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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似蓁的手邊,她被火燙得不禁松了下手,身子一下子被顛起,這時又一支火箭直直向著她的腦門而來。 “不!” 沈明善眼疾手快,飛身一撲,擋在刁似蓁身前,借著他撲下的力道,他將刁似蓁推開了。 “沈三哥!”刁似蓁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那火箭,穿透了沈明善的胸膛,箭尖與她的鼻尖近在咫尺,但刁似蓁卻是被沈明善及時地推開了。 眼看著沈明善倒下,刁似蓁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遠(yuǎn),甚至一點點向下墜落。 沈明善那一推,讓她避過了火箭,卻是將她推向了懸崖。 “刁似蓁!” 她聽到有人在喊她,眼稍一轉(zhuǎn)動,便看到谷修言越來越近的身影。 刁似蓁只見谷修言手一甩,她的腰間便被什么纏住了,然后谷修言便將她牢牢抱在懷里。 “抱緊了!” 他沖著她耳邊說。 “你傻嗎?”刁似蓁不禁罵道。 這個谷修言居然也跟著跳了下來! 嘴上雖然在罵他,刁似蓁還是很聽話地伸和抱緊了他。 谷修言救她的心讓她非常感動,但是這樣一來,她還真要跳一回崖了。 遁雷術(shù)在身,卻不能使用,刁似蓁從來沒有此刻這很憋悶過,內(nèi)傷了,有沒有? 她心里又感動又悲哀,現(xiàn)在只能指望谷修言是個蓋世英雄,掉崖也死不掉的人了! 谷修言卻是不知刁似蓁內(nèi)心在想什么,他一手抱住刁似蓁一手握刀,在崖壁上削砍。 兩人下落的速度被刀摩擦在崖壁上的力量給阻了阻,這么短暫的時刻,谷修言卻也看清了崖壁和下面的情況。 他利用手中的刀,調(diào)整角度,一邊尋找可能的機會,想將刀插進(jìn)山壁之中,可是沒成功,一邊改變兩人的位置,不斷向左偏。 在撞斷了兩棵崖壁上長出的小樹枝后,兩人成功掛在了一棵稍粗些的樹枝上。 只是這么短短下落的工夫,上面已經(jīng)沒了聲音。 “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谷修言問她。 “沒有,你呢?” “那就好,我手麻了,先歇一下,咱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崖壁中段,有我在,保護(hù)不會讓你摔死?!?/br> 刁似蓁翻了個白眼,她本來就摔不死好嗎? 谷修言沒聽到她說話,還以為她害怕:“你別往下看就不會害怕了?!?/br> “哦?!钡笏戚杵鋵嵅⒉缓ε?,谷修言要是真不行,她便用了遁雷術(shù)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說那是輕功,速度快到凡人看不見的程度就行了,反正沒人會想到神術(shù)上頭。 這么想著,刁似蓁便自然不會害怕,只是心里不敢去想剛才在崖頂上的事,那血淋淋的一箭,那穿胸而過的一箭,人,還有活著的希望嗎? 她咬緊牙齒,埋頭在谷修言懷里,怕自己哭出來。 兩人安靜了一小會兒,谷修言突然猶猶豫豫地開了口:“你,你一會兒別亂動啊,我,咳,要解一下腰帶?!?/br> 刁似蓁:“……你說什么?” 谷修言卻是不再言語,而是直接上手。 刁似蓁感覺著腰間的異樣感,大驚失色:“你個混蛋,這種時候居然想著這種事,你、你下流!” 刁似蓁伸手想打他一個耳光,可是兩人姿勢不允許,而且目前的狀況也不允許,她只能張嘴一口狠狠咬在谷修言胸口。 “咝!你屬狗的嗎?快松口!” “你先松手!”刁似蓁咬住不放。 谷修言卻是沒好氣地吼她:“我是在解我自己的腰帶!沒看見我褲子快掉了嗎?” “ 我看見什么啊看見!你腰帶怎么會在我腰上?當(dāng)我傻嗎?” 話雖這么說,但是刁似蓁知道谷修言沒騙她,他的褲子真的掉下去了。 就在她剛才掙扎、咬他時,她的手觸碰到了一片光滑的地方,現(xiàn)在聽他這么一說,刁似蓁頓時像燙了手一樣,猛地縮回手,老老實實抱在谷修言的腰間。 谷修言自然感覺到剛才的觸碰了,只是他難得地什么都沒說,就當(dāng)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剛才你掉下來時,我用腰帶拉住了你,不然你早摔死了!” 被他這么一提,刁似蓁才想起落下那時,她確實見到谷修言甩出了什么,然后纏在她腰間了。 “那,那你快點!還有,手不準(zhǔn)亂摸!” 谷修言紅著臉吼她:“誰稀罕摸?。 ?/br>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半邊后臀都涼嗖嗖的,再不快點系上腰帶,他就要裸奔了! 然后兩人便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中,在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中,刁似蓁卻時不時扭動兩下。 直到一下咔嚓聲傳來,兩人都僵住了不動。 “不是叫你不要亂動了嗎?”谷修言小聲道。 “你碰到我腰了,怪癢癢的!” 又是一陣沉默:“要不,你來解吧。” 谷修言說完,便將一塊布頭塞到刁似蓁的手中。 “快點。”谷修方催促。 刁似蓁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腰上的腰帶解下,期間難免就要碰到對方的腰,畢竟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是緊緊相貼的,但是被碰到腰部,谷修言卻沒有被癢癢的動彈一下。 刁似蓁只當(dāng)他們練武的已經(jīng)沒有癢癢rou了。 卻不知,谷修言身體都快僵如巖石了,腰部這么敏感的部位,就算他武力值再高,該癢還是會癢的,只是他比較能忍而已。 “解開了、解開了?!钡笏戚铦M頭大汗地把腰帶還給谷修言,然后便繼續(xù)忍耐著,等著他把自己的褲子系好。 “現(xiàn)在怎么辦?”刁似蓁問。 “用同樣的方法繼續(xù)向下墜,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傷的?!?/br> “就,你是說,就這么掉下去?靠著撞樹枝和你那已經(jīng)卷了刃的刀?” 刁似蓁用一種“你是天真無邪的小孩子嗎”的眼神看著他。 “不然呢?要是離地面近一點,我還能帶著你安全落地,可是這里太高,就算是想爬下去,咱們兩人也不可能的?!?/br> 刁似蓁向下看了看,山崖下貼山壁這里一片光禿,沒有大樹可以緩沖,但是山壁上確實還有像現(xiàn)在掛著他們兩人的樹枝,但是再這么撞下去,就算她自己被保護(hù)的很好沒有受傷,谷修言也一定會重傷。 “不行,你的方法都是保我不保你自己的,若是你信得過我,就聽我的?!?/br> “你有什么方法?” 刁似蓁面不改色地瞎編:“我會一點厲害的輕功,可以帶著你下去?!?/br> 谷修言瞪眼看著她,一臉地“你就吹吧”的模樣。 “我沒騙你,要不是你跟著跳下來,我自己現(xiàn)在早平安落地了,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了?!?/br> 谷修言還是不說話。 “你就說你相不相信我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