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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請了個先生嘛,這教一個也是教,教兩個、三個、四個也是教,不如把我們家仨孩子也送過來,你的眼光我還是信得過的?!?/br> “這不是信不信的過的事兒,學業(yè)的進度不一樣,怎么能用同一個先生,你要是真想讓我那大侄子參加科舉,那就多請上幾位先生,八股文都是專取四書五經(jīng)的內容命題,但是四書五經(jīng)這么多內容,有的人擅長大學,有的人擅長中庸,有的人擅長春秋,雖說‘一通百通’,但這話也不能適用于所有人,就跟武將一樣有的人擅長使槍,但是劍術不怎么樣,有的人擅長騎馬射箭,但使不了鞭子,咱們家請不到大儒和名師,那就以數(shù)量取勝?!?/br> 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反正他給自家兒子請先生就是走的這個路子,各取精華,多多益善。 得,這里邊的彎彎繞還挺多,賈代善也知道自家一直不受清流喜歡,而那些文人也個個都愛惜名聲,名師、大儒肯定是請不到的。 堂兄所言未必不是個好主意。 賈代善這個簡在帝心的國公爺,還是有幾分本事,一口氣給家里請了五位先生,一個進士,四個落榜的舉人。 能請來一 個進士,而且是二甲進士,完全是走了大運,當然也是這位進士走了霉運。 因為性子太直,當官不到一年便得罪了上司,還被免了官,家里雖說是耕了,只剩下孤兒寡母,家產(chǎn)也所剩無幾,為了生計,這才不得不拿了國公府昂貴的報酬,過來教學生。 不過他也是在拿了銀兩之后,準備問問學生的情況,這才知道國公府不止請了他一人,而是一口氣請了五位。 他之前沒覺得武將如何粗鄙,也沒覺得文臣會比武將高貴到哪里去,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接這個差事,但是他現(xiàn)在算是知道了,為何清流都不樂意與這種沒有底蘊的武將為伍。 做事情太不講究了,完全沒有君子之風。 “恕在下直言,貴府既然不認為在下有這個能力教貴公子,那就不應該請在下過來,銀兩原封奉還,這教書一事,還是罷了吧。”柳青巖直接把還沒暖熱的銀子拿出來。 一個月四十兩,全京城也就只有國公府的教書先生有這個月銀,不過古人尚且餓死不食嗟來之食,他也絕對不會為四十兩銀子折腰。 好不容易逮著個倒了大霉、生計困難又無文武之別的二甲進士,賈代善傻了才會把人往外推,這可不是四個落榜舉人能比的,誰知道這些人多少年以后,學識才足夠中進士,而且落榜的舉人并不難請,二甲進士,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兒了。 “先生留步,這事兒有誤會,請您來是單獨給我大兒子授課的,至于其他四位先生,是給我其他孩子請的,我并非只有一子,這完全是個誤會?!?/br> 得虧剛剛沒有把話說死,不然現(xiàn)在想找補,都沒得找補。 原來如此,柳青巖松了口氣,京城之大不易居,丟了官、沒了俸祿之后,他連房租都快付不起了,若是真干不成國公府這差事,那他只能帶著老娘回家鄉(xiāng)開私塾了。 一臉放松的把銀子放回自己的荷包里,柳青巖語氣甚是輕快,“既然如此,那國公爺就說說大公子的情況吧,如今學到哪兒了,多大年紀,再有,如今雖然算不上是正經(jīng)拜師,但該有的禮節(jié)也不能少,月銀算是束脩,六禮不能免,還要行拜師禮。” 便是入私塾,這些流程也是要走的,當然如果是正經(jīng)拜師的話,要比這復雜得多。 柳青巖沒有正經(jīng)收徒的打算,賈代善更不打算讓長子拜一個被免官的人為師,所以這拜師禮并不嚴謹。 “這些都是應該的,先生便是不說,本官也會提前安排?!痹共坏眠@位會因為得罪上司而被借故貶官,性子確實太直了。 文人再是清高,但哪怕是翰林院的官員,也不敢輕易得罪他,在他面前說話辦事都小心的很,柳青巖如今可不是官身,沒有任何品階,在超品國公面前都這么敢說,當初面對上司的時候,恐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心下有了計較,不過賈代善還是認認真真的把長子的情況介紹了一遍,“……自幼聰慧,已經(jīng)能夠熟背四書五經(jīng),但凡翻閱過的書籍,基本上都能了然于心……十三歲……無論學文學武,都頗有天賦……” 柳青巖老家有一句俗語,聽起來雖有些粗鄙,不過現(xiàn)在來看卻真真是明理,屎殼郎覺得自家兒子香,驢糞蛋覺得自家兒子光。 放到大名鼎鼎的榮國公這里,自家兒子無疑是文武曲星同時下凡,才能有的天縱奇才。 行吧,柳青言難得沒有直言,他母親不也覺得他天下難尋、地上難找,文采、樣貌、品性皆是一等一的好,不管是國公,還是普通的婦人,天下父母都是一個樣,有些道理說也說不通。 “大公子的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了,明日辰時(早上7:00)再來府上授課?!睆膰珷斶@里是很難了解到學生的真實情況了,還是明日親自考校一番,看看這位文武兼?zhèn)涞膶W生到底是什么水準吧。 第12章 賈赦的雙胞胎哥哥(5) 賈代善請先生這事兒,家里還真沒一個知道的,包括幾個當事人,也包括史氏。 作為一家之主,賈代善沒覺得自己做這樣的決定需要通知其他人,頂多就是在拿不定主意的時候跟堂兄商量一下,史氏一介婦孺,沒多少見識,三個兒子又都年幼,經(jīng)事太少。 所以先生都已經(jīng)定下來了,正式上課的時間就安排在明天,一干人等都是在頭一天晚上才知道。 反應最大的不是幾個當事人,而是史氏。 “政兒已經(jīng)請了先生,從四歲開蒙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五年了,一直都挺好的,沒必要換先生,而且她跟老大、老二的學業(yè)進度也不一樣,用同一位先生不太合適?!?/br> 賈政的先生,還是史氏托娘家保齡侯府請來的,是一位老舉人,年少的時候即中了舉,后來多次參加會試不中,心灰意冷之下辦起了私塾,就沒再動科考的心思。 不過雖然自己未能得中進士,但這位老舉人自己卻是教出了兩個進士。 史氏和保齡侯府看中的就是他教學生的經(jīng)驗,為了讓人家單獨到府里來教賈政這一個學生,直接送了一處二進的宅子。 在京城,一處二進的宅子也要二三百兩銀子呢,要知道普通的百姓之家,一年的花費也就三四十兩銀子。 除了這宅子之外,束脩同樣不底,每個月35兩,可比辦私塾的時候賺錢多了。 給賈政請先生的時候,老國公夫人還在世,束脩也就罷了,這二進的宅子可不敢從公中拿,都是史氏拿自己的嫁妝買的。 對賈政這個小兒子,史氏確實是一番慈母心腸,不過對長子和次子,史氏的心情就復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