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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了!” 何府? 顧南枝奇怪,怎么忽然到這里來,雖然兩家關(guān)系不錯,但終究他們和他沒什么交情,只是面上說是親戚。 她狐疑的走出去,若松立即撐起傘解釋道:“昨日就老夫人就差人來了一趟了,送了一些米面食物還有銀子?!?/br> 老夫人就是何醒夫的母親也是他們的長輩,對他們二人也有許多照顧,她心里一熱,想著何家人終是好的。 院子門前站了一個車夫和一個小廝,見到顧南枝就趕緊作揖道:“小夫人,我家老爺說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擔(dān)心少爺和夫人不便,特地囑咐小的送些東西來。” 顧南枝驚訝于何家的體貼,一連送了兩次,生怕他們少了什么。 若松接過來包裹,一看里面竟然還有木炭和衣服,多的是吃食。 顧南枝謝過小廝以后,又讓若松給了兩個銅板,然后就送走了人。 黎暉聽到聲響,出來幫著搬東西進去。 顧南枝問:“程璧今天起來了么?” 黎暉喜滋滋的笑道:“起來了,好了許多了,看來過兩天就能去書院了?!?/br> 顧南枝聽了心里安心多了,“那還好?!?/br> 這場雨下了三四天,早上停了,中午不到又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著。 半個京城都泡在了水里,京中各處的積水都不少,甚至還有倒塌的房屋,好在京城的詹天府還有各個部門都及時調(diào)度人員通水救災(zāi),也沒有大災(zāi)害。 太醫(yī)院怕疫病傳染,還組織了京中大大小小的醫(yī)館到處撒藥預(yù)防, 疫病是古代最可怕的災(zāi)難之一,澇災(zāi)過后,家禽野獸死傷無數(shù),到處都是尸體,疫病肯定很快就出現(xiàn),不過好在這一次雨下的時間并不長。 約有十多天就放晴了,京中有權(quán)有勢的人也立即救治平民,連二皇子也各種出力,相比之下,三皇子還在書院內(nèi)欺負同學(xué),顯得格外惹人厭。 但是此次澇災(zāi)中,功勞最大的就是京城知府,已經(jīng)有四十多歲,曾在何老太爺課上呆了有半年,后來出仕,一直在青州附近和西北,半年前才調(diào)任回來。 安置災(zāi)民,提供衣服食物,還有送藥預(yù)防疫病,做的妥妥帖帖,甚至第一天雨停的時候,就派兵去京城各處通地下的管道,將積水流出去,避免了更多的災(zāi)害。 沈贏很是佩服,“這個知府在澇災(zāi)出力不少,我記得他也是何老太爺?shù)呐f識?!?/br> 顧南枝點頭,“是的,要不是他一早就開始預(yù)防疫病,又招徠人手救災(zāi),估計不知道損失多少,這一次過去,皇帝有的賞他?!?/br> 沈贏笑,將于淄博告訴他的密辛說出來:“二皇子那邊向來喜歡拉攏朝臣,這一次肯定不會放過他的,我聽說他也是一個固執(zhí)性子,不知道和二皇子會生出什么樣的矛盾?!?/br> 劉程璧皺眉,“既然大家都知道,為何二皇子要去招攬他?” 沈贏頓了一下,“程璧,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要往里面走,有些事你必要明白了,書上和我說的再多,也沒有用,你要自己體會?!?/br> 顧南枝復(fù)雜的望過去,想安慰劉程璧,卻又不知道如何說。 沈贏毫不客氣,“南枝你說給他聽。” 顧南枝慢慢說道:“宮里,人人自命不凡,何況二皇子,他出了門的愛結(jié)交,他的朋友沒有八百也有一千,食客有多,幕臣能人更是過江鯉魚,他想去結(jié)交一個人,一是以身份,二是以自身魅力,所以他篤定自己能夠拉攏到臣服于自己的,如果拉攏不到,即可棄用不再起用就是。” 劉程璧楞了一下,低聲道:“他覺得他一定是會繼位的人,所以頂著身份去拉攏人,就是給那個人好處,沒有不敢臣服于他的是不是?” 沈贏看著顧南枝說道:“這么說也對,他對自己也很自信,從他言談就能看出,這個人如果沒有三皇子擋著,手會伸的更遠?!?/br> “那我們” 沈贏目光一轉(zhuǎn),冷冷道:“時機成熟,他必須成為墊腳石?!?/br> ☆、第八十六章皇帝來了 雨來的急,晴的也很快,第二日就艷陽高照,但是卻越發(fā)的冷了。 還未到月底,大雨沖刷的京城又恢復(fù)了以往的繁華熱鬧。 崇陽書院宣布比賽如期舉行,加大了終賽的獎勵,一是可以拜入余洋老人的門下,一是皇帝拿出一副賞秋圖作為添加獎勵,崇陽書院也拿出了一本孤本講義當做例外的報酬。 三個獎勵說起一般,但是余洋老人門生天下有,已經(jīng)有十年沒有收過學(xué)生了,最遲一批的學(xué)生早就爬到四品大員了,所以一旦成為他門下學(xué)生,同門就是四品大員,到處都是方便,更多好處不必細說。 皇帝的賞秋圖也是另外一種嘉獎,若是進了殿試再露臉,那不是狀元也是探花了,怎么也是無上的榮耀,連一品老臣也只有開府的時候,皇帝為了榮耀,會賜予一副親題的匾額,可想這副圖有多重要,但是皇帝心里想著,怎么也是留給三皇子,給他開路,陣仗大一點也無所謂。 最后的孤本講義,也許只是為了讓銅臭味少一些,而故意加進來的罷了。 比賽定在了月底二十三號,也不過兩三天的時間了。 劉程璧前些日子的風(fēng)寒好的很快,沒兩天就生龍活虎的,和顧南枝在院里面打拳。 沈贏還是很重視這場比賽,一直都在看書,連和顧南枝斗嘴的心情也沒了,可是閑下來又看著院里的劉程璧發(fā)呆。 顧南枝知道他擔(dān)心比賽遇到皇帝的事情,皇帝的心思捉摸不透,沈贏也是賭一半的可能性,贏了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輸了就是萬丈深淵。 直到比賽前夜,沈贏又摸進來顧南枝的屋子,低聲問:“這一次我怕,你要不要出京城躲一段時間?” 顧南枝眨眼,狡黠笑道:“我躲貓貓嗎?” 沈贏無奈,滿是寵溺的語氣,“你不要任性,我有些害怕?!?/br> 顧南枝蹭這沈贏的頸窩,嘿嘿笑的大聲:“我昨夜觀天象,你一定心想事成!” 沈贏忍不住笑出聲來,捏了一下顧南枝的臉頰,忽然覺得身子有些熱了。 顧南枝和他睡在被窩里,她鉆在他的懷里,雖然穿著衣裳,還是不免有些親近。 沈贏深呼一口氣,思緒漸漸飄遠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臉紅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 “南枝,等我考中了狀元,便娶你為妻!” “亂講!我已經(jīng)是你的妻子了!” “不,要堂堂正正的拜堂?!?/br> 顧南枝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沈贏,“你過了年也就十七歲哦。” “十七歲也不小了” 顧南枝呼口氣,是的,不小了,都已經(jīng)一只腳踏進了宮里了。 沈贏抱著顧南枝睡了一夜,一夜也沒余睡著,天方?jīng)龅臅r候,在顧南枝臉色親了一下,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