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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了。鄢懿知道,他的確挺喜歡陶源的,從小就喜歡,因為陶源總是能讓人覺得非常舒服,在他需要一個人默默陪伴的時候,他去高洋家里,陶源總會默默地在他的身邊陪他,而在他需要一個人說話逗樂的時候,去找陶源,陶源總有辦法把他逗笑,陶源從沒有讓他失望過。但陶源說,做朋友什么都好說,但做戀人不一樣。他喜歡陶源,但是距離將自己的一切都和陶源分享的愛,是還有一段距離的。陶源出去了,鄢懿悵然若失地站在那里。一會兒,陶源又進來了,拿了一條泳褲給只用毛巾圍住下身的鄢懿,說:“你可以去游會兒泳,我給你的管家打了電話,讓人給你送一身衣服過來。大約要四十分鐘左右才到?!?/br>陶源總是這么貼心,鄢懿接過泳褲便說:“謝謝你。”陶源對他笑了,說:“畢竟是這么多年的好朋友,你總不會因為我們散了,以后就不理我了吧?!?/br>鄢懿癡癡看著他,問:“真的不能和我在一起?”陶源搖頭,“對不起。真的,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不合適。鄢懿,你是個多么固執(zhí)的人,你自己知道,我根本無法改變你哪怕一點,但是你現(xiàn)在這樣,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那真是浪費我們互相的時間?!?/br>鄢懿在他面前穿上泳褲,他的身材太好了,陶源多看兩眼就要硬,只得避開了眼,說:“我出去了。”鄢懿在水池里游泳,陶源坐在岸邊喝果汁,之后大家一起吃了晚飯,他才離開了,他走時,鄢懿還在和高洋他們一起玩。陶源晚上不怎么睡得著,他覺得自己那么無情地拒絕了鄢懿,太傻了,而且太無情了,以鄢懿的優(yōu)秀,說不定他很快就會被別人把走。但是,要他每天賣乖賣傻和鄢懿在一起,即使鄢懿完全不對他交心也沒關(guān)系,他又覺得完全不可取。他又嘲笑自己,兩個男人在一起,本來就該只是性的吸引,合則在一起,不合就分開,他居然還妄想心心相通和天長地久,是不是太不自量力。陶源翻來覆去地亂想,近凌晨的時候,高洋給他打了電話過來。很顯然,他剛剛快活過了,聲音里帶著饜足的性感和調(diào)笑,說:“陶源呀,你不準備對我說一說嗎,你和鄢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吧,我不會笑話你們的。你知道我一向很開明,他們玩男人,我從來不覺得不對?!?/br>陶源心想二少你總是這么高看自己,這是人家的自由,還真不需要你的認可。不過對高洋的關(guān)心和護短,他倒是很感動的,說:“我和鄢懿早就分開了啊,已經(jīng)分了一個多月了。真沒什么好說的了?!?/br>“?。ao!”高洋震驚又失望,“真的假的。剛才鄢懿還好好的啊,他還唱歌來著,也不喝酒,說他要自己開車。完全不像失戀了?!?/br>鄢懿和趙妍分手的時候,可是要死不活地喝悶酒,和陶源分手卻完全沒有什么表現(xiàn)嘛。陶源知道高洋的意思,不過他并沒有吃醋,他和趙妍本來就是不同的,也沒什么可比較的。鄢懿因為趙妍怎么樣,陶源根本不在意,但是,他在意如果他和鄢懿在一起,鄢懿是什么狀態(tài)。陶源笑著說:“是真的。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了,其實就只在一起了幾個月,你知道我們都忙,根本沒什么相處的時間。就當多了次經(jīng)歷吧,二少,你千萬不要再問我關(guān)于我和他的事了,真的沒什么好講的。就像你在酒吧遇到一個妹子,約了她上床,之后又好了幾天,然后就分了,你希望別人不斷在你面前說她嗎?!?/br>高洋雖然聽到陶源在笑,而且沒心沒肺,但他依然能夠感覺到陶源是在強作歡笑,他嚴肅了起來,說:“陶源,你和鄢懿都是我的好哥們,我真不希望你們之間做什么炮友,到時候見面不尷尬嗎?!?/br>連高洋都說只是炮友了,陶源還能說什么,只好笑道:“還好,我們純潔著呢,以后不會尷尬的?!?/br>高洋又說:“你真不要和鄢懿玩,鄢懿是家里獨子,他肯定要結(jié)婚的,你和他玩,能玩出什么結(jié)果來。到時候反而被一個女人笑話。如果你喜歡男人,我給你介紹不錯的男人,要是你男人女人都行,那我給你介紹女人?!?/br>陶源笑著回他,“二少,真是謝謝你了。你認識的男人女人,我差不多也都認識啊。我自己這點事還是知道要怎么做的,你就不要管我了?!?/br>高洋怒道:“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陶源說:“你就當我沒臉吧,真不用了?!?/br>在高洋的心里,鄢懿以前都是喜歡女人,突然和陶源在一起了,那肯定不是變成了個同性戀,他肯定只是因為在趙妍身上受傷了,找了陶源療一下傷,玩一玩,以后肯定還是要和女人在一起的。高洋可沒什么三觀,要是鄢懿療情傷玩一玩的這個男人不是陶源,而是其他人,高洋肯定不會管的,甚至,他可能會給鄢懿拉皮條,叫幾個干凈漂亮的小鴨子去陪他,反正,這又不算什么事。但是,這個人是陶源,就不一樣了,高洋從小霸道慣了,總是欺負陶源,但對他來說,是只有他能欺負陶源,其他人都是不允許的。因為高洋刻意為之,每次叫了陶源一起玩,就不叫鄢懿,叫了鄢懿就不叫陶源,所以在這兩個人都忙的情況下,兩人有大半年沒有見過面。再次見面,是因為公事。鄢家控股的重志集團要買下一家電子電器公司,這一家公司有陶源所在風投公司的股份,兩人在會議上相遇了。鄢懿一身黑西裝,身材修長而挺拔,陶源也是一身正裝,見面之后,陶源陪著上司同鄢懿握手,本來陶源作為打下手的,并沒有和重志老總握手的資格,不過鄢懿向他伸了手。陶源含笑躬身受寵若驚地趕緊和他握手,還奉承了他兩句。鄢懿沒有理他的奉承,之后落座后就直接進入了正題。重志集團在年初的董事會上,鄢懿的父親正式退了,讓年僅二十八歲的鄢懿接替了自己的位置。因為鄢懿的年輕,不被看好,重志集團旗下的好幾支股票都有一定程度的下跌,大約有一個月才穩(wěn)下來,后來便是持續(xù)增長,陶源把全副身家都用來買重志集團的股票了,此時倒要感謝鄢懿讓他賺了錢。會議開了兩個多小時,鄢懿在一大幫人的簇擁下離開,陶源站在后面,在心里嘆了口氣,抬頭時突然就和要上車離開的鄢懿對上了眼,鄢懿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上車走了。之后一直是陶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