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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境突然問:“你真的想要幫我做這些事?”“嗯?”這么問什么意思?“……我不知道需要你幫到什么時候,可是你喜歡做的事情并不是這個,即使這樣,你也愿意陪我走下去?”林境靜靜地看著他。唐源愣了愣,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扭過頭走了幾步,才回答:“嗯?!?/br>林境卻不讓他逃避,抓著他的手讓他看向自己:“你真的覺得這么做值嗎?”唐源卻害羞了,終于忍無可忍地罵道:“什么我的你的,我還年輕著,做什么不是經(jīng)驗,做什么不是事業(yè)?我要做好了,說不定就做出興趣來了呢?你管我覺得值不值,每一個事情,我們都能做好了,就值!興趣是可以調(diào)整的,機會就這么一次,你還那么多廢話,趕緊去把申請辦完了,我們明天就回家!”林境的手始終沒松開,他看著這個人,只覺得一輩子走了這么多的霉運,最終老天還是沒有放棄自己。只要這個人的一句話,自己全身的傷疤都能一瞬間止血。“好,我們回家。”下午三點的時候,申請資料終于交齊,兩人走出行政大樓,突然覺得肩膀都輕了不少。“哎,明天就走了,你的家里還什么都沒布置呢?!碧圃赐蝗惶嶙h,“去買點兒對聯(lián)年花什么的,讓家里也有點氣氛?!?/br>“……我們家里?!绷志惩蝗患m正他。“?。俊?/br>“我們的家。”林境重復(fù)了一遍。唐源漲紅了臉。“嗯?”林境笑看著他。“……啊,哦……”青年扭開頭,只給對方看到赤紅的耳根。程宇陽的工作也完成了,下午才把成果送過去,晚上一群人到樓下狠撮了一頓,吃飽喝足的四人回到林境家里,開始幫忙收拾房間貼對聯(lián)。忙乎了一天,林境和唐源在外頭奔波,早早就洗了澡進房休息,程宇陽和榮舟卻還在大廳打游戲——他們倆早就約好這場春節(jié)前的終結(jié)之戰(zhàn)。黑漆漆的房間里,林境伸手摸摸他的臉:“瘦了。”小時候的唐源其實并不是胖,而是天生嬰兒肥,眼睛圓圓的,腮幫子也rourou的,看起來就像是倉鼠。長大后,拉長了點兒,卻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因為勞累而變得消瘦。瘦了的唐源并不難看,反倒更加清秀,走在路上會有人回頭看,笑起來會有人側(cè)目。林境喜歡那個笑容,所以他一點都不介意別人的視線。因為最喜歡的那個哭喪的表情,只有他才看得到。林境想到今天的事,心情忍不住有些飛揚,伸手又是捏他的耳朵又是掐他的腰,恨不得今天就吃了。被捏得癢癢的唐源也沒睡著。想到這一年的各種經(jīng)歷,覺得滿足又刺激,尤其是自己又和林境站在了一起……一興奮,湊過去就親了一口。即使看不見五官,依舊準(zhǔn)確地落在了唇瓣上。只動手不動口的青年愣了愣,捏rou的手一下就用了力,疼得唐源“哎”地冒出了一聲。然后又被咬住了唇瓣。翻動的身體從被動到激動,唇齒交纏間溢出低低的無法控制的聲音,黑暗中的呼吸聲帶著火熱的溫度,其中一人忍無可忍地斥了句“別這么用力”,對方卻沒有停止的意思,直到……兩人同時滾到地上,巨大的聲音終于還是傳到了房間外……“哎喲,年輕真好啊……”外頭還沒睡覺的人故意說道。唐源跌下去的時候,正好坐在對方身上,幸好那一聲蓋住了他的j□j,否則真想一頭撞死。林境摔得有些發(fā)暈,過了一會,終于笑了出來。他努力坐起來,抱著還在掙扎的唐源,親了上去:“我愛你,唐源?!?/br>他喜歡這個人,喜歡了多少年都沒有變過。喜歡到為此付出再多他都心甘情愿。☆、第37章每次回家,林境最煩惱的就是大掃除。大半年沒人呆的房子,積了厚厚一層的灰塵,走之前在沙發(fā)床鋪上都蓋了一層防塵布,回來一揭,灰塵漫天飛揚。雖說小時候自力更生了許久,可面對這么龐大的清潔任務(wù),林境還是忍不住去找正在幫老娘收拾房子的唐源。臨近年關(guān),唐mama火急火燎把人召喚回來,為的就是能找一個清潔勞動力。林境一打開門,就看到對面的青年正滿頭大汗的搓洗著窗簾布,滿溢出來的泡沫都快把青年淹沒,一抬袖子擦汗,就往臉上沾了更多的泡沫。“……你要忙到什么時候?”林境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心里卻知道這回是別指望田螺姑娘了。唐源臉色發(fā)青地看他一眼:“……救命?!?/br>林境冷汗滑了下來,在拯救愛人和自顧不暇中不停掙扎了一會,最后還是難得的選擇了自己。他抿著下唇,朝他示弱:“我……床還沒鋪……”在唐源難以置信的瞪視中,對面的房門徐徐關(guān)上。林境看著滿屋子狼藉,痛苦地?fù)项^。正當(dāng)他忙得滿頭大汗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林境心想,那家伙果然是自己的田螺姑娘,于是笑著去開了門,但看到門外人的那一瞬,嘴角的笑立刻垂了下來。對門還在洗窗簾的青年站起來,雙手站著泡沫,比他早一步地問:“阿姨,你找誰?”女人詫異地回頭看了一眼唐源,又看看林境,愣了一會才朝唐源笑了笑:“我是林境的mama。”“你不是?!?/br>“啥?”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女人左右打量,最后還是轉(zhuǎn)向林境,略帶歉意地伸手向他:“境境,mama帶你去外婆家過年好不好?”境境?!唐源嘴角微抽。林國棟在世的時候,只是叫林境的全名,周圍的朋友和熟人也都叫他的全名,只有自己偶爾會叫他花花,眼前這個女人一出場就是親昵得過火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習(xí)慣了林境對旁人冷冰冰的態(tài)度,唐源用腳趾頭想都會知道,女人將會踢到的是多硬的鐵板。“你還有什么事嗎?”林境退后一步,避開她的手。常依雯尷尬地收回手,眉頭微皺:“……這兩年你過得怎樣?”看來她也知道林國棟去世的消息了。“好不好都與你無關(guān)。我已經(jīng)成年了?!绷志忱淅涞乜粗斑€有事嗎?”他沒有立刻關(guān)上門,已經(jīng)是最大的容忍。常依雯苦笑:“你去讀書后,怎么不告訴我新的手機號?我來了兩次,好不容易才遇見你,……我們聊聊好嗎?”“聊?聊什么?聊九歲之前你和我之間的故事?還是聊你這幾年在上海過得怎樣?”林境雙手抱胸,似笑非笑,“至于我,我過得怎樣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多謝你生了我,如果需要我撫養(yǎng),我會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