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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揉眼睛,早知道就不睡去清理后事了,省得現(xiàn)在那么多麻煩剛想邁出門又差點被眾怒給震回去,季琿趕忙跑來將硯清拉回屋里。“你找死是不是!現(xiàn)在你出去保證被他們給吃了!”“我要是不去黑街豈不都要被他們吃了?”硯清又是無奈的揉了揉太陽xue,頭疼。“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把他們安頓好,順便再找一個合適的替罪羔羊?!?/br>季暉盯著他看了半天,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才說“他們沒有懷疑你,只是□□而已。其實,最合適的替罪羔羊就是你那天帶回來的那個人。”“他,不,可,能?!?/br>每個字都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斬釘截鐵不容抗拒“寧可我去抗也不可能讓他去!”“其實還有一個人……”話說到一半就被硯清一擺手止住了“我知道,就是他?!?/br>季暉被他的果斷決然驚得慌了神“可是他救過你啊!你就這樣對他?!”“他當(dāng)初也想過害我,好了別說了。”推門邁步出去,剛出門眼前就寒光一閃,右肩上赫然一道極深的傷口??墒浅幥鍏s依舊若無其事的向前走,伴隨著眾人的怒吼聲一步一步走上對面的比武臺,在臺上站定,肩上的血腥蔓延,硯清卻沒有一絲表情的望著下面眾人。臺下轟然一陣sao亂,人群中有一人突然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翻滾,喉嚨里發(fā)出不似人聲的□□。知道內(nèi)情的都明白,他就是剛才砍傷硯清的人??墒撬麄兤盅b作不知道,依舊沖著臺上人吼。“硯清!又有一個弟兄出事了!在你面前!”“黑街已經(jīng)完了!”硯清依舊是站在那里任憑底下人唯恐天下不亂的大吼大叫“那人是我殺的,只是想讓你們知道,我硯清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過了很久硯清才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入了每個人的耳里,令底下耀舞揚(yáng)威的人打了個寒戰(zhàn)。他們要演,自己就陪他們玩玩。還有人大著膽子喊。“既然你知道你為什么不說!包庇嗎!”硯清眼睛聚焦在了那人身上,如刀刺進(jìn)心窩此人必除。果然,底下又有一片附和聲。硯清閉上眼睛,穩(wěn)定心神,在睜開時卻掃到了喬殊銘身上。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定一人生死。比武臺下的喬殊銘亦抬眼看他,眼里全是茫然的驚慌。為什么要這時候看向自己?硯清可以斷定,單憑這個眼神,喬殊銘活不過第三天。對不起…“就這樣,兄弟們都散了吧?!?/br>季琿即使上臺來解圍,于是憤怒皆銷的臺下人都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不,還有一個人。“硯清,”硯清應(yīng)聲回頭,看見喬殊銘就站在自己身后。他的那種眼神,硯清見過很多人都有,都是他的仇人。“抱歉?!?/br>“你有沒有人性?。。?!”其實,硯清一直是這樣的。果斷,決然,可以為了一個人殺死另一個人。即使救得那個人曾經(jīng)無緣無故的想殺他,他曾經(jīng)恨不得將那人千殺萬剮??墒窃谶x擇的時候,硯清還是會不受控制沒有猶豫的選擇他。他從不是個好人,反而壞到了極致。“硯清,你不得好死?!?/br>這是喬殊銘生前最后一句遺言。只可惜,硯清根本不在乎自己怎么死的。他作孽太多,早已經(jīng)該讓那些冤死的魂拉下地獄了。一陣陣失落,那是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連死都無法與秦儀并肩的失落硯清已經(jīng)沒資格再揚(yáng)言說要與他相守了。硯清將一切都收拾妥當(dāng)后立刻就目標(biāo)明確的走回客棧,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傷口,換了身衣服竟然是硯清向來忌諱的青衣。在外面小鋪買了一份蓮子粥。進(jìn)屋時秦儀已經(jīng)醒了,靜靜發(fā)呆,看見硯清進(jìn)門立刻抬頭,卻又在看見他一身青衣時渾身一僵“小墨?!?/br>很熟悉的稱呼脫口而出,恍然間發(fā)現(xiàn)說錯了話。自己現(xiàn)在哪還有資格這樣叫他。“我叫硯清?!?/br>抓住秦儀的手沒有半分溫柔的將他扯到自己身邊,端起蓮子粥拿勺子輕輕碰了碰他的嘴。對方將手伸向勺子,秦儀想要自己喝時卻被硯清用力拍了一下手背。“張嘴?!?/br>只好無奈的乖乖張嘴一口一口咽下去,眼神里寵溺的乖順。一碗蓮子粥就硬是被硯清硬灌了下去。將空碗輕放到桌上,翻身上床,秦儀猝不及防被硯清壓倒。硯清扣住秦儀的手腕,將全身重量壓在他身上,臉深深埋入他的頸窩。不再是幼時被秦儀摟入懷中的姿態(tài),而是強(qiáng)硬到無法反抗。兩人維持這樣的姿勢很久,硯清不讓他動,秦儀也甘愿讓他這樣靠著。是硯清率先打破這平靜的,手松開秦儀的手腕,扯開了對方的腰帶。作者有話要說:恩,下一章我猜一定會被和諧,所以分開發(fā)吧0v0第18章第十八章兩人維持這樣的姿*勢很久,硯清不讓他動,秦儀也甘愿讓他這樣靠著。是硯清率先打破這平靜的,手松開秦儀的手腕,扯開了對方的腰帶。“小墨你……”“叫我硯清!”硯清幾乎是咆哮著反駁他,其實之前自己根本沒有動過這方面的想法,可是知道看到那群人那群惡心的人竟然做出那種齷齪的事情。卻再也忍不住。不是覺得秦儀臟,只是不住的心痛。他的人,其他人有什么資格碰!只是覺得心特別的痛,只想著用同種方式來清洗秦儀的身*體。身上泛起如蟲蟻噬咬的痛楚,一點點加深,這么多年,也早就能習(xí)慣了吧。順著腰帶的扯下秦儀開始不停的掙扎,又被硯清用一只手扣住了雙腕。現(xiàn)在沒有武功的秦儀對硯清來說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制*服他輕而易舉。“你放開我……”“除了叫*床,我不想再聽見其他聲音”手指探到后面,卻是與語氣相反的溫柔。盡量不牽扯一點疼痛的輕柔。秦儀對硯清沒有那么多抗拒,內(nèi)心掙扎了一會,手輕輕環(huán)上他的脖子。當(dāng)差不多時,硯清一挺而入,不可能不疼的,秦儀無意識的收緊五指,卻正好抓在右肩的傷口上。硯清輕哼一聲,低下頭舔*了甜秦儀的耳*垂。過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