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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地假山石,然后看好戲般地盯著谷修言。 那男人正是谷修言,而那個女人卻是小郡主江月靜。 “你怨我沒替大將軍求情,是嗎?”江月靜拽著他不依不饒,“你相信我啊,我真的去向皇帝叔叔求情了,可是他直接拒絕我了,最后還把我拒之宮外,祖母怕我惹怒了皇帝叔叔,這才讓我跟著師父出去游學(xué),谷大哥你盡管去問,問誰都行,盛京哪家不知?谷大哥,你到是說句話啊?就算你再怨我,可是看在我一直有命人照料將軍府的的份上,就不能正眼看我一下嗎?” 刁似蓁捂住嘴巴,自己這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嗎?怎么還跟大將軍有關(guān)系了?谷修言,他不是個死了全家的孤兒嗎?難道他騙我? 眼神明明滅滅,刁似蓁放下手,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外面的谷修言身上,仿佛要在他身上燒穿個洞一樣的盯視著。 谷修言面無表情地把江月靜推開后自己又退了幾步,拉開兩人間的距離:“我沒有讓小郡主做這些事,讓皇帝知道還以為我們谷家‘賊心不死’呢,請小郡主不要再做這些多余的事了,谷某承受不起?!?/br> 谷修言恭敬地行了行禮:“小郡主若是無事,谷某行離開了,畢竟這里是被查封之地,谷某實在不方便來此?!?/br> “站住。” 谷修言回身冷漠地面向她,但眼睛卻看向別處:“還有何事吩咐?” “我的心意,谷大哥當(dāng)真不知嗎?” “小郡主錯愛,谷某不過一屆平民老百姓,配不上郡主天人之姿?!?/br> “我要你說實話,真的是因為身份才這般疏遠我嗎?”谷修言沉默。 江月靜梨花帶雨般地流著淚,真是美人流淚也還是美啊,刁似蓁暗嘆口氣,替她此刻糾纏的心情做出了動態(tài),她選了最丑的一朵花,一片一片花瓣地往下摘,摘完后還特別做作地傷心一拋,弄得滿腳邊都是花瓣。 ☆、蓋個章 “這只是借口,對不對?若是真的是因為身份,我完全可以請祖母出面向皇帝叔叔求情,咱們還是能在一起的,可是你沉默了。” 谷修言依然不出聲,只是定定地看著兩人前面的假山,好像上面長出朵花來。 “你是不是喜歡刁似蓁?” 還在假山里‘傷心’地摘花瓣的刁似蓁,乍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愣了愣,怎么,這出戲還有自己出場的機會嗎?那,有臺詞嗎? “還不說話嗎?就不怕我讓人殺了她?” “若是小郡主執(zhí)意如此,也只能先踏過谷某的尸體了,畢竟我現(xiàn)在是刁大姑娘的保鏢,保護她人身安全是我的職責(zé)所在,小郡主想她死,只能我先死才能讓您如愿了?!?/br> “你在用自己的生命威脅我嗎?就為了一個刁似蓁?”谷修言已經(jīng)把話都說完了,便也不再搭理江月靜,腳下一點,人便如飛燕投身空中,眨眼消失不見。 “谷修言,你是個大混蛋!你該死,你們都該死!”江月靜嚶嚶嚶了半天后堅強了起來。 刁似蓁看她先是優(yōu)雅地擦掉了臉上的淚水,然后沖著谷修言離去的方向露出美麗的微笑。 只是說出口的話,怎么聽怎么陰冷,字字充滿了怨恨:“竟然一個個都喜歡她?她有什么好的?不過就是一個死了親娘又不被親爹喜愛的可憐孤女罷了,干什么,什么不行,要才沒才、要貌沒貌,不過有張厲害點的嘴,到底哪里勾引人了?” 刁似蓁挑眉,看著這從來都沒再自己跟前露出來過的真面目,她一點都不吃驚——才怪呢,原來的好孩子哪里去了?不過是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罷了,要不要把自己弄得這么黑暗啊! 真不值得!刁似蓁搖了搖頭,真想出去開導(dǎo)開導(dǎo)她,但是聽她剛才的話,又怕她一現(xiàn)身,就會被江月靜丟飛刀! 那邊的江月靜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無法自拔:“她用自己生母的死來博取大家的同情,明明身邊已經(jīng)有這么多人在保護她了,她還要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別人提起她的事,她就要做出堅強的模樣,多虛偽的女人!多自私的女人!暗地里與沈明善朗情妾意著,明面上還要勾引我的谷大哥,她怎么能這么貪心呢?” 刁似蓁收起玩笑的表情,冷冷地看著江月靜,她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沈明善還失憶著不可能說出什么,那么,是中仁? 江月靜突然像發(fā)了瘋一樣大喊大叫起來:“你們都眼瞎了嗎?看不出她是什么樣的人嗎?為什么都喜歡她?為什么?” 接著江月靜就開始摔打起來,把眼前她能拿到的東西都通通摔到地上,可是就算如此,她還是不解氣。 “我哪里不比她強?為什么都不喜歡我?我不夠堅強嗎?我不夠漂亮嗎?我不夠聰慧嗎?還是說我人緣不如她?我家里的勢力不如她?到底她哪里比我強?為什么谷大哥要喜歡她?” 刁似蓁聳聳肩,心里回答她:“至少他眼睛是雪亮的,沒有被你這美麗的皮囊迷住,看得出我的內(nèi)在美??!我這人多與眾不同啊!我有神力在身!你有嗎?我能親手打死、打殘任何人,你能嗎?我可以去到這天下的任何一個地方,你可以嗎?我還會寫讓人哭、讓人笑的戲本子,你會嗎?我自創(chuàng)了蓁體字,你行嗎?我是生意小能手,你是嗎?哼,跟我比,你弱爆了!” 心里這么傲嬌地想著,刁似蓁臉上的也擺出同樣的表情,那小得意不要太明顯哦! “刁似蓁不過就是個低俗的蠢女人,自以為是的虛榮女人,不過跟她說了兩回話,就以為是我的好姐妹了,這臉皮是天下第一大了吧!要不是谷大哥,我早賞她幾巴掌了,敢在我面前自稱姐妹,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狐假虎威,總是在人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過是東施效顰徒惹人笑話罷了,她父親的四品官還不是靠著女人得來的,盛京誰人不知?他們?nèi)叶际切υ?,都是笑話!?/br> 江月靜好一通發(fā)泄后,東西也摔了個七七八八,在嬌喘半天后她恢復(fù)了冷靜,重新整理過儀容后,就邁著高貴的步伐緩緩出了小院,輕緩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最終消失。 刁似蓁繼續(xù)坐在假山里,不一會兒,有四個丫頭快步進來,收拾好院子然后又如來時一樣既快且輕地離開了。 半晌之后,確實不會再有人出現(xiàn)后,刁似蓁才站起身,沿著原路出了假山。 拐個彎看到前面有個人影站在那里,正好堵住了她的路?!澳阍趺丛谶@兒?”刁似蓁大驚,他不是早就走了嗎? 谷修言轉(zhuǎn)過身,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不是該我問你的嗎?” “我是你的雇主,我先問,你怎么在這兒?” “等人?!?/br> “等什么人?” “等一只小老鼠。” 刁似蓁咬咬唇,看來自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