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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擺手。 她對白露說:“告訴小郡主,我是帶六meimei出來玩的,這么一大群人在呢,不好去,咳打擾了他們,這句你可別讓沈三公子聽到啊,咱們看破不說破,我私下稍微調戲一下小郡主到是沒什么,可別惹火了沈大人!行了,你快回去服侍她吧,這里魚龍混雜的,保護好小郡主的安全?!?/br> 聽著刁似蓁的叮囑,白露笑著應聲:“知道的,請大姑娘放心吧,趙隊長就守在雅間門外呢,我會把大姑娘的叮囑如實轉告給郡主的,還請大姑娘注意安全?!?/br> “行啦,快回去吧?!?/br> 可是沒想到,江月靜竟是帶著他們那一幫子人跑下樓來。 折枝幾人不得不起身坐到旁邊那桌,谷修言卻是一動未動,江月靜也沒不高興,反正有點羞澀地坐在折枝剛才的位置上,沈明善便坐在她旁邊。 剛才還熱熱鬧鬧的桌子,一下子便冷清下來,五個人來回看看,都沒有人先說話。 刁似蓁無奈地問:“郡主怎么下來了?這里可是一樓,你看看,這才多大會兒啊,周圍人的視線都快把我們盯成篩子了!” “哪有啦,他們也只是好奇,一會兒戲一開始就好了。趙隊長,你們站的緊一點,別讓他們看見我們!” 那高壯的公主府護衛(wèi)隊長趙隊長點點頭,讓十幾個士兵排成人墻,擋住了外人的視線。 刁似蓁嘆口氣,在外面時這位小郡主明明還是挺低調的,怎么一回了盛京就毫不掩飾她的身份了呢? 沈明善笑看向江月靜:“你這方法好是好,但是不夠安全,中仁,你叫人去搬屏風擺上。” 站在他身后垂著頭的中仁應了聲便去弄屏風了。 當白話戲開始時,她們這邊的三桌人,被屏風隔出了一小片區(qū)域,就像是雅間一樣,趙隊長帶著他手下的兵守在各個屏風的兩邊,一邊注意著屏風外的人,一邊注意著屏風內(nèi)的江月靜,時刻保持著警惕。 刁似蓁和谷修言兩人內(nèi)心不斷在吐血:“這里又不會發(fā)生什么刺殺的事,一個公主府里的小郡主罷了,用得著擺出皇帝的陣仗嗎?” 雖然江月靜這么做在他們看來太夸張,但是這還是江月靜縮減了一點的結果,她要聽戲,會直接把戲班子請進公主府。 之所以會來梨園,是聽刁似蓁說過她今天要來看這場的新戲,所以早早便過來了。 看著她時不時便瞟向谷修言的目光,刁似蓁都感覺自己如坐針氈,轉頭看刁似秀,她卻是在專心致致地看上面的戲,完全沒察覺到幾人間的曖昧和尷尬。 刁似蓁也收回視線,開始專心看這場自己期待已久的白話戲。 只是…… “月靜meimei,少吃點白糖糕,他們這里做的太甜了,多喝點茶水,不然一會兒你就被甜住嗓子,咳嗽了。” “月靜meimei,這一段你還是不要看了,這也太丑陋了?!?/br> “別哭別哭,這是假的,別傷心!” 刁似蓁這口氣還沒嘆出來,腿便被人踢了一下。 她向旁邊歪了一眼,谷修言正以手擋臉,沖著她呲牙咧嘴,看口型,他在說:“你以前怎么受得了他的?” 淡淡瞥了沈明善一眼,以前?以前他可是很守禮的,不過總是喜歡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現(xiàn)在,作為旁觀者,刁似蓁才發(fā)現(xiàn),沈明善若是不掩飾自己的一片癡心,竟然這么的甜膩,實在是能讓人甜齁著。 而且,沈明善是這么纏人的嗎? 想來自己對他也并不是很了解,他們之間的感情,只是源于那一點好感,隔著層朦朧看對方,自然是怎么看怎么好,現(xiàn)在清醒了,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但是沈明善的真心,刁似蓁是不會否認的,只是她自己,可能并不如他對自己那么深,不然,換了其他女子,就算心上人失憶了,他家人都不同意,她也會全力爭取回心上人的心吧? 而自己沒有,什么都沒有做,連一點挽留都沒有。 所以,刁似蓁悶在屋中許多天后,才想明白,自己的愛隨時都可以抽離,自己的感情,太過淺顯,他們兩人,只要遇到一點挫折,便會如今日這般分開。 晚分開不如早分開,所以她想明白了,她走出來了。 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受得了的,便又去看戲。 “嗚嗚,他們太狠心了,谷大哥,這世上真有這么狠心的父母嗎?”江月靜對沈明善的各種關切都淡淡的,眼睛一直不離臺上,看得傷心落淚了,她便小鳥依人的倒在谷修言身上,輕聲啜泣地問他。 谷修言小心看了眼面色灰敗的沈明善,身上不自覺想離開江月靜,可是胳膊被她抓的牢牢的,他只能以一種奇怪地歪向刁似蓁的坐姿,尷尬地笑著:“這個,我怎么知道呢,想來是有的吧?開場前不是說了嗎?是根據(jù)真實事跡編寫的,所以應該是有?!?/br> “他們是哪里的人?太壞了!那姑娘是不是也這么被逼死了?嗚嗚!” 谷修言掙開她的手:“郡主啊,男女授受不親,咱們這樣不太好?!?/br> 見江月靜還要說什么,谷修言忙伸手指向沈明善:“這位沈公子看樣子很會安慰人,而且沈公子可是官老爺,知道的事情比小人多太多了,您問我,還不如問他?!?/br> 江月靜被谷修言拒絕,更加傷心,坐在那里黯然失落,沈明善看著她為別的男人傷心,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便越看谷修言越不順眼,連帶著同桌的刁似蓁和刁似秀也被他厭惡上了。 這一切,刁似蓁自是不知道的,她正與刁似秀討論臺上的劇情呢。 現(xiàn)在正演到那位俠客發(fā)現(xiàn)了姑娘的真實身份,那對假父母是拐子的身份被拆穿。 臺下看得是一片驚呼,原來這里面居然還有這么深的隱情。 坐在一旁眼睛看著臺上,耳朵漏一只聽他們說話的刁似蓁,差點張口要說出來。 不過她忍住了,戲本子是她寫的這種事,目前她身邊的人只有折枝三人和一個谷修言知道。 當初他們遇見這件事時,正是那姑娘投湖自盡之前,聽說她自盡了,刁似蓁氣極之下,查了這件事。 真實情況比故事更殘忍,那父母是姑娘的親父母,兄弟也是親兄弟,可是父親和兄弟也確實做了那等畜牲不如的事,她母親知道后便折磨她,說她是狐貍精轉世,不然不會勾得家里的男人都迷了眼。 而那姑娘也確實長得漂亮,至少進宮做妃子都會是最拔尖的那一種,偏偏她十三歲時便已有女人的資本,卻不成想會有后面的一連串惡夢。 本來聽那些村人罵她時,知道事情前后(救下她的正是刁似蓁主仆幾人)明白這姑娘有多無辜,怕她在村中活不下去,刁似蓁還想著把她帶在自己身邊,結果,她還沒行動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