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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鶯在鄢懿在時(shí)就容易變得期期艾艾,不過他倒不至于和兒子吃這個(gè)醋。對他來說,女人,都那樣,特別是年輕女人,誰不喜歡他兒子這樣的。“你和那個(gè)陶源,是同居了?”鄢重禎沒有拐彎抹角。“嗯。”鄢懿也不和他打馬虎眼。鄢重禎看鄢懿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就要發(fā)火,但他按捺下去了,說:“覺得女人沒意思了,開始找男人?”鄢懿說:“或者你覺得你身邊的女人,我都拉到我身邊來,讓你更加滿意?!?/br>鄢懿語氣平淡,說的話卻十分囂張,鄢重禎怒道:“你他媽要不是我的兒子,你以為你有這份囂張的本錢!”鄢懿扯了扯嘴角,不明意味地笑了一聲,說:“你要這么想隨你。我和誰同居,你最好不要管。你有什么資格管我這個(gè)?!?/br>“就憑我是你爸?!臂持氐澮幌蚱獯螅詮闹靶募」H?,他修身養(yǎng)性后,倒變好了不少,此時(shí)又被鄢懿氣得胸膛起伏。鄢懿不以為然,“你是我爸,也沒有這個(gè)權(quán)利。沒有哪條法律規(guī)定,作為父親,有這份權(quán)利?!?/br>鄢重禎看鄢懿一直一派云淡風(fēng)輕,他不得不壓下怒氣,說:“鄢懿,你年紀(jì)不小了,該結(jié)婚有小孩兒了,這有利于對繼承人的培養(yǎng)?!?/br>鄢懿說:“你怎么不自己生?!?/br>鄢重禎抄著茶桌上的煙灰缸就想砸他,鄢懿上前按住了他的手,把煙灰缸放到了另一邊,說:“我有人生計(jì)劃,你別想什么都能如你意。帶著你的女人享清福去吧?!?/br>鄢重禎氣勢完全被兒子壓制住了,他盯著鄢懿,背往后靠了靠,“你別以為我制不住你。我現(xiàn)在還是這個(gè)家的主人,是集團(tuán)董事長。你以為你翅膀硬了,可以完全不服我了?”鄢懿說:“又拿廢除我繼承權(quán)的那一套來威脅我?爸,我時(shí)間很寶貴,你要談這個(gè),請約我的律師,哦,你有我律師的聯(lián)系方式嗎,要是沒有,我讓他送份名片來?!?/br>鄢重禎被鄢懿這么一激,這下反而不發(fā)怒了,冷眼看著他。鄢懿和他對視一眼后心里一跳,趕緊說:“別想著從陶源那里下手,他要是出任何事,不管是身體受到任何創(chuàng)傷,還是精神受到任何創(chuàng)傷,或者是他的家人朋友受到諸如此類的傷害,爸,我都算在你頭上?!?/br>鄢重禎一言不發(fā),鄢懿眉頭皺得更緊,“別認(rèn)為我是色厲內(nèi)荏。當(dāng)年你把mama怎么樣了,又要再讓我重復(fù)一次當(dāng)年的感受嗎?”鄢重禎冷硬的眼神這才發(fā)生了變化,里面閃過慌亂,鄢懿說:“我沒和你說著玩,我不想陶源受到任何傷害。他要是出事,我會和你脫離父子關(guān)系去出家,我說到做到,所以,你要是打什么主意,趁早先去下幾個(gè)種,不然你這爿家業(yè),等著后繼無人。”鄢重禎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鄢懿轉(zhuǎn)身要走,他站起身來,說:“那個(gè)陶源,有什么好,被高家老二睡過的,你也看得上。你還真是你媽的兒子?!?/br>鄢懿轉(zhuǎn)身就一把抓住了鄢重禎的胸前衣服,他比鄢重禎高了十公分,幾乎把他提了起來,“爸,你還是這么讓我惡心?!?/br>鄢重禎抬手就要給他一耳光,鄢懿把他的手抓住了,把他推回沙發(fā)里,鄢重禎氣得要犯病,鄢懿說:“我當(dāng)然是我媽的兒子,我不覺得做她的兒子有什么不好,反而是你,我怎么會是你的兒子?!?/br>鄢重禎氣極反笑,“你當(dāng)然也是我的兒子,為了讓我給你股份,連你后媽也勾`引,你不是我的兒子,你哪有這份心機(jī)。別說了,你把我和你媽的精華都繼承了?!?/br>兩人扯皮,越說越難聽,最后都冷笑著看對方,恨不得吃對方的rou,鄢懿說:“對,對,對,你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全是別人的錯(cuò)。我勾`引了你的女人?!?/br>他說完就要走,鄢重禎說:“你也會和你媽一樣三心二意,我等著看你喜歡的人,以后怎么被你傷害?!?/br>鄢重禎這話不可謂不惡毒,鄢懿走到門口,腳步頓住,他低頭看著腳下地毯,沉默了好一會兒,鄢重禎甚至以為這次是他得勝了,鄢懿發(fā)出了聲音,說:“不可能,我不會。我精神閹割了自己,不和他在一起,我就沒有辦法過性生活,我不會背叛他,也不會背叛我自己?!?/br>他第一次遺精,夢里,他的陰`莖勃`起,上面爬滿了讓人惡心的蟲子,蟲子爭先恐后啃咬著他,在他飽受疼痛的驚嚇里,陰`莖被蟲子撐得爆炸開來,到處都是血。他被嚇醒,在夜里怔怔坐到天明。他從性覺醒,就活在這種感覺里。他分析過自己的問題,在他的潛意識里,男人的陰`莖骯臟而罪惡,它們毀掉了他的mama,他刺傷了他mama偷情的對象,讓他爸發(fā)現(xiàn)了他mama的不貞,讓本就精神不好的mama精神狀況更加糟糕……到后來,更是導(dǎo)致了他mama的死亡。他認(rèn)為他沒有任何權(quán)利得到性快感,他閹割了自己。直到陶源出現(xiàn)。鄢重禎震驚地看著他,然后笑了起來,笑得慘淡而瘋狂,不知所措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他要去拿煙,煙盒打開,煙從里面掉出來滾落在地,他說:“你和你媽一樣是瘋子?!?/br>鄢懿回頭看他,說:“還好。我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其實(shí),mama,也可以得到幸福。但她沒有遇到對的人。我遇到了。”鄢重禎冷酷地說:“相信別人是沒有用的,這世上,鄢懿,只有你自己能相信。別把陶源當(dāng)拯救者。依靠別人拯救的人,我和你媽就是最好的例子。你會重蹈覆轍?!?/br>鄢懿說:“不必你cao心。陶源早就告訴了我這個(gè)道理,他比我明白。所以,我們不會。”他深吸了口氣,打開了門,背對著鄢重禎說,“你叫我回來就說這事?那我走了?!?/br>鄢重禎站在那里沒動,鄢懿出了門,走到樓梯口,安鶯鶯端著茶水正要上樓,看到他,就站住了腳,笑著說:“怎么下來了,我正要送茶呢。今天做了鮑魚番茄盅,你上次說這個(gè)好吃……”鄢懿沒理她,從她身邊如常走過,一直走出了門,車開出鄢家大宅大門后,他給陶源打電話:“你在哪里?”陶源:“準(zhǔn)備去超市買菜,你爸找你什么事?!?/br>鄢懿,“沒什么事。我去和你一起買菜吧,我想吃炒回鍋rou?!?/br>陶源:“這個(gè)我最擅長了。不過你沒事嗎,陪我逛超市,真是浪費(fèi)人才啊?!?/br>鄢懿笑,“我的人都是你的,算什么浪費(fèi)?!?/br>“突然rou麻,哈哈……”陶源在電話另一邊的笑聲傳來,鄢懿說:“別嗆到了。”剛說完,陶源就嗆到了,開始咳嗽。“你可以去應(yīng)征名偵探柯南了?!碧赵纯韧暾{(diào)侃他。“那你是小蘭嗎?”“……”陶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