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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真的么……”初景佑抱著試試看的心里,邊打電話邊往門外邊走去。 快到門口的時候,初景佑一抬頭,就看到了被眾多門衛(wèi)給攔在門口的昭言之。 還真的是他! 初景佑表情有些欣喜,連忙走到昭言之的面前去打招呼:“呀!你真的在這里??!” 昭言之點頭,向初景佑招手示意他跨過保安:“來來來,過來?!?/br> 初景佑還真的聽話走過去了。 過去后,才注意到昭言之身邊還有一位長相端莊秀氣的妹子,初景佑立馬八卦開口問:“這是誰呀?”說話語氣頗為曖昧。 昭言之立馬意識到初景佑想多了,趕緊開口:“別想亂七八糟的,這是我大學同學,安朝暮?!?/br> 安朝暮一直在偷偷的打量著初景佑,深深地相信了那句“物以類聚”,因為他和昭言之完全是一個類型的人。 雖然昭言之已經(jīng)解釋了,但初景佑還是故意的曖昧說道:“啊,是大學同學呀?!?/br> 安朝暮決定大度一點,不和這個人計較,大方利落的開口,伸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安朝暮,昭言之如假包換的大學同學?!?/br> 安朝暮故意的加重了“如假包換”幾個字的發(fā)音, 初景佑當然是聽出來了其中的含義,便不再調(diào)侃這位初次見面的妹紙了,友好的握住了她的手:“你好,我是初景佑,昭言之留學法國時候的室友。” “略有耳聞。”安朝暮客氣說道,然后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畢竟她心中還是有些介意為這個初景佑剛才那么調(diào)侃她和昭言之的。 她和昭言之可是比鉆石還堅硬的純潔友誼??! 安朝暮抽手的舉動,并沒有影響到初景佑的心情,他開口問:“哦?是嗎?不知道他怎么和你說的啊?” 安朝暮正準備回答初景佑,他其實沒怎么和說過你的時候。 昭言之打斷了他倆的對話:“好了、好了。你倆自我介紹到這里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一會兒再說,正事要緊!” “對對對,正事要緊。”安朝暮連連點頭。 初景佑卻是一頭霧水看向昭言之:“我說,你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俊?/br> 昭言之看看了自己的手表是的指針,對著初景佑說:“來不及解釋了,事情解決完了再和你細說?!?/br> 昭言之隨即看向先前阻攔的那位金發(fā)藍眼女郎,用英文說:“我同伴來了,我可以進去了吧?” 初景佑是從會場樓梯里走出來的,金發(fā)女郎也對這位英俊的華裔男士有點印象,所以并沒有阻攔,但還是要確認一下,便對著初景佑用英文問道:“您確定要帶這位先生和女士進去嗎?” 雖然初景佑搞不懂昭言之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還是應承下來了,用英文回答:“確認、確認!” 昭言之和安朝暮被放行了。 進來后,昭言之和安朝暮并沒有直奔拍賣會場,而是站在樓梯下面一齊商量著,到底要如何才能阻止這場拍賣。 安朝暮開口問:“昭言之,你打算怎么辦?” 昭言之沒有回答安朝暮,而是對著初景佑問道:“今晚一共幾件拍品?” 初景佑回想了下,回答:“好像是十件?!?/br> 昭言之接著問:“現(xiàn)在已經(jīng)第幾件了?” 初景佑回想了下已經(jīng)出現(xiàn)的文物,回答:“我出來之前已經(jīng)拍賣了,一尊青銅四方鼎、一副清代仕女圖、一對宣德青花瓷瓶,還剩下七件,但這會兒第四件應該已經(jīng)開始了吧?!?/br> 這也就意味著,那尊佛首已經(jīng)快要被拍賣了。 昭言之思考了會兒后,才回復了安朝暮的話:“我覺得這件事情靠我們自己還是有點難度,畢竟這東西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了,這個時候輕易的喊停不容易。你再聯(lián)系一下歐陽老師,問問他文物局的同志在哪里,我們現(xiàn)在這個情況,有官方的人在會更可靠一些。” “好!”安朝暮點頭應下,隨即就撥打電話給歐陽木斌。 可國內(nèi)歐陽木斌還是沒有接通。 安朝暮一臉失望的看向昭言之,昭言之沉思片刻開口:“都這個時候,只能這么辦了?!?/br> “你打算怎么做?”安朝暮疑惑的看向昭言之,心中隱約感覺怕是要大干一場了。 第207章:不容小覷。 昭言之將自己的內(nèi)心計劃說給安朝暮聽:“結合實際情況來看,我們現(xiàn)在就算進入拍賣會場,也沒有辦法阻止拍賣。” 安朝暮想了想門口那幾個人高馬大配槍的保安,再想想這蘇安特國際頂級的安保措施,深深地覺得昭言之說的沒錯。 初景佑聞言驚呼道:“什么?你們要阻止拍賣?!” 昭言之和安朝暮沒有一個人回答初景佑的問題。 昭言之扭過頭去,對著安朝暮說:“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安朝暮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認真的看向昭言之:“做什么你直接說吧。” 昭言之沒有直接回答安朝暮的話,而是看向初景佑:“大學時候,你不是說你爸認識蘇安特拍賣會的董事長Steven么?甚至兩個人還稱兄道弟的,關系可謂十分要好?!?/br> 初景佑點頭回答:“呃……是這樣的沒錯?!?/br> 這初景佑是昭言之在法國留學的室友,出身背景是美籍華裔,算起來他已經(jīng)是第三代移民了,所謂的第三代移民,指得是爺爺那輩的人就已經(jīng)來到美國定居發(fā)展了。 也是因為老爺子打拼多年的關于,初景佑的家里如今在美國已經(jīng)具有有一定的威望和社會地位,所以初景佑他爹認識蘇安特的董事長Steven這件事情,初景佑是可以用自家身家保證是真的。 昭言之干脆利落的問初景佑:“所以,你去過他的辦公室沒?” “去過……”初景佑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你問這個做什么……” 昭言之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對初景佑全盤托出:“這么大的國際拍賣,蘇安特董事長Steven今天一定會在這里的,我們拿著這些證據(jù)去找他,讓他停止對于這尊佛首的拍賣。我想在這天底下,也只有他能在這個時候,讓這場拍賣停下來了?!?/br> 安朝暮點頭,沉穩(wěn)的應答:“我也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了?!?/br> 初景佑瞪大眼睛看向昭言之:“所以!你們是想我?guī)銈內(nèi)フ宜??”在他的心,那種不好的預感逐漸騰升,在某個瞬間,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獵人們誘惑獵物的誘餌的…… 昭言之對著已經(jīng)預感到不妙的初景佑,狡黠一笑,說道:“我們家景佑還真是聰明啊?!?/br> 初景佑驚恐的看向昭言之:“天吶!你知道我?guī)湍愕暮蠊鞘裁磫??”想起他爹那張板正嚴肅的臉,初景佑不禁打了個寒顫。 昭言之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