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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沒有出席會談之后,面對邀請人員“您忘記了來到我們國家是打算做什么事情了嗎”的激烈的質(zhì)問,吳橋只是一邊修建花枝,一邊淡淡地回答了一句“吃喝拉撒”。在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十五天后,外界突然有了傳聞,說吳橋被景炎給強行軟禁了。否則,難以解釋為何吳橋一直沒有動靜。中立國叫吳橋出面解釋,吳橋只是當做沒有聽見。中立國也自然不能對他用強。吳橋畢竟是個尊重客人,暗中羞辱是一回事,明面上動武就是另一回事了。吳橋覺得景炎好像派人過來拍攝了些畫面,不過吳橋只是直挺挺地躺著好像暈了一般。在傳言越來越盛的時候,談衍開始要求中立國立即放人,否則,他將不計一切代價,也要救回新國元首。他說,新的國家剛剛建立,元首出行便遭軟禁,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接受,已經(jīng)算是國家層面上的重大問題了。聽到這話,景炎稍微有點慌了。談衍發(fā)瘋兩線作戰(zhàn),中立國可不想陪著。不管誰贏誰輸,它都沒有好處。它們互相削弱實力,只會讓共和國得利。共和國贏得了百年大戰(zhàn)之后,再順手吞了已被打得半殘的中立國實在是易如反掌。與此同時,一向狠心的紀遙呼應(yīng)著吳橋做出了安排。他不會像吳橋一樣管那么多,他要做的就是將吳橋給推上無人能撼動的高位。帝國與共和國開戰(zhàn)了百余年,對共和國情報樣式了如指掌。他叫人在共和國與中立國的邊境偽造了一個共和國司令部,發(fā)射出去了很多偽裝成共和國作戰(zhàn)計劃的虛假情報。他故意讓這些情報被中立國截獲,情報上的內(nèi)容全是共和國將要閃擊中立國的作戰(zhàn)計劃。有了這些,中立國果然誤以為共和國將會率先進攻中立國。想想也是,在吳橋與景炎“談判”了三十天的情況下,共和國想要破壞另外兩國結(jié)盟的可能性、避免夜長夢多也是挺正常的。一夜之間,兩個大國都有對中立國開戰(zhàn)的意思,這是景炎完全沒想到的。在抵達中立國的第35天,有人通知吳橋,景炎想要正式地與他就結(jié)盟的事宜展開談判。第92章新的盟友(中)“終于是成了啊……”吳橋躺在床上面想:果然,一味退讓是沒用的。他其實并不太喜歡現(xiàn)在這個近乎于流氓無賴的自己。明明是來談結(jié)盟的,結(jié)果整天窩在屋里,還理直氣壯地告訴對方自己此次前來的任務(wù)是吃喝拉撒。吳橋突然有點擔(dān)心。他有些不確定,談衍還喜不喜歡這個變了的自己。談衍愛上他那時候,他和現(xiàn)在非常不同。吳橋知道那時候的他是什么樣,只是現(xiàn)在他裝也裝不來了,幾年前的思維方式卻久遠得好像是上輩子的事。硬是要找相似的話,就只剩下固執(zhí)了吧,也可以等同于任性,他依然是個想要什么就一直追的人。某種程度上講,他的改變也是必然結(jié)果。他想一直保持談衍最喜歡的樣子,然而他卻不能,因為他的智慧并不足以讓他在保持天真的同時擔(dān)起肩上的擔(dān)子。他沒辦法做到像里那些文章的主角一樣,幾句話就可以化解危機。第二天,吳橋去和景炎談判。景炎的態(tài)度明顯不同于以往,這回是真正帶著一些誠意了。他說,中立國早就有結(jié)盟的考慮。“感覺到了。”吳橋微微頷首。他二十天前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使用花招的目的只不過是不想再拖了。被羞辱來羞辱去的,也不知道景炎何時才會膩了,新國家還需要他呢。如果不是因為知道這點,紀遙也不會想到要用共和國“備戰(zhàn)”的假情報去詐景炎——純粹靠騙令人參戰(zhàn)以后也許會出問題。聽到吳橋的話,景炎面上露出一絲窘迫。在接下來幾天的談判中,雙方敲定了幾乎全部的細節(jié),包括作戰(zhàn)方式還有利益承諾。因為知道景炎為人狡猾,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吳橋哄他主動攻擊了共和國第一宇宙艦隊,此舉等于中立國正式向共和國宣戰(zhàn)了。而景炎卻以為,在共和國對其動武之前行動,是掌握了先機。至此,吳橋終于爭取到了可貴盟友。離開中立國前最后一個晚上,景炎又特地安排了一場演出。吳橋一看就發(fā)覺了,這送別晚宴比歡迎晚宴排場大得多,自己身份顯然已經(jīng)有所不同。就……就連食物都特別好吃。“這鮮花餅……”景炎解釋了下,“是在特定季節(jié),用清晨沾了露水的玫瑰作為原料,精心地制成的。只用花瓣最最鮮嫩的那部分,一百朵花也只能選出來十克。能烘出這種味道的人,全銀河就只有一個人,我特地邀請他特制的,你可一定要試一試的。只有中立國的氣候條件才能把花養(yǎng)成這樣,出了中立國就再也見不到了。”“哦……”吳橋咬了一口,覺得真是清甜,唇齒間都留香,他真的從來沒嘗過這么好的甜食。他看了看桌上,發(fā)現(xiàn)盤里還剩兩塊。“……”吳橋?qū)⑹址旁诒P子邊上,趁著換場燈光昏暗,“嗖”地一下用餐巾包起一個餅?zāi)玫搅俗烂嫦?,又偷偷地放進自己正裝的口袋里。景炎察覺到了吳橋有點奇怪,用疑惑的目光望向吳橋這邊:“……?”“怎么?”吳橋投過去了一個很納悶的表情。景炎很溫和地笑了一笑,感到自己大概是弄錯了。吳橋摸了一摸口袋,那塊餅好好地在那里。餅的旁邊,還有吳橋餐前裝進去的一塊特別可口的糖。……在吳橋不在的一個半月中,紀遙代他處理了相當多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一件就是清洗掉了幾百叛黨。這些在改朝換代中失去諸多利益的人假意順從,實際上卻在暗地里與軍隊中的某些人聯(lián)手,趁著吳橋不在,打算進行奪權(quán)。好像總是知道很多事的紀遙,早早地就做了準備,等那些人一行動就殺了進去,當場就擊斃了首領(lǐng)。吳橋還在中立國時就聽說了這樁叛變,因此,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紀遙詢問情況。紀遙講得簡單清楚,沒多一會兒,該匯報的就全都匯報完畢了。兩人正隨意地聊著,吳橋就聽人說,談衍正在辦公室外。“……”談衍會趕來看看他,吳橋早已經(jīng)猜到了。對面紀遙卻是取笑了下:“又是只來一天就匆匆趕回去?你們這戀愛談得夠辛苦的啊?!?/br>“……知道你就快走,不要占著時間又沒話講?!?/br>“好了好了,我走我走?!奔o遙起身投降,“我和蘇憶青在一起時你總在旁邊,我們可沒嫌你礙事?!?/br>“紀遙……”“開個玩笑而已,你別那種表情。”紀遙眼睛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