加上被養(yǎng)主不分日夜的sao擾這等事。刑家寶把自己洗干凈了,吃完早餐,熬夜的疲倦感消退了,就顛屁顛屁的跑到客廳糾纏杜九。廣告時間,杜九正斜躺在真皮沙發(fā)上假寐,后腦枕著手臂,腳尖掛著拖鞋,浴袍的帶子松開了,露出削立的鎖骨和蜜色的胸膛。晨光從落地玻璃外透進(jìn)來,灑在他的臉龐,為這個男人鍍上一層溫潤的暖光。刑家寶足足看了有五分鐘,才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俯身,吻上他的唇。杜九正躺得舒服,掀起眼皮看了一下他,又閉上了。刑家寶輕笑一聲,愛死了杜九這副懶得像沒骨頭的模樣,他屈膝跪在絨毛地毯上,揭開了杜九的浴袍,用手愛撫那緊致充滿彈性的腰線,舌尖從他的嘴唇一路舔到鎖骨。杜九既不抗拒也不迎合的任他折騰,只有被挑起了情欲時,才會給點反應(yīng)。刑家寶從胸膛舔到了小腹,然后沿著肚臍眼打圈,柔軟的舌頭逗弄著敏感的肌膚,杜九癢得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睜開眼,一腳踢了過去。他踢得不重,刑家寶只感覺到小腹被頂了下,立馬就抓住那只腳不肯放了。“九爺,我都想你想得不行了?!毙碳覍氄f這話時,把他的腳按在自己發(fā)硬的私處摩挲。腳底板被他用火熱的孽根撓著,杜九癢得受不了了,想縮又縮不回來,索性就揪住刑家寶的耳朵:“一天到晚就會發(fā)情,你腦子里全是精蟲么?”“嗯哈?!毙碳覍氉プ∷哪_丫越磨蹭越起勁:“我腦子里全是九爺?!?/br>杜九無語,瞇起眼睛瞅他,淡淡的表情分不出喜怒。每當(dāng)他擺出這樣的表情,要是平時刑家寶肯定不敢放肆,可是現(xiàn)在精蟲上腦,顧不得那么多了。刑家寶把杜九的腳按緊在下體處,又動手將他的浴袍扯開,揉弄著黑色內(nèi)褲鼓起的部位,急不可耐地問:“九爺……我想要你,好不好?”杜九就知道他在打這個主意,說:“不好。”“九爺、九爺、九爺、九爺……”刑家寶喊得自己心都碎了,半是委屈半是哀求地說:“你就給我吧,我想要你都快想瘋了?!?/br>杜九仍是一貫的不為所動:“想要可以,你在下面?!?/br>“九爺!”刑家寶聲音高了好幾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