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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問道,“孫正業(yè)那件事情是怎么回事?” “沒想到顧總的好奇心也這么重,”白萌笑道,不過也沒賣關(guān)子,“胡太太因為胡成海處理胡光遠的事情對他不滿,而胡成海因為胡太太縱容胡光遠也早有意見,尤其這次胡光遠闖出了大禍,他心里早就生出跟錢家撇開關(guān)系的打算了,胡太太應該也有所察覺,所以我就送她一份親子鑒定?!?/br> 顧安君有些震驚,“孫正業(yè)真的是胡成海的兒子?” “怎么可能?”白萌失笑,“孫宇鴻可不比胡成海差,孫太太瘋啦?也就胡太太這么好騙了,黑道出身的大小姐,順心了一輩子,做事也隨心,根本就不會嚴謹?shù)恼{(diào)查,又在氣頭上,可不就雷厲風行的出手了。” “看來白小姐對于自己的手段很得意。”顧安君的聲音忽然沉了下來。 白萌有些詫異,“你怎么了?好好的生什么氣?” “你有沒有想過,孫正業(yè)是無辜的,就算他真的是私生子,也罪不至死吧?”這件事情一直是顧安君心里的一塊疙瘩,他知道她做事一向不擇手段,胡成海白芳菲這些人都是罪有應得,他不是她,沒資格多說什么。但沒想到她竟然會隨意拉無辜的人擋槍。 白萌皺眉,“那你以為他是怎么活下來的?”以胡太太的氣性,孫家的不設(shè)防,孫正業(yè)必死無疑的。 “你就那么相信你不會失誤?你只有一個人!”顧安君壓抑著怒火,“你所能做的不過是到處借勢而已,如果一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誤差,孫正業(yè)就死了!” 白萌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樣被人指責過了,也火大起來,“我就是這么做事的,你管我?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而已,顧總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如果您找我是說這件事,那恕不奉陪。” 說完直接起身,氣沖沖的離開。 顧安君愣了一下,隨即揉了揉額角,他早該想到的,雖然她平日里總是帶著笑,一副小白兔的樣子,但看她做事出手就要把人打入地獄,怎么可能是好脾氣。 顧安君暗罵一聲,第一次身體不受思想控制,起身追了出去。 白萌已經(jīng)上了電梯,顧安君堪堪在電梯門關(guān)上的瞬間按下開門鍵成功追上了人。 白萌看到他直接往角落里一退,無聲的表達了劃清界限的決心,顧安君有些無奈,他正想說話,電梯在下一層停下,有人上來,他只能往白萌那邊靠了靠。 越往下走電梯里的人越多,顧安君也靠白萌越近,最后干脆就站在了她身邊。 到一樓的時候,白萌想出去,顧安君察覺到她的意圖,胳膊一伸就把人攔在了角落里,白萌朝著他的胳膊劈下去,顧安君似乎也早有防備,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白萌的身手勝在靈活,力氣可拼不過顧安君,電梯里還有人,她也沒辦法施展,最終氣哼哼的被帶到了地下停車場。 “你有病吧?”空曠的停車場里,白萌也沒了顧忌,直接去踢拽著她的男人。 顧安君躲開,卻沒放開她的手,白萌氣性也上來了,兩個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一開始顧安君還讓著她,后來發(fā)現(xiàn)讓著她自己就得狼狽,也真刀實槍的回擊起來。 最后是白萌體力和力氣透支,被顧安君按在了車上,鑒于白萌太過靈活,為了防止她抽冷子偷襲,顧安君整個人伏在她身上將人壓的死死的,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才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有些曖昧。 白萌還沒發(fā)現(xiàn),她氣壞了,她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了,有了些力氣就企圖掙扎,“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顧安君下意識的又用了些力氣把人壓實了,立刻感覺到胸膛上起伏的柔軟,一時間腦子有些停擺,理智告訴他應該馬上把人放開,可胸口的觸感以及鼻息間略帶甜意的吐息仿佛惡魔的誘惑,讓他的不由壓的更緊…… 直到一聲輕佻的口哨聲響起,一個年輕人轉(zhuǎn)著車鑰匙沖著兩人擠眉弄眼,“玩的這么烈啊。” 顧安君這才觸電般放開白萌,白萌也意識到了剛剛的姿勢非常曖昧,不由狠狠的瞪過去,卻見號稱冷面閻王的男人竟然有些無措的紅了臉。 簡直是驚天大奇景了,白萌的火氣竟然被他這樣子澆熄了不少,一時覺得這個時候開口罵人好像有點欺負純情少年的意思。 最終還是顧安君先開了口,語氣放緩了許多,“我不是指責你的意思,我是不想你背上人命?!?/br> 白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顧安君是在解釋剛剛在餐廳時生氣的原因,只聽他繼續(xù)道,“你還年輕,但行事這么偏激,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有一點失誤,你將會背著人命過一輩子?!?/br> 白萌想說老娘背的人命可多了,不差這一條,可看著面前人眼底真切的關(guān)心,心頭似乎被什么燙了一下,這樣的話也再說不出來。 她記事起就背負著祖父和父親的期待,他們想讓子孫后代能輕輕松松的做人,可這里面并不包括她,她是執(zhí)行者,她是為他們和后代實現(xiàn)愿望的人,她不知道不背負那些東西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背負著這些的她要時刻緊繃著神經(jīng),拼命掩飾自己的情緒和弱點,累到極致仍然要裝作若無其事,她無數(shù)次想,自己要是個普通人就好了…… 而這輩子,她有機會實現(xiàn)愿望,所以她完全的放松了心情,恣意的釋放自己的喜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好像還是做錯了? “對不起,”白萌腦中一片混亂,但卻知道對方是好意,“謝謝你?!?/br> 她生來就背負著那些黑暗的東西,從來不知道普通人應該怎么做。 顧安君一愣,沒想到她如此干脆,卻也看出了對方的茫然,像個尋不到路,不知所措的小孩子,忽然就生出一股想要抱抱她的沖動。 顧安君捏了捏拳頭,正想著說些什么安慰她,就見白萌忽然看著他道,“你是不是逃單了?” 見顧安君還沒反應過來,白萌繼續(xù)道,“剛剛你直接追出來,沒付錢吧?明明菜都點了?!?/br> 顧安君:…… 他真是鬼迷心竅了,這種人怎么會脆弱? 兩人回到餐廳,焦急的侍者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就說這樣的人應該不至于逃單。 白萌戲謔的睨了顧安君一眼,顧安君假裝沒看見,認真的吃著眼前的食物。 他沒再問白萌之后的打算,雖然那一瞬間的茫然仿若錯覺,但顧安君知道她已經(jīng)在反省自己了,若是換做別人,他肯定要認認真真說清楚的,不過對上白萌,他不自覺地帶上了小心,生怕惹惱了她反而弄巧成拙…… “那塊地,你是怎么打算的?”顧安君一改在莊元浩面前的資本家嘴臉,雖然還是面無表情,話里卻給了非常大的余地,“之前只是基于互相不了解的口頭約定,如今你展現(xiàn)的價值超出預期,我覺得那塊地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