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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些盛京的官家姑娘們,也是不容小覷的,各個身懷絕技。 不知不覺有大半人都進行了表演,連自家的三位meimei也都相繼表演結(jié)束。 刁似姝為人活潑,表演了雙人踢毽子,這很符合她的跳脫的想法,很別致的表演。 刁似靜則是安安靜靜地畫了一只知了,這畫也非常的別出心栽。 而這位最小的刁似秀表演的,卻是用竽來表演的,看她吹得滿臉通紅,倒也是挺可愛的。 看著等待她這位大jiejie夸獎的三位meimei,刁似蓁在谷修言的悶笑聲中抽動著嘴角大大美言了她們一番。 自家meimei們都是這么奇葩的嗎? 想來想去,可能正常的剛剛都被自己趕走了。 嘆了口氣,刁似蓁竟意外的聽到了有人喊丁香花花簽。 本以為還會再晚一點的,刁似蓁人才剛站起來,那人便接著花簽上的內(nèi)容念了下去:“表演的是?!?/br> “啥?”刁似蓁剛剛掛上臉的笑容,頓時變成了呆滯,她一臉懵地看向那位不認識的公子。 那人驚詫了一瞬,又念了一遍,確實是“鳳飛九天”這個詞。 知道刁似蓁要表演什么的三個meimei,臉色齊齊一變,都不禁抬起頭去看刁似蓁。 這分明是有人動了手腳啊。 “竟然是,這可是難度非常高的舞蹈啊?!?/br> 有姑娘小聲驚呼。 場面竟因一個名稱而活躍了起來,這可是皇宮第一舞娘的成名舞蹈,主要以輕身為主,配合著一些復雜而艱難的姿態(tài)、動作,還要有其他人的默契配合才能完成,而的結(jié)束時正是這支舞蹈的精辟所在,那正是鳳凰飛天而起的一個驚艷動作。 目前為止,只有那位第一舞娘與她的舞伴們能跳得出來。 先不說這個舞蹈,刁似蓁能不能跳出來,單是說配合這一點,就是不可能完成的。 就憑眼前這位瘦弱的白公子一人?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此前并未相識,今天這還是第一次配合吧。 那位拿著花簽的白公子,看了看刁似蓁,馬上擺擺手歉然道:“這舞蹈我是不行的,只能請他人代替了?!?/br> 刁似蓁沒有看這位白公子,而是認真掃視了一圈在場的姑娘們,她才第一次與她們見面,就被人下了暗手,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 能偷換掉她花簽內(nèi)容的,自然是要有熟悉的人作案的。 這些先不管,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的困境。 只見刁似蓁面色不改地走到場中央:“這位公子可別誤會了,你能把花簽上的內(nèi)容再念一遍嗎?可別丟一個字啊。” 那白公子見刁似蓁姿態(tài)從容,顯然很有把握,心里為自己的退縮越發(fā)覺得不好意思,忙低頭仔細看著花簽,一字一頓的念著:“鳳飛九天?!?/br> 刁似蓁滿意地點點頭:“你們這回聽清楚了吧,我要表演的是鳳飛九天,而不是大家熟悉的舞蹈,這兩者差別可大了,那舞蹈神乎其神,我這人連絲帶舞都不會,更不會這了,今天我要表演的這個鳳飛九天,其實啊,是個戲法?!?/br> ☆、大獲成功 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戲法?這可是從未聽說過的東西。 刁似蓁笑笑沖那白公子請求道:“這戲法非常簡單,不需要這位公子做什么,只要你蒙住眼睛躺下就行了。” 白公子一聽,這個簡單啊,便應了下來。 “麻煩抬上來四根一樣長短的木頭,要結(jié)實點的,再拿一長塊木板,能睡一個人的那種,還要三塊僅能容這位公子一人躺下的那種長木板,和這么大的兩塊小木板,兩塊可以蓋住全部木板的黑布?!?/br> 說完她想了想又一臉歉意地對大家道:“這個準備需要一點時間,為了不耽誤大家的興致,不如先讓后面的姑娘表演吧,準備好了,我們馬上進行表演?!?/br> 幾位婢女下去準備了,好在這些東西并不難弄,庫房里有得是這種木板。 只是刁似蓁還有別的特殊交待,讓她們不能說出來,弄過的特殊木板還不能讓人看出什么來,刁似蓁說這是戲法的手法所在,等表演結(jié)束后有人問,她們便可以隨便說了。 花了些時間才把東西都弄好,她們按照刁似蓁的意思,把四根圓木樁立起來放好,然后把最大的那塊木板放在上面,再鋪上一塊黑布。 這時她們便退下了。 眾人都對刁似蓁的戲法非常感興趣,心甘情愿等著她做準備。眼看著一切就緒了,原在刁似蓁后面的那位姑娘表演完后,下一位姑娘沒有上前,大家的視線已經(jīng)都落到了氣定神閑的刁似蓁身上。 刁似蓁擺好架勢,問那配合的公子: “請問公子貴姓?” “白秋山?!?/br> “白公子,請?zhí)稍谶@塊木板上,然后蒙上眼睛?!?/br> 白秋山依言躺好,用自己的手帕蒙住眼睛。 “大家可看好了,這板子上,可是只有白公子一人,”她后退一步,讓在場所有人都能看到躺好的白秋山,“而且這木板也是清輝園準備的,我可沒碰過。” 說著,她伸和敲了敲木板,點點頭:“很結(jié)實,沒錯?!?/br> 然后刁似蓁把白秋山上下左右都用木板擋住,只留下最后一塊長木板沒動。 “請白公子舉起手在胸前,對,揮揮手,眼大家打個招呼?!?/br> 白秋山非常聽話地沖外面眾人擺了擺手。 “好了,白公子請?zhí)珊茫旅嬉_始變戲法了?!彼皖^沖里面的白秋山交待,“一會兒不管發(fā)生什么,或是聽到什么,請白公子保持沉默,全程不要發(fā)出任何聲音?!?/br> 白秋山緊張地收回手,老實地放在身體兩側(cè),一動不敢動,嘴巴也很聽話地抿成一條線,示意他不會發(fā)出聲音的。 刁似蓁輕笑,暗想,看在他這么聽話的份上,讓他少吃點苦頭吧。 在婢女們準備時,她已經(jīng)告訴過這位白秋山要怎么配合她,由于確實很簡單,他便爽快同意了,只是兩人是悄悄商量的,沒人發(fā)現(xiàn)。 她將最后一塊木板放好,把白秋山困在了搭好的長木箱子里,就是怕他們看著像是棺材,覺得不吉利什么的,她才要求拿木板上來,這么拼搭出來,板子其實不是很合的很嚴實,還是有光會漏進里面,但完全不影響刁似蓁的計劃。 她把最后的一個材料——大黑布蓋到上面,現(xiàn)在大家看到的就是被遮住的大東西。 “請注意看好了,精彩的部分來了?!钡笏戚杩鋸埖卮蠼衅饋?,然后左抓一把空氣,右抓一把空氣,嘴里喊道:“請九天鳳凰把這里面的白公子帶走吧?!?/br> 然后她面對著黑面高喊道:“走你!” 大廳里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