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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也不知在說些什么,遠(yuǎn)遠(yuǎn)看去,氣氛正好,真是天生一對。 小郡主江月靜一臉的志得意滿,即使是陰天,也完全不影響她的好心情,只是從前的那股討好勁不見了,半天也不見她說句話,相對于谷修言的積極主動,她倒是端著高姿態(tài),禮貌而客氣的模樣。 “明明是她心心念念要搶的夫君,現(xiàn)在到手了,就不在意了,看看她的表情,都不耐煩了,既然如此,她為什么還要搶呢?還是說,搶來的就是比較香?” 蘇琢抬手,摸了摸刁似蓁的頭,沒有說什么安慰她的話,只是溫暖的手掌,讓刁似蓁憤憤不平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沉默片刻,眼瞧著他們拐進(jìn)另一條街道不見了,刁似蓁兩人才走出胡同,看了看那打街,他們涌入人群中很快消失不見。 正在飛奔中的蘇琢,突然收到錦衣衛(wèi)的信號,他發(fā)出信號,不一會兒有一名錦衣衛(wèi)出現(xiàn),把一封信交給他。 他快速瀏覽一遍,便低聲道:“刁姑娘,你——” 可是刁似蓁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他來回找了一圈,這附近已經(jīng)沒了刁似蓁的人影。 “該死,她速度太快了。” 蘇琢只以為是刁似蓁速度太快,他剛才那么一耽誤,就被落遠(yuǎn)了,他卻不知,刁似蓁是瞧見機(jī)會,故意稱他不注意時,閃身離開的。 她先是來到將軍府,恢復(fù)了一下體內(nèi)的神力,雖然剛剛消耗的也不多,但是以防萬一罷了。 靜坐片刻后,她縮小身子蹲在地上,毫不猶豫使出一個遁雷術(shù)離開這里。 刁似蓁再現(xiàn)身時已經(jīng)換了地方,不過她才一現(xiàn)身便馬上消失,前后兩個遁雷術(shù)使用的非常小心、緊湊。 后一次遁雷術(shù)施展慢了,會暴露身形,施展快了,沒給她時間看清環(huán)境,進(jìn)行重新的定位,就沒辦法出現(xiàn)在那里。 當(dāng)?shù)笏戚柘Ш笤俅纬霈F(xiàn)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房梁上。 而屋里的兩個人警覺地站起來,四下看了看。 “剛才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在那?” “我好像看見了,灰色的,可能是貓吧。” 坐在另一邊桌前吃飯的人回過頭去看他們:“你們看見什么了?怎么,有人?” “不是,好像是只貓,沒看清!” “不是人就行?!?/br> 幾人彼此調(diào)笑了一下,才又安靜下來。 刁似蓁貓在房梁上,小心打量過后,又挑了個黑暗的小角落,閃身過去。 這是個小民房,房梁很高,應(yīng)該不是普通民宅,這種高房梁的屋子,一般房架較高,按規(guī)格來說,至少得是個官,就算是富商,沒有點(diǎn)后臺,也住不進(jìn)這種高房梁的屋子。 ☆、沖突 高房梁,里面布置卻普通,可能是下人房。 刁老夫人被綁了手腳,放在那張大床上,她僅穿著里衣,顯然是睡覺時被擄了來,也不給蓋層被子。 刁老夫人面色正常,閉著眼,非常平靜地躺在那里。 見到人沒出事,刁似蓁才放下心來。 好在老夫人身一直貼身戴著她送的那個小玉墜,就紅繩穿著,刁似蓁當(dāng)時親手給她戴在左腳腳腕上的。 刁似蓁之所以弄了這么條小腳鏈,而不是項(xiàng)鏈或是手鏈這些東西,就是想著刁老夫人哪怕是洗澡時也不會取下來,這不,馬上就派上用場了。 刁似蓁看看屋里三人,想著要不要再等等,探聽探聽消息?可是那樣的話,老夫人就要一直待在這里,說不定會出什么事,而且老人家受了驚,還挨了涼,滴水未進(jìn),不能多待了。 想了想,刁似蓁閃身離開了這里。 不過小片刻,她再次回來這個小角落,這時的她,已經(jīng)面貌大改,一副老態(tài),身上也穿著里衣,還是老人們喜歡的那種款式。 那兩個看守一直盯著刁老夫人未動,就像是木頭人一般。 時間慢慢流過,桌邊的男人吃完飯,走過來。 刁似蓁緊張地不敢眨眼,她現(xiàn)在穿了一身白色里衣,這個角落是死角,那兩個人看不到,可是這個走過來的人,不論是角度還是這身顯眼的白色,都會被他發(fā)現(xiàn)。 一步、兩步、三步…… 還差兩步,就能看到這個角落了。 刁似蓁眼睛轉(zhuǎn)也不轉(zhuǎn),只盯著刁老夫人,實(shí)在不行,她光明正大的把人救走吧! 一步! 余光里看到那人頓了頓,頭要歪向她這邊。 這時那兩個人往站立這人的方向瞥了眼。 就是這時! 刁似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刁老夫人,未動地方,瞬間老夫人從床上消失,幾乎是同時的,床上又重新躺了一個人,姿勢未變,頭發(fā)半白,綁著繩子,正是易容后的刁似蓁。 而刁老夫人已經(jīng)被她送回了青盛院。 時間只是一瞬間,看守的人轉(zhuǎn)回眼睛時,看到的便是刁似蓁了。 不過屋里光線昏暗,他們劫持刁老夫人時也是夜里,所以他們也并不清楚刁老夫人的真正模樣,所以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走過來的人,疑惑地看了看那個角落,他剛才好像看到什么東西:“這屋里還真有東西,我好像在那個角落看到了,閃一下就沒了,是那只灰貓吧?!?/br> “只要別是老鼠就行。” 刁似蓁閉著眼,心下松了口氣,看來可以繼續(xù)計劃了。 過了不知多久,刁似蓁聽到開門聲,她瞇著眼看過去,進(jìn)來一個女人。 這女人過來后,那三人便退到桌邊,不再盯著她看。 女人的腳步聲很輕,也是個練家子,刁似蓁與她對視,這女人長相平凡無奇,這時便笑道:“老夫人可要如廁?” 搖搖頭,那女人便繼續(xù)問:“要不要吃點(diǎn)東西?你放心,我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我們需要刁大姑娘幫忙救治一人,可是又出不起價錢,所以才用了這種手段,還請老夫人見諒?!?/br> 女人說完,把她端來的飯菜放在床邊的矮桌上,扶起老夫人。 她并沒有給刁似蓁松綁,而是選擇了更為安全地方法——親自喂飯。 對一個老年人也這般小心,這幫人不簡單! 如此一來,說出不起價就是假的了,可能他們知道他們不符合我治病的前提條件,可能是做過不少壞事,或是干脆就是站我對立面的人。 可是除了公主府和江府,也沒誰是她明面上的敵人啊? 想不明白,便不想了。 刁似蓁非常小心地模仿著刁老夫人的行為舉止,就連吃飯也是微垂著頭,不露牙齒,她怕自己這口牙會暴露她的年紀(jì)。 “這是哪兒?” 沒人回答她。 “我們刁府就這么好出入嗎?” 還是沒人回答她,就像是她根本沒有說話一樣。 “你們給我下藥了嗎?” 沉默還是沉默。 這些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