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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chǎn)生誤會的話說了一遍,居然還一字不差,連臉上的表情、神態(tài)都一模一樣。 谷修言還是那些話,不過說的稍微有點客觀,只是在刁似蓁那里偏袒了一點。 刁似蓁只說了自己當時做了什么,多的沒有再說。 然后柏叔說舉手表態(tài),同意英珍的舉手,然后是英寶,一個一個的順下來。 刁似蓁有點傻地看著谷家人,他們家里這么,這么講究人頭嗎?做事,都是眾議出來的嗎? 這種感覺非常新奇,而且也非常有意思,刁似蓁參與的非常積極。 英珍得到了安嬸、柏叔、策二哥還有小寬的支持。 英寶得到了,嗯,沒有一個人舉手,她有點生氣,哼了聲表達不滿,于是自己舉手贊同自己。 谷老太爺笑話她,說自己不算,然后才繼續(xù)。 谷修言得到了行大哥、小齊哥的贊同。 最后的刁似蓁得到了小謙的舉手,他理由最充分,身為事件的關鍵人,還是不怕事的刁似蓁這個關鍵人,她說的自然可信,他相信。 谷修言笑著表示他無條件相信蓁蓁,然后因為這個親密的稱呼,眾人又是一陣笑話。 谷老太爺揮揮手,讓他們把當時的情況再重現(xiàn)一遍,小謙就演香蓮。 事情就從英寶喊谷修言開始,不過在開始前,英珍仔細說明了香蓮當時的一番動作和表現(xiàn),她們進屋就是關心香蓮的,所以英珍是當時幾人中最關注香蓮的,對香蓮的動作也看得最清楚。 重演一遍的,大家算是看了個一清二楚,不過有趣的是,谷老太爺在小謙夸張尖叫,然后倒下?lián)湎蛴脕懋斪龃皯舻淖雷訒r,及時喊道: “停?!?/br> 然后大家便僵站在原地,各自維持著自己當時的姿勢,刁似蓁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言照做,只是眼睛一直亂瞧,谷修言幾人早已習慣,一點也沒有不適應,反而在仔細看其他人的狀態(tài),像是在尋找什么線索。 線索? ☆、地震 刁似蓁覺得自己明白了什么,還沒來得及說話,谷老太爺便又說:“繼續(xù)?!?/br> 然后幾人繼續(xù)重演后面的事情經(jīng)過。 一切結(jié)束后,大家重新坐好然后沉默著思考著。 “這次,再進行一回舉手表態(tài),你們幾個當事人也參與舉手?!?/br> 谷老太爺發(fā)了話,又進行了一回舉手。 這一次,英珍和刁似蓁得到了全部人的舉手,這個結(jié)果表明,大家都認為只有她們兩人說的是事實真相。 “這事與三弟妹無關?!辈叨缯f,“香蓮有私心?!?/br> 刁似蓁腦袋一嗡,什么都聽不見了,耳邊只不停地回響著“三弟妹”這幾個字。 行大哥點頭:“無法確定她是不是順勢故意摔倒,然后推到三弟妹身上進行誣賴?!?/br> 刁似蓁淡定了,注意她不是真的淡定,而是緊張、驚喜、驚嚇等等一系列復雜感情之后,被迫淡定下來了,她現(xiàn)在想法已經(jīng)有點扭曲了,覺得叫她三弟妹很合適。 小齊哥直接道:“她是谷家人,知道家里的藥有什么效果,那一點傷會不會有事她一清二楚,這件事單從結(jié)果來看,一般人家遇到這種事,受益的人都是香蓮,她會得到大家的同情、憐惜,臉上可能會留疤,但是上了家里的藥就會恢復如初,不用擔心什么,而另一個人,卻會被認為是故意害人,嫉妒,若是一般男人,至少會與她心生隔閡,嚴重的婚事可能就沒了,最后——” 策二哥接道:“她與三弟便會親密起來,最后成親?!?/br> 英寶驚道:“這也太可怕了,她想得這么遠嗎?” 她雖然這樣問,但是已經(jīng)相信了,兄弟姐妹中,唯有二哥谷修策最聰明,像二叔一樣擅動腦,小齊哥來了之后,便多了一個聰明人。 英珍嘆氣:“她的心思一直很重,跟著咱們上京本就心懷目的,之前我還不太確定,今天蓁jiejie的突然出現(xiàn),可能讓她慌了手腳,行動上就暴露了?!?/br> 英珍不算聰明,但是也不笨,心最細,也非常用心,所以自從來了上京,聽谷老太爺說戲,再聽小齊哥和二哥的講解,她已經(jīng)算是宅斗中的小高手了,至少不會像英寶一出場就躺尸。 題外話,谷老太爺白天出去看戲,晚上回來說戲,有時梨園休息沒戲擺演,他們谷家?guī)讉€小輩就被谷老太爺抓著進行表演,在家里排個小戲場,讓一大家子看著逗樂。 安嬸笑道:“還好她是看中了言哥兒,我還以為她是沖著行哥兒來的,你那頭腦,還不一算一個準,有這樣的兒媳,我也覺得糟心,言哥兒比你明敏,對蓁姐兒又一心一意,這下我可放心了?!?/br> “安娘,你這話說的,太合我心意了。” 谷修言笑著,看向身邊的刁似蓁,那小模樣得意到飛起。 英寶走到她身邊,緊緊抓著她的手:“對不起,蓁jiejie,我說話太難聽了,傷了你的心,我向你誠心的道歉,請你原諒我,下次,我保證不偏聽偏看偏信,一定先問過了大姐,再說話,好嗎?” 刁似蓁揉揉她的頭,也沒怎么生她的氣,知道她是這么個直性子,反而越發(fā)喜歡她了,只是有點擔心,這個丫頭以后嫁人了,會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被人當槍使。 當然這完全就是她想太多了,等到嫁到谷家后,便知道了。 現(xiàn)在大家都清楚里面休息中的香蓮是什么樣的人,可是他們做不了什么,畢竟都是谷家人,剛才發(fā)生的事,他們也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能證明什么,就算有證據(jù),香蓮也沒有傷害誰,只是讓自己受了點傷而已。 最后,他們什么都沒有做,但是香蓮待在谷家,已經(jīng)得不到人心了,她那點算計也基本成不了。 刁似蓁最后又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離開前谷老太爺偷偷塞給她一個荷包,說里面是還給她的錢。 刁似蓁也沒虛偽或客氣地推脫什么,直接樂著收下了,這原本就是她的錢,怎么能不要。 回去的路上,刁似蓁與谷修言都是走回去的,他們在街道邊慢慢地走著,享受著下午的灼熱陽光,在房蔭下貪著涼快。 谷修言買了兩碗紅豆糕,用竹簽插著吃。 刁似蓁正一手端碗,一手握著竹簽吃紅豆糕,旁邊突然跑過去一條狗,耳中除了叫賣的人聲,似乎還有動物的叫聲,與平時聽到的略有不同。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不同在哪里。 正當她疑惑時,旁邊賣紙鳶的攤子,高貨架車突然搖晃起來,然后便倒下了。 刁似蓁兩人這時也感覺到了震動,手里的紅豆糕碗全部失手摔到地上。 谷修言一把抱住刁似蓁,在她還反應過來時,兩人一起跑出幾步,站在街中央,并對著慌亂的人群叫喊,讓他們?nèi)缱约哼@般站在空曠的街中間,躲在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