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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依然沒有減弱。但他也沒有辦法了,K這一天只是教如何用疼痛喚醒欲望,沒教怎么發(fā)泄。他給比較明顯的痕跡處抹了一些藥,就穿好衣服爬上床睡覺。躺在床上,更是又疼又癢又麻,讓他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給鄢懿打了個越洋電話,電話費貴得他rou疼,但他現(xiàn)在想聽鄢懿的聲音。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起來了,鄢懿說:“陶源?”他的聲音總是這么低沉而溫柔,陶源聽得身體一陣酥麻,他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說:“嗯~你在工作嗎?”陶源的聲音里不自覺帶著一種性感的氣息,讓鄢懿聽得心癢,感覺有些奇怪,問:“你怎么了?聲音不太對。”陶源:“呃,沒什么,我有點不舒服,好像是發(fā)燒了?!?/br>“啊,發(fā)燒了?你吃藥了嗎?”鄢懿很關(guān)心。“吃了,睡不著,就像有火在燒,難受。”陶源覺得他真的很難做到像K說的那樣要帶上帝王的氣勢,他聽著鄢懿的聲音,就只想和他軟軟地說話。“那陶竟在家嗎?要不要去醫(yī)院?!臂耻埠茱@然有些著急。“他在學(xué)校,我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我就是有些想你。你明白吧,我只是想和你說話而已,其實我沒事?!碧赵凑f。鄢懿笑了一下,道:“但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回去。陶竟在學(xué)校里,沒有辦法照看你,我讓高洋去看看你,怎么樣?”陶源笑了笑:“我真的沒事,我沒有發(fā)燒,我騙你的,你千萬不要讓高洋來,他來了,我反而睡不著覺?!?/br>鄢懿不滿道:“這種事怎么能騙人。你肯定是生病了。那不叫高洋,我讓我家里的保姆去看看你怎么樣?!?/br>陶源:“我真沒事,鄢懿,我只是想你了而已?!?/br>“……”鄢懿那邊停了一陣,他才說:“我會盡快回去的。我也很想你?!?/br>陶源被抽得第二天一整天都精神恍惚,好在工作不是太多,他強打起精神做好了。又去找了K幾次,K收費極高,陶源每次都是依靠著“我給了這么多錢要是不好好學(xué)就白給錢了”的強大精神堅持,不然他真要受不了了。他覺得沒有強大的精神,完全受不了這個。而他這么努力了,K還處處刁難他,說他連一成的精髓都沒有領(lǐng)會到。陶源說:“您老靠這個吃飯,要是我學(xué)幾次就學(xué)到了精髓,那也太對不起您深思苦練探索多年的精湛手藝了?!?/br>于是又被K抽了兩鞭子,他疼得滿額頭冷汗,齜牙咧嘴,又覺得爽快了。陶源覺得自己都要變成個M體質(zhì)了。陶源的第一個練習(xí)對象是K的一位客人,K蒙著對方的眼睛,指點陶源要怎么做,陶源戰(zhàn)戰(zhàn)兢兢完成了第一次試驗,然后又被K狠狠地批了一頓,還說,“要不是周先生介紹你來,我才懶得看到你。”陶源從小就是老師表揚的對象,被K這么說,他只得苦笑。心想要不是為了鄢懿,誰要來學(xué)這個。他覺得他實在沒有辦法做傷害人的事,完全無法從駕馭控制和凌虐別人的rou體上得到快感,所以手上的動作總是遲疑著,依靠準(zhǔn)確的記憶和超強的手上控制力尋找最精確的位置,卻沒有施舍者的霸氣和隨心所欲的掌控感。鄢懿在A國的事情做完,沒有直接回Z城,他先去了一趟H城和人談合同,過了兩天才回Z城,陶源抽了時間去機場接他。第十九章鄢懿從貴賓通道出來,身邊有兩個助理,還有兩個保鏢,他邊走邊和助理說話,看到陶源站在出口處,他就停下了說話,對陶源笑起來,快步走出來,說:“你等了一會兒了吧。”陶源笑道:“沒有?!?/br>畢竟是在公共場合,兩人不能做什么,鄢懿對助理說:“那大家就先回去吧,具體事情明天回公司再說,大家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最近都辛苦了?!?/br>助理自然說不辛苦,然后鄢懿讓公司的車送助理離開,他則去坐陶源的車,陶源為他提了一個箱子,他自己提了一個,兩人邊走邊湊在一起小聲說話,兩個保鏢在后面跟著,大約已經(jīng)知道了鄢懿和陶源的關(guān)系,不過他們臉上并沒有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來。陶源開車,鄢懿坐在副駕上,鄢懿伸手摸了摸陶源的額頭,陶源一愣,“怎么了?”“我覺得你臉好紅,是不是又發(fā)燒了?!臂耻裁撕笳f。陶源毫不客氣地道:“我是想你造成的,哈哈?!?/br>鄢懿眼帶笑意,盯著他看,又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和嘴唇。陶源說:“你再摸我,我咬你了。很癢?!?/br>他最近沒有被K抽得感覺麻木,反而身體變敏感了很多,對著鄢懿,感受著他的存在和呼吸,陶源就心跳加速,身體皮膚像是在過電一般發(fā)麻,鄢懿這樣摸他,更是讓他受不住。鄢懿大約發(fā)現(xiàn)了陶源的窘迫,他要伸手摸陶源的下身,陶源趕緊提醒他,“鄢懿,我在開車,不要亂來?!?/br>鄢懿一笑,看著他說:“我走了,難道你沒有自己解決過?至于這樣?”他的話里沒有調(diào)笑的意味,反而是寵溺的感覺。陶源斜睨他,“鄢懿,我發(fā)現(xiàn)你骨子里很壞啊?!?/br>鄢懿愣了一下后就笑出了聲來,面帶笑容的他,能夠閃瞎人的眼,陶源一直覺得鄢懿帥得無以倫比,但他這樣,簡直是惹人犯罪。他覺得自己生為一個男人這么花癡實在太奇葩了。鄢懿修長的手指伸到陶源的右手上,摸了摸他,陶源大叫:“鄢懿,我說真的,我在開車,很危險?!?/br>鄢懿只好不搗亂了,規(guī)規(guī)矩矩坐好。陶源已經(jīng)早來過了鄢懿家里,里面一切都收拾得好好的,桌上還擺著水果,冰箱里還被他裝了一些吃喝的東西。進了屋后,陶源就一把拽住鄢懿的手,把他壓在了門廳處的墻上,一口咬上他的嘴唇,鄢懿張開嘴含弄住他嘴唇,兩人瞬間便干柴烈火地?zé)诹艘惶帯?/br>“啊,我一直想你?!碧赵创鴼庹f,手摸著鄢懿的耳朵和脖頸,他這段時間的學(xué)習(xí)還是有作用的,他的手指帶著一些繭子,力道有些大,從鄢懿的耳朵上劃過,又揉過他的頸子時,就讓鄢懿低低哼了一聲。他手上的力氣加大了,揉著鄢懿的后腦和后頸,這讓鄢懿有點痛感,但更多是快感,他又霸道地問,“你有沒有想我?!?/br>陶源有些不一樣,進屋的時候,鄢懿就發(fā)現(xiàn)了,但他被他所吸引,完全沒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