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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奴婢還要為郡主端茶呢,郡主小心雨水。” 白露小心地打著傘,生怕被留下。 她們坐上馬車后沒多久,便聽到屋內(nèi)傳來的尖叫聲,還有那幾個漢子的笑聲。 白露從來沒有一刻覺得自家郡主這么可怕過。 江月靜可能也聽得受不了,沒好氣道:“讓他們小聲點,還有快點結(jié)束,別耽誤了事?!?/br> 屋內(nèi)這才消停下來,又等了片刻,那幾人出來,從小院后門離開,趙隊長略一點頭,兩名黑衣人跟了出去,回來后白露看到他們身上的刀沾著血水,緊緊捂住嘴巴,她不敢出聲。 江月靜倒是沒有反應,淡淡地喝著熱茶:“那邊怎么樣了?” 趙隊長回答:“已經(jīng)倒下了?!?/br> “嗯,以防萬一,給她們喂上藥,別讓她們半道上醒了?!?/br> 隨后折枝兩人便被抬上了后面那輛馬車。 白露眼角余光看到兩人白花花的身子上全是印記,下面更是血糊糊一片,嚇得她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怕再被江月靜看見說什么,便死死垂下頭。 折枝兩人都光著身子,頭上的花簪、發(fā)帶都被扯下丟在了小黑屋內(nèi)。 白云不屑地收回視線,看著江月靜臉上惡意的笑容,垂下頭,嘴角卻慢慢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馬車很快便駛到了一個陰暗的胡同里,在一處華麗樓閣的后門處停下。 趙隊長上門敲出了暗號,后門打開,一個撐著傘的小丫頭忙讓開身,讓他們進去。 幾個黑衣人把折枝兩人包裹好扛進了院,江月靜卻沒有進去,只是在馬車上等待著。 白云跟著他們進了后門,一行幾人避開樓中的人,躲躲閃閃地進了二樓的某間房內(nèi)。 把折枝兩人丟到床上,塞進被子里,然后快速離開。 白云在走過拐角時回頭看了一眼,恰好在另一邊的拐角處走來一個男人,兩人對視一眼,白云不著痕跡地點點頭,默不作聲地跟著那些人離開了。 馬車很快消失在胡同盡頭,一切都做得不留痕跡。 折枝兩人躺著的被子里,此時正睡著一個男人,男人赤著身體,臉色泛紅,嘴里時不時吐出點曖昧聲音,身子不停地扭動著,似是非常難受。 屋內(nèi)光線昏暗,連點燭火都沒有點,一股淡淡的香氣飄散在空氣中。 沒多久,折柳被身上動來動去的東西驚醒,她睜開眼還是一片黑暗,思緒還沒回過神來,身上的異動猛地讓她想起昏迷前的可怕記憶。 她張嘴哭喊著,掙扎著,可是身上還是沒有力氣,喊聲也像小貓叫,她的掙動只換來更粗暴地動作。 折柳雙手亂打,雙腿亂蹬,不管抓到什么,就是一頓丟打,也不知她手伸到哪里,竟摸到一根長條狀的冷硬之物,她想也不想直接打了出去。 這一下起了作用,那做亂的手停了下來,身上壓著的沉重也歪了歪,折柳不管不顧地繼續(xù)打,亂捅間,她感覺到手上流過什么溫熱的液體。 莫名地,她感到驚恐,頓時尖叫出來。 這時候她的聲音有力了一點,尖聲也更具穿透力。 可能是她的叫聲引來了人,也可能是他們扭打的動靜引來了人,這時黑暗里突然亮了起來。 一個嬌小的女子推門進來,她背著光,折柳看不清是誰,但她本能地覺得這人可以救她。 “救命!救命!” 女子看不清屋內(nèi)的情況,在門口稍站了一會兒,待適應了此時室內(nèi)的視線后,便看到了床上的情況。 “??!” 她驚叫出聲,跑了出去。 很快,便有許多人沖了進來。 折柳呆呆地看著這些人,他們進來看到床上的情況后,都驚叫起來。 從他們的眼神中,折柳看得出來,他們并不是因為她的遭遇而驚叫,他們感到恐懼的是—— 折柳低頭看著自己手上,流著的溫熱液體是鮮紅的,她手里握著的冷硬之物是一把長匕首,此時,匕首正埋在一個光赤著身子的男人腹部之上,鮮紅液體正從那里緩緩地流出。 從男人頭上發(fā)冠的質(zhì)地、樣式,折柳判斷出,此人非富即貴。 腦子嗡地一聲響,折柳終抗不過接連的打擊,昏迷過去。 而與他們同在一床上的折枝,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床里側(cè)。 折枝與折柳兩人,經(jīng)過這三年的好吃好水養(yǎng)著,折枝是越來越漂亮了,原本最漂亮的折柳到是不及折枝。 所以剛才被那幾個漢子折磨時,折枝承受得更多,而且面對那樣的情境,折枝也更堅強,她死死地護在折柳身前,只要她還清醒著,便護著折柳,隨便他們對自己做什么,她都不反抗,只要不對折柳下手就行。 折枝就算是在那時人也是非常冷靜的,她喝了絕育藥,此生也是打算不嫁人,做個老姑女的,現(xiàn)在就算身子破了也沒關(guān)系,左右她只要活著,就什么都不影響。 可是折柳不一樣,她有疼愛她的爹娘,有美好的未來,她還要嫁人生娃娃,將來給姑娘做掌柜娘子的,她受不住這些。 就憑著這點念頭,折枝犧牲了自己護著折柳,可是她終是人小力微,敵不過那幾個男人,讓他們毀了折柳。 在暈倒前,折枝還想著,好在,她沒受太多折磨,姑娘一定會給她找條好出路,卻不知,惡夢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折枝被折磨得太重,被扛來扛去,被動手動腳,哪怕被許多人圍觀,甚至一陣陣地尖叫響起,折枝都沒有醒過來。 那個最先進來的女子,叫來人后,便躲在屋外不敢進去。 等到里面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才敢跟著其他人一起進去,她打量著被人用床單裹著身體,雙手、雙腳被綁的兩個姑娘,突然瞪大了眼睛,脫口叫道:“折枝、折柳?” “焦姑娘認識她們?” 焦嬌看看兩人,再去看床上還被大夫看診的男子:“怎么會這樣?她們怎么會在這里?蓁jiejie,得告訴蓁jiejie?!?/br>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離開,官差已經(jīng)趕來,他們二話不說把折枝兩人直接抓進了大牢,將床上的男子抬回府中,找御醫(yī)救治。 “她們居然敢行刺十五皇子!必死無疑?!?/br> “能被十五皇子寵幸,那是她們的運氣,居然還敢反抗,也不知是誰家的姑娘?!?/br> “焦姑娘不是誰她們嗎?難道你們是一起過來的?剛才怎么沒見到她們?” “說不準,她們就是沖著十五皇子來的?!?/br> “哎,你看見她們身上沒有,戰(zhàn)況還挺激烈的,真是沒想到,十五皇子還有這么勇猛的時候!” 后面的話就漸漸走的味,焦嬌一心撲在被抓走的人身上,想著十五皇子身上的傷,她也非常擔心。 其實從七夕之后,焦嬌又與十五皇子偶遇過幾次,漸漸地兩人便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