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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更別提莯珩身體的特殊,只希望他能早點回來。莯珩出去歷練了幾十年也回家好一段時間了,蔵青夔才回來。蔵青夔回家時,還沒有人認出是他,門口的管事的還以為是哪位貴客上門要去通報,直到蔵青夔的爹娘聽到動靜出來,看到蔵青夔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娘看到蔵青夔的樣子抱著他就哭,爹看到眼角也不由的濕潤了,這都多少年了啊,離開時莯珩還是個小娃娃啊。如今的蔵青夔跟以前完全是兩個模樣,身高比他爹都要高,剛剛站在門口那股氣勢比他爹當年更甚啊,舉手抬足間更是淡定從容,比以前也帥氣成熟多了,卻也不那么愛說話愛笑了,出門在外沒人照顧以至于不愛說笑,也難免吧。聽聞蔵青夔歷練回來了,府里每天都有人來,每個見到蔵青夔的人都很驚訝,沉穩(wěn)大氣,明明是小輩卻被他的氣勢壓的喘不過氣,看到這么優(yōu)秀的蔵青夔不免有人打起了做親家的心思。莯家知道蔵青夔回來了也是高興的不行,蔵青夔回來的當天他們就見了一面,回來后也是贊嘆不已,回到家的莯珩聽娘說蔵青夔回來了也很意外,更別提爹娘對蔵青夔的一番夸獎更是讓莯珩蔵好奇的不行。莯珩歷練回來后,也變得挺多,雖不能與蔵青夔相比,但至少讓莯父莯母滿意了,莯珩沒以前那么好騙了,也能保護自己。由于身體開始拔高抽條,那腰那腿女子看了都羨慕的緊,容貌也是越發(fā)長得好看了,皮膚白嫩嫩的,笑起來那雙眼睛簡直能溺死人,更不用說嘴角的兩個勾的人心癢癢的酒窩了。莯父莯母總擔心自己的傻兒子被人拐的去還有身體了特殊,找戶好人家的心思也動過不少,如果是兒子喜歡的那就更好了,不管男女他們都接受,畢竟世間這樣的事也有。眼看著兒子成年了,那眉間似有似無的魅意,自己的呆兒子是沒感覺,夫妻倆是擔心的不行,找戶好人家的心思也再起了。莯父莯母其實挺喜歡蔵青夔的,與兒子的關(guān)系也是好的不行,只是看到回來后的蔵青夔,覺得這么出色的男的他們的呆兒子配不上,這個心思也就了了。兒子歷練時交了個關(guān)系不錯的男孩子,也帶家里玩過幾次,卻是遲遲拿不準意思,看呆兒子也沒什么意思,兩人來家里就往書閣里鉆,偶然間從兒子口中得知是位寺廟的方丈,莯父莯母也就斷了這個想法。莯珩在歷練的時候因算錯時間而尋不到客棧,還好在靠近山腳下的地方發(fā)現(xiàn)一座廟,想著是否去廟里借宿一晚。也是這一借,讓莯珩結(jié)交到了最走心的一個朋友,安戎,這所寺廟的方丈。寺廟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這一片也就看到這么一個寺廟,寺廟幾乎每時每刻都有人來上香點蠟求神拜佛,還有來找安戎談心談人生求開導(dǎo)的,一個個“安方丈,安方丈”的喊,更別說小和尚源源不斷的念經(jīng)聲,木魚的敲打聲,無一不在吸引著莯珩,讓他想在這里安定下來。離家來到人間歷練也已有幾十個年頭,看過王朝的繁盛衰弱,見過百姓的反抗順從,也體驗過平凡人的酸甜苦辣,一路走來,陸陸續(xù)續(xù)去過不少地方,偶然的也進過很多寺廟,卻是第一次冒出這個想在寺廟安定下來的念頭,喜歡這個環(huán)境,喜歡他們的相處方式,更喜歡的是他們之間的那種的感覺,他們的語氣,他們的動作,他們的神情,無一不讓莯珩向往。于是,莯珩就這樣住了下來,希望在這所寺廟能學(xué)到他所向往的。蔵青夔自從離家開始歷練后,便帶上了面具,未曾以真面目示人。一日,蔵青夔路過山中一小寺廟,不知為何感受到一股很熟悉的感覺,不自覺的跟隨著人群一起去了寺廟。安戎剛走到院里準備查看情況,沒走幾步便看到站在樹下的蔵青夔,一襲黑衣配著臉上的面具,走過的村民看到蔵青夔都不由的低頭加快腳步更不敢靠近。安戎走的時候瞄了幾眼便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情,樹下的黑衣男子雖然帶著面具但身上的那股氣勢卻讓人感到壓迫不敢直視。“不知這位閣下來我們寺廟可是有事?我是這寺廟的安方丈”安戎看了他一眼便低下了頭,這不是一般人啊。“…打擾借宿一宿”蔵青夔看了眼眼前的人,皺了皺眉,決定住一晚再走,自己身體反應(yīng)讓他奇怪。“原來閣下是來借宿,請跟我來,不知這位閣下如何稱呼?”安戎問完等了一會兒也沒聽見身后人回答,只能自己說下去了“閣下隔壁還住著一位住宿的,傍晚?!?/br>“無礙,多謝”說完蔵青夔便進了房間關(guān)了門。安戎見他關(guān)上了們,便離開去找莯珩,告訴他他隔壁來了個住客,到時別鬧了誤會。蔵青夔走到點蠟燭的地方時心跳不由的加快,左眼也跳了好幾下,直到莯珩出現(xiàn)在眼皮底下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看著眼前莯珩,蔵青夔不由得笑了一下,果然是個小傻瓜,出來歷練也不知道偽裝一下。以前胖嘟嘟矮矮的,現(xiàn)在整個人都拔高了,臉蛋也不再胖乎乎的,四肢修長,身體纖細卻不柔弱,臉上笑起來那兩個小酒窩更是讓人看的移不開眼。你幫忙的那個姑娘看你都看呆了你還在笑,蔵青夔幾步走到那姑娘旁邊,那氣場壓的姑娘不好抬頭,低著頭快步走了。莯珩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現(xiàn)在自己旁邊站著黑衣服戴面具的陌生人,想不通為何剛剛的姑娘要走,幫她弄蠟燭弄才弄了一大半啊。“這位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嗎?”莯珩看著現(xiàn)在眼前的陌生人,明明帶著面具,看不出長相,卻又覺得特別熟悉,想問又怕是自己的錯覺。“點蠟燭”說完就對上了莯珩的眼睛,這么久了,這小傻瓜的眼睛里還是這么的干凈單純。“點蠟燭啊,大哥你先這樣……”莯珩看著對方的眼睛,真的好熟悉,也很溫柔,也不知為啥剛才那個妹子這么怕。等到了晚上用完晚飯后回住處,莯珩才發(fā)現(xiàn)自己隔壁住了人。第二天,莯珩照常起了個大早,等到了齋堂,才發(fā)現(xiàn)昨天那個戴面具的大哥也在。“大哥,你也在這里啊,看來昨天住我旁邊的是您”現(xiàn)在還早,寺廟還沒有開門,莯珩才知道這位大哥就是昨天住在自己旁邊的那位。“是的”說完看了眼莯珩又低頭開始吃飯。莯珩想著吃完飯要掃地,也坐下開始吃飯,過了中午,發(fā)現(xiàn)這位大哥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還問了自己如何點香,一番談話下來,莯珩得知對方姓魁名重,要在寺廟住幾天,一天處下來莯珩也稱呼他為魁大哥。“你的好像對寺廟很熟悉,住了很久嗎?”從莯珩幫人點蠟燭的動作,蔵青夔就看出莯珩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