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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君,這次卻很叛逆,不僅抓著酒瓶就是不撒手,還沖著白萌瞪眼,“放開!” “不放!”白萌道,“你不能再喝了,你的競爭對手來了!” 顧安君立刻就仿佛正常狀態(tài)一樣道,“董總?” “董你個頭,一個娛樂集團怎么可能是競爭對手?!卑酌仁?,“你醉了吧?” “白萌?!鳖櫚簿鋈唤械?。 “是,是我?!卑酌却饝?yīng)了一聲,顧安君就乖乖松了手,結(jié)果還沒兩秒鐘,就不知道想到什么反悔了,探身一撲,又把酒瓶抱進懷里,“不聽白萌的,不能聽女人的?!?/br> 直接把白萌給氣笑了,“你真是有病吧,老娘惹您了?女人惹你了?哦,不對,就算某個女人惹你了,跟你聽不聽女人的話有什么關(guān)系?” 說著她擼了擼袖子,“不能聽?老娘今天就讓你好好聽聽!” 莊元浩和韓澤洋目瞪口呆的看著白萌嬌小的一只幾個回合就把顧安君胳膊反手一扭,按在了沙發(fā)上,搶過酒瓶狠狠的道,“不信還治不了你了!” “白姐威武!”韓澤洋帶頭鼓掌。 顧安君終于安分下來,白萌這才問莊元浩,“怎么回事?” “估計又跟他二叔有關(guān)吧。”莊元浩道,“只是沒想到這次這么嚴重?!?/br> “肯定是蔣文倩又在中間挑撥了?!表n澤洋憤憤的道,“他們夫妻倆就知道欺負君哥心軟!” 仿佛是在印證他的話一樣,顧安君忽然囈語,“二叔……你為什么……” 他一直繃著的臉在酒精麻痹之后,露出一絲脆弱的委屈來,看得白萌心里莫名不痛快,“他們家的事情,你們清楚吧?是秘密么?” “秘密倒不是秘密。”韓澤洋道。 “那就給我說清楚?!卑酌仍陬櫚簿赃呑聛?,擺弄著讓他靠的舒服一些,對莊元浩道,“你去給他弄點蜂蜜水,韓澤洋你跟我說一下怎么回事?” 兩個人一時被她氣場所攝,竟然乖乖照做。 事實跟白萌猜測的有些出入。 如果沒有那場綁架的意外,顧安君估計會是個非常幸福的家伙。他上一輩的顧家兩兄弟關(guān)系很好,顧父繼承家業(yè),顧二叔追求理想。 顧錦程喜歡畫畫,而強大的家世背景能讓他隨心所欲的追求自己的理想,因此一直保持著一絲天真。 因為一直沒結(jié)婚,所以對顧安君這個唯一的侄兒非常寵愛。 可惜,天意弄人,顧安君一家在某次出游中遭遇綁架。 顧家的男人多少都會些身手,顧安君的母親是軍人世家出身,也是個爽利的女人,本來他們很有可能活下來的,但因為當(dāng)時還有一位千金小姐任性拖后腿,導(dǎo)致只有顧安君一個人活了下來。 顧二叔得知噩耗從法國趕回來,抱著還未成人的侄兒痛哭了一場很快就振作起來,人往往在被需要的時候會變得成熟,他的侄兒需要他。 顧錦程放棄了自己喜歡的畫畫,開始接手不擅長的商業(yè),雖然寰宇集團有顧父打下的良好底子,即使暫時沒有掌權(quán)人也能正常運轉(zhuǎn)。但對于什么都不懂的顧二叔來說,堅守自家的產(chǎn)業(yè)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期間的挫敗和狼狽可想而知。 顧安君看著迅速消瘦的二叔,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他,于是他拼命的學(xué)習(xí)以期可以早一點幫到他。那幾年叔侄倆可以說的上是相依為命。 十六歲就出國,二十歲就拿到了沃爾頓商學(xué)院的碩士學(xué)位,顧安君滿懷期待的學(xué)成歸來,卻發(fā)現(xiàn)那個自己全心信賴的叔叔在算計自己。 即便再老成穩(wěn)重,顧安君也不過二十歲,遭遇至親之人的背叛無論如何也淡定不了,于是直接拿著證據(jù)沖到了顧錦程面前質(zhì)問他。 顧安君并不愿意相信顧錦程會這樣對他,他以為是蔣文倩的手筆,那時顧錦程剛剛結(jié)婚不到一年,顧安君因為一直在國外,所以對蔣文倩并不熟悉,可能是直覺吧,他不太喜歡這個二嬸,但二叔喜歡。 當(dāng)時是在寰宇樓下的咖啡廳,顧錦程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有愧抑或是怕丟臉,總之就是不想面對他,推開他就往外走。 顧安君哪里肯,追在后面非要求個原因,他覺得二叔在娶了蔣文倩之后,就變了。 顧錦程因為顧安君說蔣文倩壞話,有些惱怒,便愈發(fā)不想理他,越走越快,正好寰宇面前的十字路口快要變燈,他便想著利用紅綠燈擺脫顧安君。 結(jié)果就是那么寸,沒等他跑到對面,一輛失控的小車沖了過來,當(dāng)時顧安君情緒激動,根本沒看車直接追著顧錦程跑,于是兩個人差點同時被撞,千鈞一發(fā)的時候,顧錦程推開了顧安君。 顧錦程身受重傷,廢了雙腿和一只右手,顧安君因為他的一推只受了一點皮外傷……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之前所有種種自然不了了之,顧錦程就是想奪權(quán),也沒有那樣的資本了。 “自那之后,君哥就愈發(fā)沉默寡言?!?/br> “蔣文倩什么反應(yīng)?”白萌忽然問道。 “痛哭了一場?!表n澤洋道,“然后衣不解帶的照顧顧二叔?!?/br> “對顧安君呢?” “蔣文倩明面上沒說什么,甚至沒有指責(zé)君哥,但她明顯把這事兒怪到了君哥頭上?!表n澤洋憤憤的道,“近年來也越發(fā)過分。” “其實我都了解顧二叔。”韓澤洋道,“他雖然內(nèi)心敏感,但人很好的。是娶了蔣文倩之后他才變了的。” 莊元浩端著一杯蜂蜜水進來,“蔣文倩那些心思,其實圈子里的長輩們都看得很清楚,可顧二叔就跟鬼迷心竅了一樣,喜歡她喜歡的不行,什么都聽她的?!?/br> “自從出了那件事情之后,君哥就總是讓著她了?!?/br> 所以,顧安君對于女人的心結(jié),并不只是連累他父母去世的任性小姐,還有將自己至親變得陌生的蔣文倩。 白萌心中一動,昨天好像就是因為她的一句“這一點都不像你”顧安君才忽然發(fā)了脾氣,之后就對她無比冷淡。 還有剛剛的那句“不能聽白萌的,不能聽女人的?!?/br> 白萌盯著眉頭緊皺的顧安君若有所思。 韓澤洋看著那目光,都替顧安君覺得發(fā)毛,小心翼翼的問道,“白姐,怎,怎么了?” 白萌忽然一笑,“沒什么。”敢把老娘和蔣文倩那樣的貨色放在一起比較,顧安君你好樣的! 韓澤洋:不,我總覺得會有什么。 第34章 獨闖天娛 很快他就知道會有什么了, 顧安君這次徹底放縱,醉得不省人事, 三個人小心的給他喂了一些蜂蜜水, 見他臉色稍好之后, 白萌讓他們把人送去了公寓。 就是瑞禾的高管公寓, 哦,還不是顧安君住的那間,而是白萌住的公寓。 “白姐,你想干嘛?”韓澤洋把人放在白萌的床上, 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