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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求姑娘治病的人不光是有權(quán)有勢,還有別國的人,總之,姑娘被罵慘了。” 現(xiàn)在就只有折枝與刁似蓁本人很冷靜,折枝想了想:“謠言能傳這么廣,還把他們都說得這么清白,恐怕他們都有插一手,順勢洗白了自己,潑姑娘一身臟。” 刁似蓁無所謂地點點頭:“還有什么嗎?” 折桂遲疑了一下,在刁似蓁灼灼的目光下還是開了口:“有,外面還傳,說,姑娘養(yǎng)了不少面首,對外宣稱是護衛(wèi)隊,就是程少陽他們,今天他們出去,都被人吐口水呢?!?/br> ☆、逼迫 唉,這還真是遭了無枉之災(zāi)?。〉笏戚柘胂胨麄儽煌驴谒膱雒?,不知道為什么,就想笑,于是她也真笑出了聲。 三折愣愣地看著她,猜想姑娘難道是被氣瘋了? “行了,先不管這個,既然咱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就安心等著好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等知道了他們的目的,咱們再行動反擊,也不遲,行了,都干自己的去?!?/br> 刁似蓁擺了擺手,帶上折枝、折桂兩人,直奔四meimei的牡丹院而去。 牡丹院,院如其名,種滿了各個種類的牡丹。 刁似蓁無心欣賞這些牡丹,直接高聲喊著:“四meimei,你在嗎?我來找你說會兒話?!?/br> 刁似孌院里的人都非常害怕她,遠遠瞧見她,便驚叫著閃躲開,上次血淋淋的教訓(xùn)太深刻,導(dǎo)致他們現(xiàn)在看到這位大姑娘,就渾身難受,神經(jīng)抽疼。 刁似孌也是那之后第一次單獨與她面對面,她小心地走出屋門,強笑著歡迎她。 刁似蓁雖覺得好笑,但是還挺享受這種被壞人懼怕的感覺,歡快地進屋,也不等她招待,直接在軟榻上坐下,隨手拿起果盤里切好的桃子,吃了起來。 刁似孌氣得牙癢癢,可是卻不敢說什么,小心翼翼坐在另一面沖她乖巧一笑。 “大jiejie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俊?/br> “哦,沒什么事,就是聽說昨天有人來咱們府上提親,聽說人家相中了四meimei,所以來看看?!?/br> “大jiejie說什么吶,我與那高三公子可沒見過面,昨日也只說了幾句罷了,高家要提親的對象是大jiejie啊?!?/br> “別,別跟我說這個,我的情況你們也知道,剛被搶了婚事,現(xiàn)在外面鬧得正歡,不適合馬上再提婚事,而且我聽說了,那高三公子儀表堂堂,對四meimei一見傾心,雖是個庶出,但是高大人最寵愛的就是他,要是meimei能嫁過去,必是幸福美滿的。” 刁似孌頓時羞紅了臉:“大jiejie別笑話我了,什么嫁不嫁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件事又不是我們能決定的?!?/br> 拍拍她的手:“四meimei就告訴我一句明話,想不想嫁?” 刁似孌猶豫了,她猶豫不是想不想嫁這件事,而是猶豫該不該相信刁似蓁,她今天來難道不是為難她的嗎?她會這么好心?就算她現(xiàn)在忘不了那個谷修言,可是高三公子的家勢、人品擺在這,她能不心動?會不會是拿話試探她? 刁似蓁擦擦手上的桃汁:“四meimei放心,我的婚事我自己決定,父親管不了,而我這人呢,就是看不慣那些高官家的公子哥,之前育教坊的事,我與高家已經(jīng)結(jié)了梁子,這門親我若答應(yīng)了,過去肯定不受長輩喜愛,后半輩子一定很苦,這一點我非常清楚,所以今天來,是想請四meimei幫忙,既然你與那高三公子兩情咳,你懂的,索性大jiejie幫你們一把,我呢,成人之美,你們呢也算幫我一把,咱們互相成全,好不好?” 刁似蓁誘哄的十分明顯,可是刁似孌心動了,一點也不覺得哪里不對,想了想,最終不好意思地點了頭。 “我聽大jiejie的?!?/br> “行,有四meimei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父親那邊你不用擔(dān)心,我去說服祖母,這門婚事就準(zhǔn)能成,事不宜遲,我這就去福安堂,四meimei可要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聽說那位高三公子今年可是二十歲了,前面兩位高公子都已娶了妻子,現(xiàn)在就要輪到他了?!?/br> “哎呀,大jiejie你討厭!” 刁似蓁哈哈笑著離開了,她是真開心,把這么一個麻煩的糟心婚事,推了出去,她能不開心嗎? 至于接手的刁似孌將來會不會不幸福?會不會怨恨她?這都不是事兒,反正是她自己喜歡的,自己決定要嫁的,好不好,全看她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了! 刁似蓁離開時,牡丹院有個丫環(huán)便尋了借口去了幽蘭院,告訴了刁似姣。 這位經(jīng)常替自家meimeicao心的刁府二姑娘,忙放下手中的書,去找刁似孌談心。 三問兩問才從刁似孌口中問清經(jīng)過。 “那高三公子就算受龐,也不過是個庶出的,以父親現(xiàn)在的官位,咱們大可以找個好拿捏的官家嫡子出嫁,你怎么這么糊涂呢!” “你自己想低嫁,可別拉上我,那可是高府啊,就算三公子是庶出怎么了,高大人寵愛他,隨便給他點財產(chǎn),就夠我下半輩子享福了,我也不求我未來的夫君能有多大出息,只要讓我享福就好,借著高大人的勢,我還能逞逞威風(fēng),這不挺好嘛?!?/br> “你怎么只顧著眼前啊,出嫁是一輩子的事,你要看得長遠些。” “行啦,你還是關(guān)心下你自己的婚事吧,許公子不行、趙公子不行,李公子勉強、張公子勉強,你這么挑來挑去的,小心挑個差的剩下?!?/br> 見勸不動她,刁似姣也無奈,想到事情還沒成定局,便又去找周姨娘說。 可惜,周姨娘也覺得高家是門好親,不管男人上不上勁,風(fēng)不風(fēng)流,只要她女兒嫁過去,把住他們這一房的財產(chǎn)命脈,以后就等著享福就好,出了事還有高大人和那兩個嫡子頂在前面,高三公子這個庶出的,只要在后面躲著就行。 面對這樣沒長遠眼光的母親和meimei,刁似姣覺得自己要趕快嫁出去才行,免得被她們拖累了,她一直在暗暗物色人選,就是怕被母親挑了個只有門面工夫的人家,她要的是一輩子的福分,而不是最近幾年的清閑。 刁似孌說她眼光高,還真沒說錯,最讓刁似姣滿意的,就是皇子了,她也沒打算選那些個有希望繼承皇位的,而是那些個人緣好將來能做閑散王爺?shù)幕首?,做個皇親國戚可不比嫁入高官家差,相反,更高一等呢。 刁似蓁易了丑容,打算帶著折桂出去逛一逛,再回天牢待著。 可是這時折柳匆匆回來,臉色很是蒼白:“姑娘,姑娘,出事了,府門口跪了好些百姓,他們都帶著生病的家人,要請姑娘幫忙治病?!?/br> 不得不換回常服,卸下易容,但是想到折柳的臉色,刁似蓁沒有穿長裙,而是更方便行動的短裙,而且還是黑色的,褲腳扎緊放到薄布靴里面。 她就這么英姿颯爽地趕到了刁府門口,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