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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笑道:“還真是這樣,老狗已經(jīng)收到第一幫的消息了,他們假裝接了生意,訂金也收了,說是今晚便行動,讓咱們配合著點。” 老狗自從跟了刁似蓁基本沒被安排什么任務(wù),只是在她離京前,給了他一個任務(wù),讓他查出周姨娘與外界什么勢力有關(guān)系,她要殺人都會找什么人? 老狗還是有點本事的,與第一幫這個江湖勢力有點關(guān)系,無意間知道了周姨娘在第一幫發(fā)過任務(wù),就是刺殺刁似蓁。 就是刁似蓁進京前的那次刺殺。 不過與刁似蓁他們知道的不一樣,當時他們第一幫是配合著另一伙人行動的,而那伙人他們也從武器上猜測是軍中人。 這一點便與刁似蓁他們當初的想當然有了出入,當時他們以為那些精良的武器是第一幫背后的朝中靠山提供的,其實仔細推敲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但是為了安刁似蓁的心,谷修言便沒有說出口,而且他也沒有其他證據(jù)來說明。 從老狗這邊意外得出當時的真相,刁似蓁便加大了老狗這邊的調(diào)查力度,還分派了一些人給他們用。 那伙背后人是誰還沒查出來,以周姨娘的身份,娘家沒有從軍的,在北江府也沒有哪位將軍夫人與她交好過,所以應(yīng)該是來盛京以后的事情。 加上折柳那件事,刁似蓁總覺得這兩件事都是同一人出的手。 折柳和折枝的仇,她從未忘記。 這次回來帶上紅娘,就是為了引出周姨娘的后手,刁似蓁倒要看看,周姨娘到底還有什么厲害的底牌,與朝中的哪位大臣有所勾連。 這位朝中人,刁似蓁更傾向于是某位皇子,但這只是她的猜測。 只是沒想到一個不起眼的繡娘,竟然能甩掉跟蹤的人,說明這人并不如表面這么簡單,恐怕她便是那股勢力派來的。 “用不用去查查那個繡娘?” 刁似蓁搖頭:“那樣太明顯,咱們不能打草驚蛇,讓大家今晚都放松放松,出了什么事,以他們自身性命為先,一切依計劃行事?!?/br> 對方太狡猾,她必須小心謹慎。 “是,姑娘?!?/br> 作者有話要說: 節(jié)奏是不是很快呀,悄悄告訴你們,要結(jié)局了,哈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嘿嘿! ☆、氣倒 刁似蓁他們回來的消息很快便傳進了各府之中,一時驚起了濤天巨浪。 這段時間盛京里全是刁似蓁的傳言,不過這種傳言都是暗里地流傳的,明面上大家誰也沒提到過這位刁府大姑娘。 現(xiàn)在這位出名的人物回來了,還有她身上的各種神奇之處也跟著一起回來了,有想法的人都開始秘密商量著、計劃著,該如何做,才能讓自己從刁似蓁身上得到最大的利益。 夜里,刁似蓁從張氏那邊回來,便洗洗睡了,很快青盛院便燈火全滅,再無一絲人聲。 靜謐的夜里,一道道黑影飛閃而過。 路過的巡邏隊,悄無聲息被一股迷煙放倒,沉沉睡去。 小小的青盛院很快便被數(shù)條黑影包圍住。 領(lǐng)頭之人,指著那間主屋,比劃了一個手勢,數(shù)條人影飛快掠至門前。 迷煙還未來得及伸進屋內(nèi),便房門大開。 一個身著同樣黑衣的姑娘緩緩走出來。 兩方人靜靜對峙著,待那黑衣姑娘走至院中,被月光沐浴著,一眾黑衣人才看清她的長相。 正是目標人物刁似蓁。 “上。” “全部一起上?” 刁似蓁天真似的問。 “一、二、三隊上。” 只見有十幾個人影沖上去圍攻刁似蓁,另有一些人留在原地待命。 刁似蓁這下便心里有數(shù)了,這是她與第一幫約定好的暗號,若是來的全部都是自己人,則他們一起上,若是有買家派來的人,則讓自己人先上,留下那些外人。 微微一笑,刁似蓁揚手一個巨大的竹筒出現(xiàn)在她肩上,這大小宛如一門大炮。 黑衣人驚覺不妙,可是根本來不及后退、閃避,刁似蓁已經(jīng)扛著竹筒,撕掉前面的紙皮封口,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將竹筒里的白煙掃向四周。 沖上前的三隊黑衣人全部中招,只余那個領(lǐng)頭人。 他身法很快,閃身退到其他人中,抽出長刀,小心戒備著刁似蓁。 “我就知道有人不想我回來,早就準備好的一份大禮給你們,接招!” 話畢,一張張大網(wǎng)從天而降,罩住了所有黑衣人,網(wǎng)子很大、很沉,上面還帶著細小的針,被罩住的人稍一掙扎,便扎了一身。 “針上有毒!” 領(lǐng)頭人只說了這么一句,便倒地不起。 “放心,只是一些迷藥,我暫時還要留著你們,乖乖去睡吧?!?/br> 一個接一個黑衣人倒在網(wǎng)下。 “還有人嗎?” 折花從院墻外跳進來:“沒有了?!?/br> “把他們抓起來送給錦衣衛(wèi)。” 說完她使了個眼色,折花點點頭,大張旗鼓地讓程少陽他們連夜把人送走。 第二日刁似蓁起床后聽折桂說,押送途中,有兩人提前醒來跑掉了,后來還叫來了援手,劫走了大部分人。 “放消息出去,說是我們查出來,昨夜來殺的人是江湖中人,聽說第一幫專接各種生意,已經(jīng)去調(diào)查了,再去第一幫一趟,這樁生意是時候推掉了?!?/br> “是,姑娘?!?/br> 刁似蓁由老狗結(jié)識了第一幫,也因此與第一幫做了筆生意,成了第一幫的大金主,這才能指揮這件事,不然第一幫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拿錢辦事,絕不含糊的。 折枝這時從屋外進來,手里提著一個鳥籠,籠子里卻養(yǎng)著一只胖倉鼠。 刁似蓁逗弄著籠子里的胖倉鼠:“再等等,再等等就要你幫忙了,吃飽點知道嗎?” 今天心情好,刁似蓁也不管外面還下著雪,披上厚重的斗篷,便出了院子,她去找義弟明哥兒,帶著他先去張氏那邊請安,然后才在府中閑逛,路上偶遇紅姨娘,便改為三人同行。 他們一行人熱熱鬧鬧,離得遠也聽得到這邊的笑聲。 周姨娘,不,現(xiàn)在是周通房站在院子里,聽著外頭的聲音,恨得牙癢癢。 “明明,明明已經(jīng)……怎么還會活著!” 她喃喃自語著,身后的丫環(huán)站在遠處,聽不見她在說什么,但是見她臉上的神色十分猙獰可怕,都不敢上前。 “這東萱院啊,原來住著周姨娘,現(xiàn)在是周通房,以后見著她也禮待著,畢竟她為刁府生下了兩兒兩女,也照顧父親多年,咱們可不是那忘恩負義的人家。” “大姐兒說的是,妾身一定禮待周jiejie?!?/br> “蓁jiejie,我住在前院的?!?/br> “哦,周通房經(jīng)常會到前院去看大哥和二弟,說不定哪天你就能遇上了,雖然你還小,也要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