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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尋了個空閑的院子,然后放了把小火,偷了點(diǎn)銀子,灑到幾戶家貧的百姓家,這才慢悠悠地回了周姨娘的臥房。 這一次,她用辟邪術(shù)清了周姨娘體內(nèi)的毒,然后又重新下了新毒,這一回的毒可是她向谷修言討的,就是讓周姨娘每天只能清醒四個時辰,還會渾身乏力的毒藥,有點(diǎn)像武林上用的軟骨粉一類的東西。 下過藥,收拾好東西,刁似蓁才出了門。 “呼,好了,等周姨娘醒來后,先喂她喝點(diǎn)稀粥或是湯,過個兩三天再喂其他食物?!?/br> “謝謝大jiejie?!?/br> 刁似姣感激地行禮,而刁似孌只是敷衍地行個禮,話也沒說,先進(jìn)了屋,刁似姣還是看她進(jìn)屋了,才匆匆跟進(jìn)去的,手里還拉著弟弟。 其他人只是從刁似蓁這里聽到結(jié)果,再到門口張望下,便回去了,左右人還沒醒,要表示關(guān)心,那也得等人清醒了再說。 ☆、相識 拿著那把秀發(fā),刁似蓁出了門。 才到梨園門口,便又看到了那個怪老頭。 “嘿,大爺,你怎么還在借錢??!” “呀,又是你這個女娃娃啊,嘿嘿,我這不是沒錢了嘛!” “你這樣不行的,家里的孩子怎么都不給你錢的?要不是我,你能不能看上戲都不一定呢,走吧,今天我請你看戲?!?/br> “你可別再借我錢了,還不上嘍!” “那你跟不跟我一起去看戲?” “這個行,走走走,都開始好一會兒了!” 帶著怪老頭一起去了她的專間,把怪老頭驚得張大了嘴巴,連連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 一場戲下來,時間也不早了,到了午休時間,下面的人都離開了,下午場要一個時辰以后呢。 刁似蓁去了后臺,把頭發(fā)送給了溫老板,又與他們談了談最近送來的新本子,不想打擾他們休息,刁似蓁長話短說,沒一會兒便離開了。 可是她才走到門口,便看到那怪老頭站在大太陽下,可憐巴巴的樣子。 “大爺,你怎么還不回家?。∠挛鐖鲞€早著呢!” “嘿,我這不是等你呢嘛,走走走,上我家去吃頓家常飯,欠你的錢也一道還了,今天下午我請你看戲?!?/br> 怪老頭拉著她便走。 刁似蓁也不怕這是什么陷阱,讓冬雪她們先回去,自己孤身跟著老頭走。 “嘿,你這女娃娃,怎么膽子這么大,一點(diǎn)心眼都沒有呢!萬一遇到壞人,你也跟著走嗎?都沒有點(diǎn)警惕心!” “你是在說你是壞人嗎?” “嘿,當(dāng)然不是了,我是告訴你以后小心,這次是我,下次你可長點(diǎn)心吧?!?/br> “不用擔(dān)心,我就是個小煞星,沒人敢惹的?!?/br> 刁似蓁說的還真是不假,現(xiàn)在得罪她的公主府,可不就是個現(xiàn)成的例子! 消息折也對公主府近來的事進(jìn)行了報道,上面還提到他們這是惹到了刁似蓁,才有這種下場,然后就非常詳細(xì)地介紹了刁似蓁的煞星體質(zhì),怕別人不信,專門列舉了幾個例子,都是得罪了刁似蓁,然后出了事的,經(jīng)查,還沒查出什么不對,所以,刁似蓁在刁一命的名頭響遍盛京后,煞星體質(zhì)也響了起來,比起從前的流言可是厲害多了。 有不少百姓家里,訓(xùn)不聽話的孩子時,都會拿她出來,一嚇一個準(zhǔn),煞星的名氣響得不得了。 “嘿,你這個女娃娃,真是個有意思的,那你肯定與我家的孩子們玩得來,他們也都非常有意思?!?/br> 刁似蓁挑眉,自己這樣都被稱贊為有意思,那他家的孩子得多有意思??! 想到怪老頭四處借錢的行為,也不難想象他家的孩子有很大可能不太正常。 怪老頭家就像他自己說的,離這里非常近,院子不大,但是位置好,門前還有棵李子樹,已經(jīng)掛了不少青澀的果子。 大門開著,里面時不時傳出幾聲。 “嘿,孩子們,來客了,快準(zhǔn)備茶水、點(diǎn)心,快看看,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小女娃,怎么樣漂亮吧,人可好了。” 對于自我長相的認(rèn)知,刁似蓁是非常強(qiáng)的,不過此時被怪老頭這么違心的夸贊,她非常大臉地認(rèn)下了,還沖著這些陌生人微笑:“對,就是我,我人可好了!” 怪老頭聽她這么說,哈哈大笑,兩人就像個忘年交一樣,不知在笑什么。 先迎出來的是一個婦人,臉上笑意盈盈,一張嘴便是大嗓門:“姑娘快進(jìn)屋坐,家里有涼茶有涼糕,你先吃著,午飯快好了,等等就能開飯了?!?/br> 是個豪爽的嬸子。 后面又從后院跑來幾個年輕人,有三個與刁似蓁差不多大,另外兩個年紀(jì)應(yīng)該小一點(diǎn),都是小少年的活潑樣,臉上紅彤彤的,還流著汗。 在幾人后面有一個沉穩(wěn)的步伐邁來,是個壯實(shí)的大叔,面色黝黑,留著胡子。 “爹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啊,呀,這位姑娘就是借你錢的那位?快請進(jìn)屋,這院里太陽大,屋里坐?!?/br> “好?!?/br> 刁似蓁跟著他們進(jìn)屋,屋里很樸素,但是很粗獷,感覺有不少東西都是他們自己做的。 看著自己面前的大茶杯,這是有正常茶杯的兩三倍大了,真是很符合他們的脾性??! 刁似蓁笑笑,一點(diǎn)也不介意地端起大茶杯便喝了小半杯:“咦,這是什么茶,真好喝?!?/br> 大叔看狀,笑得開懷:“哈哈,這是我們家鄉(xiāng)的野花葉泡的涼茶,叫達(dá)達(dá)香,花和葉既能泡酒也能泡茶,一開就開得滿山都是,那叫一個漂亮啊!” 幾三個小姑娘從后門進(jìn)來,手里端著涼糕。 “我叫刁似蓁?!?/br> 怪老頭一摸頭,高興地指著她叫道:“嘿,原來你就是那個刁似蓁??!” 刁似蓁學(xué)他:“嘿,可不就是我唄!怎么,被我的名氣嚇住了?” “哈哈哈,果然有意思,哈哈哈,我喜歡,我喜歡?!?/br> “你也很奇怪,嘿嘿嘿,我也喜歡?!?/br> 兩人怪模怪樣的,反而讓屋里的人都沒了拘謹(jǐn)。 “這是我大兒子,你叫他柏叔就行。” “柏叔會武嗎?一會兒咱們過兩招啊?” 刁似蓁訓(xùn)練從來都只有四折能陪著她對招,偶爾谷修言會出手,所以到現(xiàn)在她對自己的水平還不太了解。 打四折吧,太容易,打谷修言呢,她又屢戰(zhàn)屢敗,所以出門在外,她從來都只能依靠自己的遁雷術(shù),以輕功自居,根本不敢用自己的花拳繡腿試探敵人。 現(xiàn)在看到個會武的,而且還不會與自己客氣的,便有些心癢,想試試自己的身手。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客氣,柏叔一拍桌,答應(yīng)下來,他沒想到這么個小丫頭,居然是身懷武藝,世界之大,果然不能小瞧任何人啊。 “大爺,我該怎么叫你啊,認(rèn)識這么久,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