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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嗎?我可聽成春家的說了好幾次,就想主子能給他們家點體面,將身邊的丫環(huán),不論幾等許了他家二小子,他們家定好好待那姑娘?!?/br> “鳴玉也不小了,我看她與成春家的來往挺多,明兒你問問她,要是成,我便許了鳴玉給她那二兒子?!?/br> 馮mama忙笑道:“這還用問,主子賜的,她高興還來不及,鳴玉丫頭可是主子身邊的一等丫環(huán),老奴一與她說,保準她明晚睡覺都要樂醒了?!?/br> 兩人開心地聊著這些身邊事,刁似蓁聽著沒什么與自己有關(guān)的了,便想離開。 只是想著那個叫鳴玉的丫環(huán),再想想那個成春家的圓胖身材,她老伴也是個胖子,估計她那二兒子也不是個精壯的。 倒是可惜了,周姨娘身邊的丫環(huán)也只有鳴玉、鳴金兩人心性善良,相貌最好,一個如春日里的風(fēng),溫馨宜人,一個如夏日的陽光,熱烈如火,十七歲的年紀正是身體即將成熟的時候,刁德稟也盯著她們倆好久了。 可惜了,不能看到她們自己人相爭的畫面,若是…… 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第二日,刁似蓁起來后問過折柳田管事他們的出發(fā)時辰,然后收拾好便出莊子門口送他們。 “一切小心?!?/br> 谷修言盯著她,一動不動的眼神看得她心里發(fā)毛,于是她狠瞪回去,怒聲質(zhì)問:“你瞪什么瞪?” “看你的身體里,到底有多少地方是盛放自信的?!?/br> “什么意思?” “我是說,你就算不相信你自己,要該相信我,我是誰?你的賬房先生和護衛(wèi)首領(lǐng),這等全才會輸給一個后宅婦人之手嗎?” “你可真夠狂妄自大的,后宅婦人怎么了?她們能耐大著呢,至少能左右你們男人的、的——子嗣,和心頭好,得罪了她們,最慘的下場就是兒子不是兒子,妻妾不是妻妾,人沒、家沒、財沒,一無所有,最后可能還會命沒,你可別陰溝里翻了船,自己栽了沒關(guān)系,別連累我們這一莊子人?!?/br> “嘿,說我你倒是很有能耐,這話一套一套的,就沒見你在她們面前這么強勢呢?” “我自有我的理由,行了,廢話少說,你們趕緊上路吧?!?/br> “呸呸呸,什么上路,會不會說話,能不能說話,我們是去消滅你的敵人的,你怎么還這么咒我們!” “好好好,我的錯,我不會說話,我嘴笨,剛才風(fēng)大我嘴歪了,就當(dāng)什么都沒說,你們好走,一路順風(fēng),馬到成功!” 折柳也附合道:“一路順風(fēng)!” 折枝點點頭:“馬到成功!” 谷修言他們直到快未時才回來。 刁似蓁等的心焦,聽說他們回來了,也沒趕到正堂,直接在自己院子的正廳見了他們。 兩人也沒拘禮,先是坐下狂喝了幾杯茶水,不過口味可能略淡,一壺茶水見了底,他們臉上卻還有點不滿足。 “這是折柳給我泡的花茶,你們恐怕喝不慣,折枝已經(jīng)重新去泡了瓜片。” 谷修言知她想說的是什么,便也不拖延,見她不問,他就直接說道:“我們到人才坊時馬上就把人賣了,他們應(yīng)該一直有派人盯著咱們,人牙子才剛簽過字,就有一伙官差沖進來,說我們私賣奴仆,便將我們拿下了?!?/br> “爹,你們沒事吧?”折柳擔(dān)心地看向她爹田管事。 他擺擺手,笑呵呵道:“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當(dāng)時是一點也沒嚇著,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早就與那些官差打點好了,若是就這么被他們捉走,一頓板子是逃不掉的?!?/br> 谷修言接道:“我便大聲叫嚷著,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他們說我們犯了罪,我們便吵著讓他們把話說清楚,就這么著,當(dāng)著大家的面他們便指著我們私賣別人的奴仆,然后我們自己是不承認的。” 田管事摸著下巴上不多的胡須:“我們便當(dāng)面對質(zhì)起來,最后把身契一亮,我們的是真的,而他們手中的證據(jù)卻是假的,雖然極為相似,但是手印可是弄不得假,為防萬一,谷先生要求當(dāng)場讓他們再按一回手印,結(jié)果我們的身契都對的上,而他們手里的,一個都對不上?!?/br> “那他們呢?就那么灰溜溜跑了?”折柳好奇的問。 他們只是知道那邊要做什么,具體怎么做卻是不知道的,所以,三人在莊子上等時非常不安,生怕中間會出什么變故。 “他們也不是軟茬子,就說我們偷換了身契,又說我們是小偷,所以我們便報上了姑娘的名字,把刁府也牽涉進來,然后我還說了是幾位管著府上中饋的姨娘們,先交了一小部分先夫人的嫁妝,讓你自己摸索著管理,這一應(yīng)文書可是都有的,莊子上的奴仆身契,自然也是一并交付了的,不然就讓他們直接去問刁知府,這件事可是先經(jīng)過了他的允許,幾位姨娘才肯放手的?!?/br> 谷修言說完,便看向刁似蓁。 “你怎么知道這些,我可沒與你說過。” “有些事,就算你不說,我不問,猜也能猜出個大概,不過,莊子上那兩個閑人可是個閑不住嘴的,什么話,討好兩個,便全都一股腦地吐出來了?!?/br> 刁似蓁倒是差點把她們忘記了,這幾日事兒多,便沒顧得上她們,而她們似乎也怕她要害她們,一直不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有她在的地方,遠遠地兩人就避開了。 折枝追問:“然后呢?被你們這么一說,那幾位的名聲可就毀了,讓人知道姨娘掌管著主母的嫁妝,卻不交給成年要婚配的唯一子女,這可是天理難容的,刁知府這算不算是知法犯法?” 谷修言點點頭:“當(dāng)時人群可不就炸了,紛紛斥罵起他們來,還扯出不少姑娘以前的黑歷史,不過這回是反過來說的,大家都說事實證明那幾個姨娘是黑心肝的,刁府大姑娘可能是受她們迫害太深,中了她們的jian計才有了這些不好的名聲,然后又有人提起了你被趕到莊子上住的事。” 田管事大笑道:“老奴今天可算是出了口惡氣,聽到大家對他們的指責(zé)聲,這眼淚就止不住了,若不是有那幾個官差在,大家鐵定能把那幾人揍上一頓,唉,可惜了?!?/br> “人賣了就好,有買到什么合適的人嗎?”刁似蓁見他們一臉高興的回來,心里便有了數(shù),現(xiàn)在她更關(guān)心買進來的人。 “只挑了一小部分,先把關(guān)鍵的位置補上,其他咱們還是慢慢挑的好,我已經(jīng)與人牙子說好了,讓他明天帶人過來,你親自過過眼?!惫刃扪哉f到正經(jīng)事,人的態(tài)度也立馬變了,不像剛才那么隨意懶散,人也坐得端正不少。 “好,對了,有沒有,嗯,問到什么?” 刁似蓁突然有點猶豫地問。 谷修言沒有看她:“我去問了,來回我的是個小廝模樣的人,聽說是叫,嗯,你應(yīng)該知道吧?他與我說,那些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