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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也可以打給高捷baba……嚴鐸一路說,樂明曉就一路聽,一直到了玄關(guān)處,嚴鐸停了下來,樂明曉也跟著停了下來。“行了,就送到這里了,今天先好好收拾一下,明天我來接你去公司?!?/br>“嗯,我知道了?!睒访鲿渣c頭,“嚴總慢走?!闭谒詾閷Ψ揭叩臅r候,嚴鐸忽然又道,“對了,還忘了一件事?!?/br>嚴鐸微微一笑,靠近樂明曉,在他飽滿的額頭親了一下,說:“二十歲生日快樂。”樂明曉怔住了,因為嚴鐸的那個吻,同樣因為他的那句話。所以昨天剛回來的時候嚴鐸才說讓他住酒店,就是為了趕到今天他的二十歲生日?而且其實連他自己都把自己生日給忘了,嚴鐸居然會記得如此清楚?樂明曉忽然覺得心里五味雜陳,而就在他發(fā)呆的時候,嚴鐸已經(jīng)離開了,樂明曉無所適從地抬手擦了擦自己的額頭,被親過那個地方竟莫名得有點發(fā)燙。☆、第21章二十一傳說中的金屋藏“嬌”?嚴鐸走了之后,樂明曉在原地發(fā)了一會兒的呆,就準備開始收拾行李。拉桿箱和背包都擱在一樓的客廳,他一股腦的給提到二樓,弄進了臥室。主臥很大,比他在家里的房間看起來有兩倍還要大,床也很大,怎么看也不像是給一個人睡的。一想到這點,樂明曉整個人都有點不大好了。房間一側(cè)的墻上還有一扇門,嚴鐸之前有告訴過他那里面是一間單獨的衣帽間。樂明曉拉開門,探頭往里看去,然后就忍不住咋了咋舌。說是衣帽間,可空間著實不小,三面墻的位置都用櫥柜隔開了幾個空間,其中一面已經(jīng)掛滿了各式的衣服,不用問肯定是嚴鐸的了,在偏中間的位置還安放了一張沙發(fā),地上則鋪了厚厚的地毯。看著那一塵不染的地毯,樂明曉干脆脫了鞋子,光著腳提著行李走了進去。他先是走到左側(cè)墻的那邊,好奇地翻了翻掛在那里嚴鐸的衣服,發(fā)現(xiàn)很多都是他只在各種渠道見過但是基本上不怎么買得起的品牌服裝,還有一些是什么品牌他都看不出,想必是專門找設(shè)計師手工定制的。默默地感嘆了一會兒后,樂明曉打開了行李箱,開始收拾自己那一攤。他選了右側(cè)墻的那邊,把大的衣物外套毛衣之類的用衣架掛在了上面,一些零碎的貼身衣物還有一些雜物則放在了下面的抽屜里。收拾完這些后,整個人已經(jīng)餓得肚子開始咕咕叫,可是也很累,實在不想下去弄吃的,干脆往地上一躺,四肢大開地就攤在了地毯上。短短不到三天的時間,就經(jīng)歷了太多。第一天成都偶遇嚴鐸,自己下定決心,第二天就跟著嚴鐸一起回了北京,可是回到北京后怎么都想不到會在邊向東的家里碰上任朝遠,再到第三天自己就跟著嚴鐸搬到了這間別墅,嚴鐸還特意為自己精心準備了那些生日禮物……樂明曉把這些經(jīng)過在自己腦子里迅速地過了一遍,發(fā)現(xiàn)信息量實在過大,有點難以消化,有一點能確定的是,以后他就要住在這間大房子里了,以后的他就算不上是自由身了。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地毯,兩只眼睛盯著頭頂?shù)奶旎ò灏l(fā)呆。——這就是傳說中的金屋藏嬌?——啊呸?。。?/br>這個想法才冒出來,樂明曉瞬間就在心里把自己狠狠唾棄了一頓。腦子秀逗了不是,你一個糙爺們兒,算哪門子的嬌啊!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好歹挽救了陷入尷尬的樂明曉,他從褲口袋里掏出手機,發(fā)現(xiàn)是邊向東打來的。“喂……”“樂樂,你怎么樣!”樂明曉才開口,就被那邊搶了話頭,“你住下了?都安頓好了嗎?嚴鐸有沒有為難你?”這一串的發(fā)問跟連珠炮似的,若不是隔著手機,樂明曉都能感覺到唾沫星子要噴到自己臉上了,他對邊向東說道:“放心吧,我很好,嚴總他還不至于對我做出什么沒品的事。”“那就好,”電話那邊明顯地松了一口氣,“樂樂你要有什么事可一定要跟我說啊,咱們就算不干這一行也……”“知道啦,大哥……”怕那邊說起來沒完沒了,樂明曉趕緊截住邊向東,轉(zhuǎn)移話題道,“東子,你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今天……今天是1月20號……啊,今天是你的生日!”“總算你還記得?!?/br>“對不起啊樂樂,最近太忙,都把你的生日給忘了,回頭我一定把禮物給你補上?!?/br>“行啦,我又沒怪你?!边B他自己都給搞忘了,若不是嚴鐸提起來的話。“樂樂,要不你現(xiàn)在出來吧,我請你吃飯?!?/br>說起吃飯,樂明曉的肚子叫得更歡了,不過想到嚴鐸臨走時囑咐他的話,只好就還是強忍住餓意,說道:“今天還是算了吧,我也挺累的。明天怎么樣,明天我要去公司,午飯應(yīng)該有時間?!?/br>“……那好吧,正好明天上午我跟江越要去公司排練,到時候我們一起聚聚。”“嗯。”兩人又隨便地聊了幾句,便各自掛斷了電話。樂明曉從地上爬起來,去了樓下,從冰箱里扒拉出一些食材,湊合著做了一頓飯?zhí)铒柖亲樱缓缶蜔o所事事地在房子里亂逛,逛累了就彈彈鋼琴或者挑一部影片來看,半天的時間也很快就打發(fā)過去了,而到了晚上他原本以為突然換了環(huán)境會睡不著,卻意外得一夜好眠,大概因為那張床實在是太舒服了。第二天的早上嚴鐸果然開車來接他了,帶他先去物業(yè)辦理了在小區(qū)通行的id卡,然后載他回公司去見林陳。時隔10個月,當(dāng)樂明曉再次地站到林陳面前時,林陳臉上的表情著實復(fù)雜,驚訝有之,惋惜有之,最后卻只剩下了一分了然,她感嘆道:“回來了就好,今后跟著林姐好好干?!?/br>“嗯,我知道了,林姐?!?/br>林陳又問了樂明曉幾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樂明曉都一一地答了,然后嚴鐸忽然對他說:“我和你林姐還有工作要談,你要有什么事就去辦,不用一直跟著我,要是需要用車的話就找高捷,他會幫你安排的,不用跟他客氣。”這話正中樂明曉的下懷,他正愁要怎么找借口離開呢,聽嚴鐸這樣一說,他立馬乖巧地說道:“那我先走了,嚴總你和林姐慢慢談?!?/br>嚴鐸微微點頭,又說:“記住了,不要太晚回家?!?/br>“我知道了,嚴總再見,林姐再見。”跟兩位領(lǐng)導(dǎo)禮貌地道別后,樂明曉就出去了,眉眼間都掩飾不住的笑意盈盈。待樂明曉離開后,林陳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