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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這樣也輪不到你們幾個,想讓我去那就拿出誠意,讓鴻蒙教教主來找我。陳光,送客!”語音剛落之前那人又進了屋,不由分說的將兩人請走,再次關(guān)上門時,賀星看向硯清的目光里已經(jīng)滿是崇拜。多厲害的口才啊…幾句就把人家趕走了…“老大果然油嘴滑舌的厲害!”明明是誠心的贊美屁股上卻挨了一腳真是的,欺負人!也把賀星收拾回屋以后,硯清卻突然起身,向門口走去。“哎呀呀,小墨果然厲害”很久沒聽到的調(diào)侃語氣,多年以后再次聽到竟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穆雨。”硯清看著幾乎沒有什么變化的蕭穆雨燦爛一笑五年了,整整五年沒這樣舒心的笑了。“好久不……”蕭穆雨向前邁一步,接住昏迷的硯清“小墨,所謂兵不厭詐嘛?!?/br>第5章第五章這蕭狐貍算是最了解硯清的人之一了,關(guān)于他的行動回答都揣摩的差不多,那兩人進去的目的不是帶硯清走,而是下迷粉。在中途硯清就醒了,想掙脫卻掙脫不開。“放手!”“不可能,我知道黑街有人管理,你乖乖跟我回去。”“蕭穆雨!你信不信我翻臉!”硯清臉上已經(jīng)帶有有怒容,掙扎的力氣加大。“我信,可我也不會在把你放回去。”僅僅是為了當(dāng)初給那個人的承諾就他找了那么多年,自己也累了。愛怎么樣都好,先讓自己安穩(wěn)幾天吧。到了頃謙教,硯清的面紗和斗篷也在劇烈的掙扎中掉落,深棕色短發(fā)一絲絲垂在肩上。蕭暮雨接著鴻蒙教的燈光總算看清了硯清,卻哆哆嗦嗦的沒說出話來。身體發(fā)膚受之于父母,斷發(fā)的含義其實就像是自殺,埋葬了以前的所有,一切重新開始。為什么…硯清現(xiàn)在是短發(fā)…這跟五年前那兩人同時失蹤有什么聯(lián)系嗎?為什么兩年后,一個割斷過去滿身疤痕,而另一個卻依舊下落不明。蕭穆雨手微微顫抖的觸上那硯清的頭發(fā)。“你的頭發(fā)為什么會成這樣…”硯清皺起眉別過頭去“你連我不肯告訴嗎?!”他激動的扯住墨的領(lǐng)口,目光卻在看到衣領(lǐng)下被刻意遮蓋的疤痕后狠狠一顫。硯清在他一頓后用力撥開他的手,碎發(fā)擋住了棕色眼瞳。“頃謙教主,我這次來是跟你討論關(guān)于我手下的事情的?!?/br>沒有一絲波瀾的話,真像是對待陌生人一般。“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秦儀他這幾年也下落不明…你們到底怎么了?!?/br>“不要再提秦儀!我現(xiàn)在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無牽無掛。問完了?我可以走了嗎?”“好,不認識秦儀,那墨你跟我回教,以后過普通的生活,行不行?”硯清自嘲一笑,目光眺望遠處的宣榭樓閣…“也就只有你會那么固執(zhí)的叫我墨,紀(jì)墨宇他已經(jīng)死了!普通生活?娶妻生子養(yǎng)兒育女,我將會找到跟我共度余生的女子,我們將選一處定居,幾十年后就可以兒孫滿堂,呈歡膝下安享天倫之樂不好嗎?”半晌無人應(yīng)答“穆雨,你不要再逼我了。”蕭穆雨沉默了很久后抬頭,目光復(fù)雜的看著他。“你跟我走,好不好?”沉默中蕭穆雨突然一個閃身點住硯清的xue道,毫無防范的硯清只能再次傾身倒入蕭暮雨懷中。他將他打橫抱起。對不起,我不能如你愿這世上,無奈的人和事有許多蕭穆雨極輕的嘆口氣秦儀,你為什么要這樣我即使幫你找到他,可又該怎樣才能力挽狂瀾?將硯清輕放到床上,解開了他的xue道。可硯清醒來第一件事,卻是卡住身旁人的脖子。被卡住的蕭穆雨也不掙扎,只是定定的看他,潛意識里就習(xí)慣于防范別人了嗎。硯清松開手扭頭望向窗外,眼前迷霧氤氳,好似仙境一般。一層層的雪白樓宇,瓦片卻是烏黑一片。四周是池塘,巨大的錦鯉在里面浮沉自在,池上一座座小型白玉拱橋。即使如此佳境自己也實在不想留在這里。他有自己的生活,現(xiàn)在的日子…已經(jīng)很好了。“放我回去?!?/br>“不可能,從現(xiàn)在起你是副教主,不要想逃跑,你出不去。關(guān)于你的手下,他們已經(jīng)回去了?!?/br>然后果斷出門,在外面反鎖上,蕭暮雨到了門外站定,神色驟然變冷。“有什么話直說便是……”語音剛落身旁便閃出一名白衣男子,滿臉運籌在握“他怎樣?”蕭暮雨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帶著冷笑眼里滿是譏諷。“他很好?!?/br>那人別過頭去,眼里竟有一絲愧疚。“你滿意了?!你當(dāng)年完全可以一劍殺了他!你也可以告訴他真相!可你現(xiàn)在這樣跟殺了他們又有什么區(qū)別!你為什么要用這種方式毀了他?!”“是秦儀他自己說只要不讓他知道真相,怎樣都好。你不也全都知道嗎,不如你來說。回見?!?/br>硯清半倚在床上,目無焦點的望著窗外,明知道出不去何必再做無用功。三年了!都三年了!為什么還沒有放下……第6章第六章故里長安,稚嫩孩童飄然舞劍。身姿輕盈柔順卻不失銳氣,腳尖輕點地空翻出劍。薄唇輕吟,唱一曲宛轉(zhuǎn)悠揚。劍風(fēng)帶動身旁艷粉桃花飄蕩,映入他還略帶稚氣的眼眸。桃樹下,有一白衣男子自顧端起酒籌。君子如玉,溫潤,儒雅。在空中翻飛的花瓣,落在發(fā)間都仿佛擾亂這靜謐。晶黃的酒水映出他看少年舞劍時略帶笑意的神情詫嫣桃花,青衣翻飛,白衣垂地。一宅,一花,一畫,一曲,一生,一世。少年幾步躍到男子面前,聲音如同清晨露珠滴入水池般空靈。“怎樣?”那人輕輕點點頭,拿起茶壺,給少年倒茶解渴。“嗯,小墨又進步了。出劍不夠干脆利落,腳步虛浮。”說畢,秦儀拿起剛才紀(jì)墨宇放在桌旁的劍。只是舞了幾下基本劍決,烏絲紛揚,白衣紛飛擾亂漫天櫻花,如同嫡仙下凡般清冷。“不早了,回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