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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贏這時候已經(jīng)瞧見了臥病在床的吳家弟弟,便上去道:“學(xué)生之過,讓你們受罪了?!?/br> 床上躺著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臉色蠟黃,正移眼去看沈贏,一看見沈贏的臉,便憤怒起來,可聽見沈贏的話,又忍不住疑惑,“你什么意思!叫我去被打!” “大哥切勿動氣,我那日叫你駕車,我們?nèi)顺鋈マD(zhuǎn)轉(zhuǎn),就在巷子口等你,可是左右沒等到,又怕耽誤了時間,便趕緊招了馬車走了,昨日出了禮房,才知道有馬夫駕著我家的車被打了,特地找來的,是想找回一個公道!” 男人一愣,“你親自找我?” 沈贏道:“是的,我懷疑有人故意阻撓我考試,借此打你,然后讓我趕不及去禮房?!?/br> “什么?”男人大驚,擾亂科考可是重罪,他雖然粗苯,但也知道他jiejie伺候的少爺家是有名的學(xué)子,還是上半年鄉(xiāng)試的頭名,這可是了不得的人物,現(xiàn)在有人故意搗亂他考試,還打了自己,不害人嘛! 沈贏柔聲安慰:“你勿慌張,我立即就會請大夫來給你診治,放心你的診費醫(yī)藥費我都給你,也苦了你給我做事,反倒被人打了?!?/br> 他一聽給自己請大夫,作勢要拜,還笑道:“謝謝少爺!謝謝少爺!您真是個心善的,也不知道哪些壞人竟然相處了著法子了折您的富貴,真是瞎了心眼!” 沈贏點點頭,“那你好好歇著?!?/br> 說罷,對劉程璧使了一個眼色,二人便出去了。 女孩子也沒有多想,就送人出門,等到回來仔細一想,好像哪里有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沒過一會,一個老大夫敲開了門,說是要問診來,臉醫(yī)藥費都已經(jīng)全給過了。 小丫頭立即歡喜的沒邊,立即把人往里面請,什么都忘得干凈了。 而沈贏和劉程璧出門以后,才往自己院子里回,到巷子口的時候,沈贏微微一頓,想來就在這里,顧南枝被兩個人追打,差點沒了性命。 這時候巷子里安安靜靜的,平常在這里打鬧的孩子也沒有了,只有狗吠聲連連傳來。 劉程璧覺得不對勁,拉了一下沈贏,道:“我們換個路?!?/br> “不用,就這條路,你現(xiàn)在立即去府衙!”沈贏搖搖頭,“快去快回,我不知道能撐多久。” “你瘋了!不能這般!后日還要考試!”劉程璧當(dāng)即臉色就白了,聽到沈贏的意思,是要自己去涉險。 “無事,你快一些,我便能少受罪幾分?!鄙蜈A轉(zhuǎn)身推了一把劉程璧,眼神決絕,容不得半分質(zhì)疑。 劉程璧楞了一下,然后道:“你小心。” 說完,劉程璧轉(zhuǎn)身就跑,也不管前面是什么擋著了,只管往前面跑。 還好這里平常考生多,怕出意外,在前面街區(qū)就有守衛(wèi)的官兵,在前面就是府衙了。 劉程璧一瞧見借口的官兵,立即沖過去喊道:“有人毆打考試的學(xué)子!搗亂科舉啊!” 現(xiàn)在正是秋闈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這種斗毆了,沒想到還有人光明正大的毆打?qū)W子,那幾個官兵一聽,也是大驚,趕緊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官兵大人,我和同窗前來省城,一心考試,不料我們二人出門那日,有人故意阻攔,毆打我家車夫,我們好不容易進了考場,沒想到他們又打上家門來了,現(xiàn)在堵著我的同窗在巷子里,我趕緊跑過來,求你們趕緊去救救我同窗吧?。?!”劉程璧一把鼻涕一把淚,乍一看真的像是個文弱書生。 他一嗓子喊來了附近所有的人,那官兵見事情不簡單,趕緊讓劉程璧帶他們?nèi)タ础?/br> 奔到巷子口的時候,劉程璧老遠就看見了沈贏站在那里,臉上被打青了一塊,袍子上還有血跡,周圍站了許多人。 劉程璧看的心里難受極了,但是戲要做全,趕緊哀嚎一聲:“沈公子!你怎么被打成了這樣!” 沈贏一看見劉程璧來了,立即站出來高聲道:“朗朗乾坤,你們枉顧法度,欺凌弱小,擾亂秋闈,更毆打?qū)W子,沒有王法了???” 這幾句大帽子一扣,嚇得幾個官兵也哆嗦,話是沒錯,要只是學(xué)子之間的摸擦,那可怎么得好? “到底怎么回事啊?” 沈贏指了一下巷子里面,道:“請大人做主,這幾個人意欲傷害學(xué)生,擾亂科舉,賊心可昭,望大人為我做主?!?/br> 官兵趕忙后退,來考試都是秀才或者有學(xué)識的學(xué)生,以后造詣絕不止一點,現(xiàn)在受的住,以后肯定受不住這些學(xué)生一句求了,幾個官兵瞧了一眼沈贏,為首的那人問道:“你姓什么?” “學(xué)生姓沈,單名一個贏字?!?/br> 幾個官兵一聽,他們之前就認識了那些有些勢力的考生了,不論是各縣來的頭名和家中官宦的學(xué)生,都挨個認了名字,現(xiàn)在正好遇到了本主,立即變換了臉色,笑道:“原來是沈秀才,您等著,我們立即就去捉拿兇犯!” 只見巷子里橫七豎八躺著四五個黑衣漢子,都五大三粗的,不知道一個文弱的書生是怎么把幾個人弄成這樣的。 不過官兵們立即沖過去,將幾個人全部押住了,先是一聲喝道:“大膽兇犯!” 黑衣漢子立即緩過神來,滿臉漲的通紅,“官爺,我們不是兇犯!” 這里早已圍住了一群人,卻是事情發(fā)生之后圍起來了,也沒有一個人看見事情經(jīng)過。 劉程璧一一看過去,喝道:“你們不是兇犯,那為何堵在巷子口,不讓我們回家,為何打傷我同窗?” 那官兵見他叱咤的模樣,心里一驚,和這個頭名秀才一塊的人,也不是好惹的,想了想就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衙門辨明是非好了!” 沈贏這時候站出來,“是了就去官府,告他們蓄意傷人,擾亂科舉之罪!” 這一下,不但是官兵,就連那傷人的漢子也嚇到了,他可知道沈贏說的都是重罪,而且是實打?qū)嵉淖锩?,這真的要鬧到了省城的官府去,他們肯定是死路一條,當(dāng)即嚇得渾身發(fā)軟。 見漢子們的臉色發(fā)白,官兵自然知道他們被嚇到了,但也怕這些漢子背后是那一群二世祖,可是瞧著模樣不是城里那幾個大門大戶家的,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 不過,不管誰厲害,這事情他管不著,帶回去給老爺處置才最好。 “趕緊把這些歹人帶回官府吧!阻人前程可是天打雷劈的事情!”周圍觀望的也是不怕事情大,一個個火里燒油。 一鬧到官府,便由正六品的通判來處理這等訴訟之事,他本來殫精竭慮,生怕秋闈出事,好不容易安安穩(wěn)穩(wěn)過去了一場,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正在院子里歇著,聽到外間鼓聲傳來,又聽小廝稟報,有狂徒毆打?qū)W子,擾亂科舉,頓時一顆心都提上來了。 胡瑞嚇的趕緊坐起來,這幾年在這里擔(dān)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