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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故意來勾引我嗎?”他的語氣就像在說“外面太陽不錯”一樣平靜平淡,但實則這話是一塊大石,一下子砸向水面,水花足以把陶源渾身打濕。陶源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反應(yīng)過來后不知怎么就滿臉發(fā)紅了。他平時可是絕不會臉紅的,作為一個耍賤高手,他什么都能用耍賤圓過去,還紅什么臉呢。再說,他年紀(jì)也不小了,又不是小時候。但鄢懿這話實在讓他猝不及防,他來不及武裝自己。但這種受驚和心慌意亂在短短兩秒內(nèi)就被他控制住了,他緩了過來,笑著說:“鄢少,我們也算從小就認(rèn)識了。你這話太有歧義了,我和二少就是朋友關(guān)系而已,當(dāng)然,那是二少看得上我,把我當(dāng)朋友。而且,我……你怎么說我勾引你?”鄢懿看著他,眼神很深沉。他長得像他的mama,一雙風(fēng)情萬種的桃花眼,嘴唇又是有點rou的像花瓣一般的嫩唇,膚色還白,長得過于好看,而且白皮膚也讓他總給人很嫩的感覺,讓他看起來很顯小,他要不是長得高大,且總是不茍言笑姿態(tài)冷峻,恐怕他是沒有辦法服眾的。但他此時深沉的眼神讓陶源很有壓力感,陶源只得笑,說:“鄢少,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壓力大啊。”鄢懿并不聽他耍賤,說:“別和我顧左右而言他。”陶源還是笑,笑得很無奈,“我真和二少沒有任何曖昧關(guān)系,那只是開玩笑,難道鄢少你覺得我和二少之間會有什么關(guān)系嗎?二少身邊的女人那么多,三天兩頭換,他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他啊?!?/br>鄢懿挑了一下眉:“既然你們沒關(guān)系,那怎么總說那些話,也難怪別人叫你小鴨子,你自己不介意嗎?”陶源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臉上顯出一點尷尬來,但還是笑,這次是苦笑,“別人要那么說,我能怎么辦。再說,他們要說就說,我又少不了一塊rou。”鄢懿這下皺眉了,道:“你有病吧?!?/br>“??!”陶源受驚。鄢懿說:“你為什么不和高洋說,讓他不要和你亂開那些玩笑?!?/br>陶源看著鄢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高洋身邊的人叫他小鴨子的,高洋又總是把要cao他放在嘴邊的,陶源都不大記得清楚了。似乎是他剛讀大學(xué)的時候,已經(jīng)有好些年了,最初他當(dāng)然也著惱,也反駁過無數(shù)回,澄清過無數(shù)回,但他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人聽他的解釋,他們其實根本沒有把他陶源看在眼里,他們只是要高興他們自己的,根本不需要陶源的任何解釋,也不需要事實是怎么樣的,他們愛說什么就說了什么而已,陶源發(fā)現(xiàn)自己改變不了后,最后他就習(xí)慣了,不僅習(xí)慣了,甚至也能跟著他們開玩笑了。陶源的沉默讓鄢懿的眼神更沉了,但他沒有再苛責(zé)陶源,而是放下手里的茶杯,手按在了茶桌上,目光一瞬不瞬盯著陶源,說:“那你勾引我的事,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會告訴我,是我會錯意了?”鄢懿的眼睛真像是大美女的眼,而且比女人的眼睛眼睫毛更長更黑更密,漆黑的眼珠,讓人們知道那一個形容眼睛“黑如點漆”到底是多么美。再說,他的眼神深沉里又帶著隱隱的火,那是一種不可一世的霸道和欲望,隱含在他一向沉默孤僻的骨子里。他的眼神幾乎能讓陶源硬了,而事實是,他真的起了反應(yīng),他不得不把身體往前傾了一點以掩蓋自己的失態(tài)。他的心跳如擂鼓,臉這下是完全無法抑制地紅了,渾身都像被火燒了起來。他張了張嘴,但只是喘了口氣,說不出話來。鄢懿看著他面紅耳赤,看著他張嘴又閉嘴,看著他眼神躲閃但是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他把自己的手機摸出來放在了茶桌上,說:“全是你的短信,你真那么閑嗎,一天到晚撩撥我?!?/br>平時的他,喜歡孤獨地坐在一邊的角落里,目光審視全場,就像一只守在一邊的獵豹,此時的他,卻像是站起了身,要擺出攻擊的姿態(tài)了。陶源一貫的耍賤也沒有辦法使用了,他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連笑都笑不出來了,他好半天才說:“我都給你發(fā)了幾個月短信了,怎么現(xiàn)在才來找我呢。早些把我叫出來不就好了?!?/br>這算是默認(rèn)了鄢懿的質(zhì)問,鄢懿突然向他伸過手來,陶源嚇了一跳,往旁邊避開的時候,幾乎半個身子都麻了。鄢懿的手還是放在了他的耳朵上,說:“你臉太紅了?!?/br>陶源這下覺得自己很明白半身不遂是什么感覺了,那就是他現(xiàn)在這樣,他不過是被鄢懿碰著耳朵,就動不了身體。鄢懿收回了手。陶源這才長出了口氣,端著茶杯趕緊喝水,說:“沒有辦法,我臉皮薄啊,一點事就容易臉紅害羞,哎,真沒辦法?!?/br>鄢懿因他這話笑了一下,陶源是公認(rèn)的厚臉皮,臉皮厚得讓高洋不斷罵他皮子賤。不過鄢懿現(xiàn)在不想去想高洋和陶源之間的事,他說:“你有什么打算?”“嗯?”陶源要跟不上他的思維節(jié)奏,“打算?”鄢懿眼神馬上就變得有點危險了。陶源反復(fù)思索之后,覺得鄢懿應(yīng)該是指兩人的關(guān)系,他馬上說:“當(dāng)然,都看鄢少你的意思。”鄢懿不滿道:“這是你的事,為什么要看我的意思。”“???”陶源心想他這人怎么這么難哄,轉(zhuǎn)了一下腦筋,才笑著說,“當(dāng)然要看你的意思了,你高興,我就高興,你不高興,我肯定就很忐忑啊?!?/br>鄢懿似乎是為他這話驚訝了,愣了一下才眨了一下眼。陶源幾乎要被他無意識的眨眼弄得下腹發(fā)緊,心想真搞不明白趙妍為什么要和他分手,即使鄢懿床上不行,但也可以在一起嘛,他不行自己行不就行了。鄢懿隨即意識到陶源嘴巴一向是這么甜和這么賤,他又板上了臉,說:“你笑得很讓人火大?!?/br>陶源只好收起了笑,無奈道:“那你要怎么樣。我說了看你的意思,你不高興,我說了我的意思,你又說讓你火大。”鄢懿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確在無理取鬧,他又用手去拿了茶杯,發(fā)現(xiàn)沒茶水了,就要去拿茶壺倒茶,陶源一向是眼觀八方的,看他端茶杯時就準(zhǔn)備為他倒茶了,于是兩人的手又湊到了一起,這次是鄢懿按到了陶源的手上。鄢懿愣了一下,但沒有拿開手,反而把陶源的手抓住了,說:“要不,試一試吧?!?/br>陶源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