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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喬殊銘卻自己一抖因為剛才想看鏈子的全部而將領子扯大,可沒想到會看到…順著脖頸的鏈子向下看脖頸一圈疤痕,看大小應該是被這個扣勒的,顏色已經(jīng)很淡了從右肩到鎖骨有一道長疤痕,但是不深還有很多…這時硯清卻開口了,聲音是自己從未有聽過語氣,無波瀾到死寂的聲調(diào)。“從你看到這些起,你已經(jīng)可以死幾百次了?!?/br>喬殊銘又是被嚇得一哆嗦,沒敢接話“算了,我當沒發(fā)生過?!?/br>那一瞬間的殺意不是錯覺。以為自己那么時間跟著那群土匪打渾本可以早就遺忘變得不在乎,可是今天被再度提起時才知道原來這些傷口從來沒有康復,而是被平常的瑣事掩埋,只要一經(jīng)觸發(fā),就會再度崩壞。即使對方回到了平常的樣子,喬殊銘卻也不再敢多說一句話。“殊銘,你涉世未深我不怪你??捎行┦略摦敍]看見就當沒看見的為好?!?/br>“嗯…知道?!?/br>悶悶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只要他裝不知道,不說。一切都還可以維持下去的第4章第四章兩人回到客棧,喬殊銘被硯清叫到他屋內(nèi),燭火搖曳,零星崩落出火點。“殊銘,我可以留你,但黑街不能有無用之人?!?/br>“我會武功?!?/br>硯清無奈地看著喬殊銘笑著搖頭。“你會的武功對于黑街不過是最基本的。打個比方吧,我硯清會下毒,賀星體型靈巧與我配合極佳,季輝身強體壯可以當護衛(wèi)也可以搶劫,還有很多人,這些都是一般人所不具備的,你呢?”喬殊銘聽后都快將腦袋抵到桌子上了,自己除了那點對硯清來說的花拳秀腿好像真的什么也不會。平時出任務逮捕也只是發(fā)號施令,自己只需要裝裝樣子。如果離開了那朝廷當官的父親,自己好像真的是一事無成。“算了沒事,我想到一個。你來選誰家可以被搶卻又造不成長久傷害那種,怎樣?”這已經(jīng)是最低標準了,這件事誰都可以做,不過是給他硬塞個可以留在這職務的罷了不過一個正派獄官被拉來做這事也是不容易!喬殊銘模樣不錯,留下來玩玩也可以。但若是真留下來做事……對方聽后立刻點頭,起碼有個可以在此立足的理由。硯清欣慰的一笑,當時初見那些成熟穩(wěn)重果然都是裝出來的。“不錯,回去吧,明天開始工作?!?/br>門被輕輕的合上,吱呀一聲。硯清吹滅蠟燭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沒有人,沒有聲音。手無意識的搭在胸口上,那里有個吊墜,已被自己的體溫給捂熱,那么多年了,這鴛鴦扣竟然一直沒想過要摘下來。“師傅,誰摘誰是小狗!”那個人寵溺的笑容,那無奈的縱容。閉上眼,手輕輕摩娑著,耳邊卻響起那句怎么也無法忘記的聲息,讓自己生不如死的溫柔。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不想成為小狗而已。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喬殊銘一大早就跑過來了,當然又被硯清給掃出去了,原因是今天他要睡懶覺,被硯清從屋里趕出來的喬殊銘拿著名單在黑街瞎晃悠。等逛累了找個拐角的臺階歇著,卻聽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又是那些無聊的強盜嗎?喬殊銘好奇的向身后的死胡同里看去,有好幾個人圍在一起,手里還拿著小刀。“用我們的地盤難道不給錢嗎!”“不說話啊,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這是我老大硯清的!”還用腳在地上那人的雪白毛領上擰了幾圈,然后又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一樣蹲下身子。“這是什么?這刀可是上品,我拿走了,算是抵押。”抽走對方腰間間的短匕首拿在手里研究,銀制的刀柄,刀鞘上有蛇紋一般的裝飾,尾部嵌著一枚櫻花瓣狀的紅瑪瑙,對著陽光看還能隱隱的顯出一個字墨絕對的上等匕首,獻給老大他一定會喜歡。“還給我!”喬殊銘躲在角落里聽到這聲嘶吼再也忍不住了,那聲音不大仿佛壓抑著音量,卻能讓喬殊銘感覺心都好像被撕裂了一般。那該是多珍重的寶物“住手?!?/br>那幾個人看到喬殊銘立刻露出諂媚的笑容,這可是老大特意關注的人,惹誰也不能惹到他。“把刀留下,你們出去。”“好好好。”那幾個立刻扔下刀從喬殊銘身側(cè)溜走。喬殊銘把刀拾起時對方已經(jīng)扶著墻勉強站了起來。那人蒙著臉,站起來竟比自己還要半一個頭。“給你。”把手中的刀遞給他時發(fā)現(xiàn)對方的虎口處竟然有一層繭。是虎落平陽嗎?一定很不甘心吧。“謝謝?!?/br>喬殊銘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發(fā)愣,氣質(zhì)很不食人間煙火般清冷,莫名的熟悉。并且即使被面紗遮住了面容,但單單一個淡漠的目光就能讓自己剎那失神。“等一下!”他終于想起為什么會覺得熟悉了,硯清跟他的言行舉止竟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你愿不愿意加入黑街,硯清會同意的!”那人沒有停下,只是扶著墻自己一人踉蹌地向前走。“麻煩請你不要跟他提起我?!?/br>等到那人離開很久以后,喬殊銘才低著頭說了一聲好。明明自己的提議可以讓他過得更好不是嗎?算了,與自己無關。現(xiàn)在那個懶蟲也應該醒了,回去匯報成績?nèi)ィ?/br>硯清看著那張圖紙,表面上帶著一抹滿意的微笑,暗地里卻恨得咬牙切齒。這個熊玩意…那么多選項,為什么偏偏挑了這個??!而且自己還不忍打擊他的自尊一定要帶著他去實踐!熊!玩!意!硯清拿著那張?zhí)K州居民圖跟犯了羊巔瘋一樣抖啊抖。那張圖上密密麻麻做了很多標記,一看就是下了功夫想認真完成的,可是最后天殺的卻在鴻蒙教那里圈了一個賊大的圈,好像已經(jīng)深思熟慮后終于下定決心畫上的那一個罪惡的圈。“好…那畫出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嗎?”很久沒有人回應,硯清抬頭時才發(fā)現(xiàn)喬殊銘竟然在發(fā)愣,喬殊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硯清。越看覺得兩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