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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搶了去,我現(xiàn)在不過是要拿回自己的東西罷了。”“你的東西?”任朝遠笑,“你簽約了嗎,有證據(jù)嗎,說出去又有誰信?”樂明曉倒也不急,慢條斯理地說道:“我的確沒經(jīng)驗,但不代表我可以處處忍讓,我們各憑本事,大不了就是誰都落不到好?!彼衙媲暗男欧馔七€給任朝遠,又道,“錢我當然喜歡,不過我并不缺,如果遠哥愿意的話,我也可以給你錢,你來退出,至于東子,十幾年的交情可不是遠哥說沒有就沒有的?!?/br>“呵!”任朝遠又是一聲嗤笑,“還以為你跟了嚴鐸這幾年,總會長些分數(shù),沒想到還是如此的天真?!?/br>“……”“樂明曉,你當真以為小東還拿你當作好兄弟嗎?”樂明曉愣了一下,任朝遠又道:“若不是小東想要,我會稀罕這種連賣出去都成問題的破電視劇?”“你胡說!”樂明曉明顯有點沉不住氣了,“東子若想要什么角色,我自然也可以給他,我曾經(jīng)問過他,是他自己明確表示不要的,怎么可能會再來搶?”“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正因為你給的他才更不會要?!比纬h把茶幾上的信封拿了起來,在手里把玩著,“在金錢和名利面前,再深的感情也是白搭,知道嗎,他邊向東最見不得的就是你這個兄弟比他好,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把你拉下馬。”樂明曉唇角抿成了一條線,沉默了足足有幾十秒才又開口道:“以前那幾次也有他的份?”“沒錯。”任朝遠說,“不然你一個初出茅廬的小新人,能對我有什么威脅,我犯得著嗎?所以說,你當真還想要這樣一個好兄弟?”“就算是這樣又如何?”樂明曉直直地迎上任朝遠的目光,“東子向來膽子小,沒有你的慫恿,他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是嗎?”任朝遠撇嘴笑笑,又道,“樂明曉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那好,我也不怕告訴你,當初星聲戰(zhàn)役分賽區(qū)的比賽,小東就曾經(jīng)私下請我吃過飯,所以后來你雖然拿了分賽區(qū)的冠軍,到了全國賽卻處處受阻,在節(jié)目組的待遇一落千丈,還有……”他停頓一下,忽然壓低了嗓音,“三強賽時,偏偏只有你的耳返出問題,你以為那只是一個巧合?”“……”樂明曉徹底呆了,如果說在出道后遇到的那幾樁事件他的確有懷疑過邊向東以外,當年比賽期間的他卻是從未想過。那時的他跟邊向東在節(jié)目組里算得上是相依為命,在高強度的比賽重壓下,若不是相互扶持,相信有幾次他們都要撐不下去了,三強賽的時候,他被淘汰,邊向東甚至當場說要退賽,現(xiàn)在任朝遠卻告訴他那些不過是他的一廂情愿,叫他一時間該如何接受……這時,任朝遠又說道:“不過這次我還是輸給了嚴鐸?!?/br>他突然提到嚴鐸,樂明曉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br>“當年小東第一次私下聯(lián)系到我,我就覺得這小子不錯,有上進心,會來事,跟我年輕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所以我一定會幫他,把他培養(yǎng)成材。”任朝遠說,“可惜了,心氣再高又有何用,終究是資質(zhì)太差,偏偏又越來越膽小,遇事豁不出去,于是就成了現(xiàn)在這樣不上不下不尷不尬的模樣。我承認,這次的眼光的確沒有嚴鐸好。”樂明曉被他說得一頭霧水,問道:“這又跟嚴鐸有什么關(guān)系?”“看起來你對嚴鐸是真的不了解啊。”任朝遠道,“我和他認識這么多年,他在想什么我太清楚了。當年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他就處處跟我比,無論是哪方面都一定要壓我一頭才行。后來我們分手了,他退居幕后,他的每一任情人都是照著模樣來找的,他在每一任情人身上花費大把金錢和工夫來培養(yǎng),為的就是能超過我……”說到這里,他看了樂明曉一眼,“你當然也不例外,同樣扮演著這樣一個角色,不過就算你比小東強,可想要超過我還差得遠呢?!?/br>“……”樂明曉臉上的神情變了又變,明顯是有點被任朝遠的話影響到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說道,“我不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詞的,既然正事談不來,那與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告辭?!?/br>他起身便要離開,任朝遠卻又從后面叫住他,“你可知道當初我和嚴鐸為何要分手?”“……”☆、第135章一百三十五從此再無瓜葛“想不想知道當年我和嚴鐸為何分手?”這句話成功地讓原本想離開的樂明曉停住了腳步,他回頭看著任朝遠,卻沒有作聲,然而看他的表情,任朝遠就知道自己這一步棋沒有走錯。他說:“嚴鐸是怎么跟你講的?”樂明曉依舊沉默不語,任朝遠又道:“想想也不會有什么好話吧,說我什么呢?貪慕虛榮?為了往上爬不顧一切?還有什么,呵!”他忽然發(fā)出一聲無意義的笑,“如果不是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對我坦白過,我又何需走那么多彎路,我和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他看了一眼始終面無表情的樂明曉,繼續(xù)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他對你很好,很體貼?那個人就是這樣,對身邊的人可以好到天上去,可惜從來不會讓你進入他的世界,這個人他實際上就是沒有心的……”“啪!”突然一巴掌打在了任朝遠的臉上,把他整個人都要打蒙了,這一巴掌自然是樂明曉打的,他的動作實在太過迅速,以至于任朝遠連閃躲的余地都沒有。任朝遠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指著面前的人道:“樂明曉你——”“我怎樣!”樂明曉一句話便頂了回去,眼中像是有怒火在燃燒,“這一巴掌我是替嚴鐸給你的!”他冷冷道,“我和他在一起這么久,關(guān)于你們當年的事他從來沒有說過你哪怕一句壞話,你一而再的在背后搞小動作,他也從來沒想過要對你趕盡殺絕!嚴鐸對你仁慈那是因為他顧念往日的情分,但這些不代表著你就可以隨意犯賤!”“你知道什么……”“啪!”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任朝遠瞪著樂明曉,幾乎睚眥俱裂。“這一巴掌我是替東子給的!”樂明曉狠狠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若不是你從旁煽風點火,東子不可能一步步走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兩巴掌下去,任朝遠白凈的臉頰早就紅腫一片,神情更是比平日里又添了幾分陰郁,偏偏這時樂明曉又抬起了巴掌。“樂明曉,你別欺人太甚!”“這一巴掌原本是替我自己打的,”樂明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