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飆高音,觀眾的尖叫也隨之又上升了幾個分貝……忽然音樂戛然而止,現(xiàn)場也變得鴉雀無聲,就仿佛瞬間被按下了靜音一般。樂明曉手指移到了外套的紐扣上,一顆一顆解開,慢條斯理的脫下黑色西裝。所有的人再次被驚到包括他的搭檔,這讓觀眾意識到這完全是樂明曉的臨場發(fā)揮,并沒有經(jīng)過事先預(yù)演。伴著他揚起的手臂,西裝被扔到了舞臺的另一端,現(xiàn)場再次被點燃,至此整場演出也達(dá)到后面再無法逾越的□□。“嘖嘖,現(xiàn)在的小孩真是了不得啊?!?/br>聽到旁邊安紹朗的感嘆,嚴(yán)鐸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起身說道:“走了?!?/br>“哎,怎么說走就走,這才剛來勁呢……哎老嚴(yán)你等等我,別走那么快……”快到場邊的時候,嚴(yán)鐸又回頭看了一眼大屏幕,舞臺上的人正搭著搭檔的肩膀在進(jìn)行最后的收尾,嚴(yán)鐸勾了勾唇角,轉(zhuǎn)身離開。愛是懷疑……愛,不是懷疑。☆、第4章四紅玫瑰攻勢樂明曉是典型的夜貓子,還是晚上睡不著清晨起不來的那種,所以在廣州的第二天早上被電話從睡夢中吵醒時,他真恨不得把自己給捂死在枕頭里,所以當(dāng)在電話里聽到陸苗限他在五分鐘內(nèi)必須下樓時,他也只是在大床上來回滾了幾圈,決定先睡它個五分鐘再說。陸苗是導(dǎo)演組的工作人員,主要負(fù)責(zé)統(tǒng)籌安排現(xiàn)場燈光音響等等一切事物,說穿了就是一打雜的,星聲巡演以來就一直跟著天南海北的跑,偶爾人手不夠時還要充當(dāng)一下這幫小藝人的助理,沒幾天彼此間就混熟了,再者在年齡上比樂明曉他們大不了幾歲,平日里沒工作時也能玩到一塊去。所以樂明曉是早就摸清了他的脾氣,在床上又磨蹭了十分鐘,這才爬起來,在睡衣外面裹了件羽絨服,踢拉著酒店的拖鞋下樓去了。才出電梯,樂明曉就給嚇到了。不知是什么情況,酒店的大廳里許多人正在排隊,一條長龍一直挨到了大門外。樂明曉大略的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穿著工作制服,而且顯然都不是一樣的款式,也就是說明顯不是同一家店的,這些人每個手中都捧了一大捧的紅玫瑰,空氣中濃郁的香氣讓人忍不住想要打噴嚏。樂明曉揉了揉鼻子,順著隊伍一路走到最里面,發(fā)現(xiàn)陸苗正坐在大廳一角的沙發(fā)上,他身邊已經(jīng)堆了不少的捧花,隊伍排到誰,誰就會遞給他一張單子,然后他刷刷刷的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大名,樂明曉還是有點摸不著頭腦,問道:“哥,你這干嘛,開簽名會呢?”陸苗剛剛簽完一張,抬頭看到樂明曉,登時咬牙切齒的說:“我準(zhǔn)備改行種花呢,第一個就拿你當(dāng)花肥!”“???”“啊什么啊,還不幫著簽收,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大清早的就這么粗俗,小心我跟趙導(dǎo)打小報告哈。”陸苗沒轍了,一迭聲地道:“我的小祖宗哎,快點干活吧……”邊被陸苗指揮著干活邊聽他抱怨,樂明曉總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陸苗清晨起床下樓本來是準(zhǔn)備去餐廳吃早飯的,酒店前臺負(fù)責(zé)接待的小姑娘忽然叫住他,說是有家花店送花過來,指名是給樂明曉的。陸苗只當(dāng)是哪個米分絲送的,也沒多想就代為簽收了,孰料他剛收完第一家,又來了第二家,接下來還有第三家第四家,不一會兒的工夫整個大廳都被塞了水泄不通。怕影響到酒店營業(yè),陸苗只好當(dāng)機(jī)立斷的通知樂明曉趕緊下樓,同時指揮所有人排隊到他這兒來簽收。過程是弄清楚了,可是這源頭還沒搞明白,樂明曉看了看那堆花,隨便拿起了一捧翻了翻,從里面找出了一張卡片??ㄆ∏删拢∮衅恋幕y,樂明曉打開來,看到上面手寫著“mr.y”的字樣。男的?樂明曉皺眉,又從其他的幾捧花束里各翻出了一張卡片,上面無一例外的看到了手寫的“mr.y”字樣,但字跡顯然各有不同,想必是花店代寫的。到底這些花是誰送的,他倒是有不少男米分,可是哪個米分絲會有這么大的手筆?而且如果真的是米分絲,會偷偷摸摸的躲起來不想見他一面?樂明曉百思不得其解,干脆拉住離他最近的花店工作人員,問道:“請問在你們店訂花的人有留名字嗎?”“不好意思,那位客人特意叮囑過叫不要透露有關(guān)他的任何信息。”“呃……”要不要這么神秘啊。正當(dāng)樂明曉還試圖套話的時候,其他的小伙伴們也都陸續(xù)下樓了,看到這邊的情景一個個都跑過來看戲。“哇,好多花!”黎昕瞪大了他那雙總是像睡不醒的眼睛,好奇的抱起一捧花,“還是樂樂你最喜歡的紅玫瑰,好香呀。”“樂啊,這些都是送你的?”江越同學(xué)最愛八卦,自然不會錯過這出熱鬧,“送個花還要這么大排場,你的富婆米分絲?”“誰知道,我家米分絲才不會這么鋪張……”這幫人的出現(xiàn)成功吸引了一批追隨他們?nèi)胱【频甑拿追纸z以及其他客人,眼看場面越來越熱鬧,指不定連記者都要招來了,還是祁耀遇事冷靜,撿著重點的問了樂明曉幾句,然后果斷的拉其他小伙伴們一起下場干活。好在人多力量大,有了兄弟們的幫忙總算是很快把所有的花給收下了,而沙發(fā)上早已堆成了一座小山。“樂樂,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些花,全部運回北京嗎?”邊向東問道。“怎么可能!這么多花,把我搭上了也不夠運費的。這不有陸苗在嗎,交給他就行了。”正在整理單據(jù)的陸苗一聽到這話登時不干了,“你小子別想當(dāng)甩手掌柜啊,自己的攤子自己……”“哎呀哥你就再幫我一次嘛,”樂明曉迅速的截住陸苗的話,“扔掉也好,賣了也好,總之哥你怎么處理都行,就這么定了?!?/br>“……”“樂樂,這不太好吧?”邊向東又道,“畢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噻?!?/br>“有什么不好的,那人連面都不敢露,還說什么心意?既然他這么沒有誠意,我自然也就不必跟他講什么道義了。走啦走啦,吃飯去,餓死了。”“樂樂你臉都沒洗噻。”“臉重要還是吃飯重要噻,邊向東同學(xué)?”“……”“臉重要,吃飯更重要?!崩桕吭谝慌圆逶?/br>“正解!還是昕哥懂我,不吃飽飯哪里來的力氣洗臉,是吧昕哥?”“嘿嘿,必須的?!?/br>“……”對樂明曉而言,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