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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解決晚飯,總不好再麻煩江瑟做飯的。什么都計劃的好,但趕不上變化。剛收拾穿戴好,還沒出門,聽到叮咚手機消息提示音,是江瑟的。夏夜見外甥看了短信冷酷的臉露出幾分笑,打趣說:“女朋友嗎?”“有人死了。”江瑟道。夏夜:……“我接到了委托?!苯故幍膶⑹謾C屏幕給夏夜看。夏夜別的沒看到,只看到了那個委托金額,還是訂金——六十萬?。?!“舅舅,今天可能不能去逛了,這個單子雖然錢不是很多,但離得近,我先去看看?!苯栈厥謾C,夏夜這才看見委托人地址就在同小區(qū)。雖然他更想吐槽外甥說錢不多這件事,六十萬訂金還錢不多。“我能不能跟著一起去?”夏夜在家?guī)е彩菬o聊,在一個小區(qū)過去也不麻煩的,江瑟沒什么問題,當下坐電梯下樓。雖然是一個小區(qū),但也分蘭苑和竹苑,地方很大,夏夜所在的小區(qū)在蘭苑,以花草綠植為賣點,打的是朝氣熱鬧,而竹苑就是比較幽靜了,多水榭竹林彎彎曲曲的石子小路,挺有古風的。當初夏夜也問過駱迦葉,按照駱迦葉喜靜的性格應該買竹苑才對,但沒想到駱迦葉說他年紀輕不適合暮氣沉沉,蘭苑活潑些更適合他。兩人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竹苑,還是走的直徑,可見這小區(qū)規(guī)模了。按照委托人給的地址很快找到了,這家買的也是大戶型,他們坐電梯上去,門口是保姆接待的,一聽江瑟名字,開了門請他們進來。客廳里坐了一對男女,男人四十多發(fā)胖脖子帶的粗大金鏈子,面相挺兇的,跟鬼差的兇還不同,這男人一看就脾氣不好的那種,旁邊的女人大約二十來歲,大眼睛尖下巴高鼻梁挺,穿了件豹紋條帶裙,外面搭了件大牌子的披肩圍巾,長得很美艷,不過也沒什么記憶感,俗稱網(wǎng)紅臉。保姆引他們進客廳就去泡茶了,沙發(fā)上女人撩了下頭發(fā),看了眼夏夜和江瑟,朝男人說:“這么年輕不會不靠譜吧?”聲音正常,壓根不害怕他們知道。男人沒說話,江瑟也沒開口介紹自己,像是習慣被人質(zhì)疑了,他冷著一張臉,“你媽死了?!?/br>夏夜嚇了一大跳,害怕被揍,張口就罵人家媽死,這男的還不得把他們?nèi)映鋈ァ?/br>不過夏夜想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男人愣了下,張口說:“你怎么知道?”夏夜:……他才想起,剛才江瑟接的短信里委托人說家里死了人,但并沒有說具體是誰的。江瑟照舊表情冷冷的,說:“房間里有陰氣,還有——”他頓了下,看向女人旁邊,“你媽就坐在旁邊的?!?/br>“啊啊??!鬼?。?!”網(wǎng)紅女尖叫害怕的起身。粗金鏈子卻不害怕,扇了女人一個耳光,罵道:“我媽你怕個屁?!边@會看向江瑟目光就尊敬許多,說:“大師,我媽怎么樣?為啥還不去投胎,萬一沒了好位子怎么辦?”“你媽死不瞑目,心里有執(zhí)念在?!苯?。夏夜也往沙發(fā)看去,但他什么都沒看見,這時只聽肩膀上丑貓喵了聲,再一看沙發(fā)上還真坐了個老太太,夏夜看清不由吸了口了冷氣。這老太太六十多,干瘦,讓夏夜心臟抽了下是因為這老太太死法跟偷狗賊太像了。滿臉的黑色毛發(fā),一張臉像是被誰的利爪抓爛了一樣,血rou模糊,就坐在沙發(fā)上直勾勾的看著粗金鏈子男人,從頭到尾視線沒轉(zhuǎn)開也不說話。“對,大師,我媽死的不對勁。”粗金鏈子男人提到這個臉上閃過害怕,跟他們說:“這兩天我媽給我托夢,說讓我趕緊請個大師,不然也要死的。”粗金鏈子是典型的暴發(fā)戶,沒念過幾年書,發(fā)了財當了大老板,在云城置辦了房產(chǎn),沒事就接他老娘過來住幾天,不過他老娘過不慣城市生活,沒兩天又回去了。一個多月前,粗金鏈子要跟網(wǎng)紅女結(jié)婚擺喜酒,老太太自然來喝喜酒,粗金鏈子就勸他媽多住些,等孩子生了幫忙照看,老太太想抱孫子就決定留下來了。沒想到半個月前老太太渾身就開始長黑毛,起初老太太也沒當回事,后來越來越癢,看了許多醫(yī)生也不頂事,十天前的晚上,金鏈子只聽到他老娘房間尖叫聲,等他過去,老娘一張臉已經(jīng)被抓爛了,早都沒了命。金鏈子自然傷心,安葬了老娘,沒想到這兩天晚上開始做夢。“……我媽說再不請高人就都得死?!?/br>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上夾子的我哇的哭出來聲,大神超級多【打滾要摸么啾你們~第30章九頭魂犬十聽完金鏈子說法,夏夜見這家環(huán)境也不像為了三百塊去當偷狗賊,瞬間想到收狗rou的店家,于是問道:“老板,你是不是做餐飲的?準確來說是不是賣狗rou的,或者近期有沒有去吃過狗rou?!?/br>“我是做貸款的,哦,小兄弟你要是以后要借錢,可以找我,我保證給你按最低的利息?!苯疰溩诱f著說著職業(yè)勁兒就上來了,見夏夜和江瑟都看他,笑了下,說:“習慣了習慣了,至于你說的吃狗rou,我是不吃那個的,我們?nèi)叶紱]有吃狗rou的習慣,我媽說那東西不是正兒八經(jīng)養(yǎng)的,身上寄生蟲什么的特別臟,尤其誰知道怎么來的,萬一被喂了什么耗子藥……”旁邊網(wǎng)紅女也點頭,剛被打了一巴掌也不見生氣,笑著說:“對啊,自從我懷了孕,這幾個月一聞到rou味就犯惡心,家里很久都沒吃了?!?/br>夏夜一聽有些犯難,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些了。跟偷狗賊死法相似,那就是偷狗賊、店家、吃客這三層關(guān)系了,夏夜想不到了,看向旁邊外甥,江瑟神色淡淡的,從包里掏出兩張符紙遞了過去,“隨身帶著,還有你懷孕幾個月了?”“六個月了?!本W(wǎng)紅女摸著肚子說道。夏夜一聽看了過去,網(wǎng)紅女披了條圍巾披肩裹著看不來,身材苗條纖細,如果不是網(wǎng)紅女說她懷孕了,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大師啊,什么時候能徹底解決啊?”金鏈子也看出棘手來,手里將符紙小心收好,臉上笑著說:“我老婆懷孕,大夫說了是個男娃,我終于要有個兒子了,也是我媽走的快,不然也能抱孫子的,大師我不想我家出意外了,要是能盡早解決了,尾款我再加雙倍?!?/br>江瑟一點都沒為雙倍尾款神色動搖,照舊高冷大師的樣子,不過又掏出了一條手串遞給金鏈子,“讓你老婆戴著,懷孕的人身體弱,陽氣低容易被影響,有什么事我會通知你的?!?/br>金鏈子便畢恭畢敬的收了那串檀香木手串,客客氣氣的送他們出門。一到外面,夏夜心里憋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