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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年嗎,二十四跳都跳了,還差這一蹦跶嗎?我得使勁蹦跶!高三,我來啦!”云舟慢慢躺下,嘴角上的笑容慢慢隱去。那個精分的劉洋就這樣說著高三我來啦沖出屋子,跑走了。離開學(xué)校這兩年,云舟覺得自己已經(jīng)老了,身上都沒有了這個年紀(jì)的孩子該有的朝氣。云mama看著跑走的劉洋,眼神復(fù)雜,許久才嘆了口氣。那孩子跟她的蛋蛋兒是同學(xué),倆人在一起的時候膘著膀子使勁,不是云舟考第一,就是他考第一,學(xué)習(xí)上從來沒分過高下。那孩子,要上高三了吧,要是蛋蛋兒也上學(xué)……云mama抹了把眼睛,繼續(xù)干活。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么么噠☆、暗算云舟掛了三天水,躺的渾身僵硬,第四天說什么也不掛了,直嚷嚷好了。他要做一件事,他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躺這三天,他想好了,最多挨頓打,但這口氣,他是一定要出的。不為別的,就為了那死不瞑目的老爹。房震見云舟鬧著不輸液,也知道他沒啥事了,就是云mama緊張,不停的摸他腦門問:“沒事嗎?真好啦?”云舟無奈,抓著云mama的手說:“你摸了半天了,熱不熱?”“不熱了”云mama笑著嗔怪“那是燒退了,可那口子還沒好,你可當(dāng)心著,別再感染了,要是再發(fā)個燒啥的,媽就嚇?biāo)懒??!?/br>云舟吐了口氣,要不是云建東那個小混蛋,他哪至于發(fā)燒啊。新帳老賬,今晚就一起算吧。云舟躺了這三天,房震哪都沒去,這回見他好了,摸摸他的頭說:“我有事,中午別等我吃飯了?!?/br>云舟知道他忙,這幾天沒出去,應(yīng)該耽誤不少事,他點頭:“嗯,那五哥你啥時候回來?”“還不知道,等我打電話吧?!?/br>房震把砸了的電話換了,跟原來的一模一樣,商店里壞柜臺也換成了好的。云舟瞇著眼睛笑,心里竟然有還好我家有許多柜臺的想法。他自個兒想著,嘿嘿笑了起來,可想到哪里都有云老大兩口子的影子,臉又陰了下來。晚上,老三下班回來,扔給云舟一沓錢,云舟拿著錢看他,他說:“那邊交的賠償金?!?/br>云舟點點頭,數(shù)了數(shù),有五千。“這么多?”“多?你這傻子,砸了這么多東西,這還叫多?這才是一半,還有兩個沒交的,等交了我再給你?!?/br>云舟傻傻的看著那沓錢,有些暈,砸的那點東西,就這多錢啊!真好,再砸一遍吧!有好多錢給!老三瞪他一眼:“瞎想。”云舟嘀咕:“你知道我想的啥?”“不知道我就不是你哥了,你小時候就把心事掛臉上,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br>云舟嘿嘿笑。心里卻盤算著,有了這些錢,就是出了事,也能交罰款了。晚上,房震沒回來,老三這些日子都在忙,也沒時間跟女朋友親近,這事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他就急忙找女朋友去了,連晚飯都沒吃。家里就剩下云舟和云mama倆人。九點多,云mama睡下。云舟一個人在坐在窗前,發(fā)了好大一會兒呆,良久才動了一下,試探的叫了聲:“媽。”云mama沒有反應(yīng),云舟確定她睡著了,這才翻身下了地。云舟想起自己的老子就是滿肚子的怒火,那天要不是發(fā)燒,他早就找云老大的晦氣去了,如今家里都沒人,正好。云舟在商店屋里找到根半米長的鋼管,那是房震放在商店里,預(yù)備給他防身用的。開了商店的門,他慢慢騰騰的繞著村走了一圈,目送著一個個人影回家,又見一戶戶人家的燈滅,這才悄無聲息的去了老大家。老大家從來不養(yǎng)狗,仗著院子里住了兩家人,他們平時睡覺也不插/門.這多年,從未出過事。云舟輕松的進(jìn)了老大的屋子,在外屋站了一會兒,適應(yīng)了屋里的光線,這才悄悄的進(jìn)了里屋。里屋炕上躺著兩個人,老大媳婦躺在炕梢,云建東在炕頭,而云老大,卻不在。云舟傻眼了,想了許多種可能,就沒想到他沒在家。云舟轉(zhuǎn)身出了門,在來時的墻頭上跳了出去,躲在門口的一顆樹下。云老大這時候還沒回來,那就是出去喝酒了。果然,云舟靠著樹數(shù)到三千五百顆星星的時候,就聽見了腳步聲。聽著那踉蹌的步聲,云舟暗想,這是喝多了,那就更好辦了。云舟見云老大到了門口,哼哼著不知什么調(diào)子,在門口的石頭堆上撒了泡尿,,這才伸手推門。“嗯?里頭別上啦!”他自言自語,話說的含糊不清“開門!開門,給老子開門?!彼箘排拇蛑T板,大聲叫著云舟站在他身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問道:“老大,想爹了嗎?”云舟的聲音,刻意壓低,變的沙啞蒼老。云良趴在門上,腦袋頂著門板,聽了這話,回頭問:“……爹?誰的爹?”“你爹呀,老大,爹想你呀,你想爹了嗎?”云老大的酒一下就醒了大半,瞪大眼睛看向聲音的出處??上榷嗔司疲劬茨亩际侵赜暗?。他就見一個黑影模模糊糊的站在他身后,他問:“老大,根兒啊,爹來看你啦!”云老大的小名叫根兒。云老大聽了這話,嚇的一個踉蹌就坐在了地上,指著云舟問:“你是誰?”“你這死小子,我是你爹呀?”云舟壓著嗓子說,心里不住的對他們的老子道歉:對不起了爹,為了給你出氣,千萬別生氣。云老大被云舟的聲音嚇住了,本來父子的聲音就是像的,云舟又刻意壓低變的蒼老沙啞,云老大帶著醉意,也聽不清楚,直以為是他爹來找他算賬了。他抱著頭躺在地上嗚咽:“爹,不是,我不是,不是要氣死你,我是心里憋屈才說那樣的渾話,我不知道會氣著你,要知道,我怎么也不能說?!?/br>云舟氣惱,什么知道就不說了,那話不能氣死人也不能說,因為那是你老子!他上去踢了老大一腳,老大被踢的悶哼一聲,口中卻說:“爹,你打我吧,打我出頓氣,以后再也別來了,去投個好胎吧.”云舟更氣了,使勁踢他,踢的他滿地打滾,卻沒有起來的意思。云舟見他害怕死去的人,就知道他膽小,冷笑一聲,走到樹后,拿起那根鋼管,劈頭蓋臉的就打了下去。老大抱著頭蜷在地上,嘴里發(fā)出悶哼。云舟見他這窩囊樣,氣不打一處來,欺負(fù)老爹、欺負(fù)老娘、欺負(fù)兄弟,欺負(fù)的理直氣壯。卻害怕一個死了的人,不是做了虧心事,還是什么。一下接一下的打下去,那鋼管抽在rou上翻出啪啪的聲音,云舟越打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