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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臉白的跟失血過多的李清一般,渾身虛弱,根本站不住,扶著墻,眼睛緊緊望著尤利。駱迦葉身形鬼魅般,一抬手,緊緊束縛在李清身上的枷鎖已經(jīng)掉了,路易臉上露出不可思議來,瞳孔變得血紅,手指的指甲變長,向駱迦葉飛過來,駱迦葉一揮手,路易根本無法接近到駱迦葉,已經(jīng)飛到墻壁重重摔落。“不要?!背了挠壤蝗槐犻_眼急著開口,嗓音沙啞,“先回去救李清?!?/br>聞言駱迦葉便不去管路易了,夏夜想不通尤利為何要替路易說話,不過現(xiàn)在確實是救李清要緊。幾人瞬間便到了親王城堡,駱迦葉替李清止了血。李清睡在尤利的床上,臉色慘白沒有血色,唇發(fā)青,至于傷口有駱迦葉幫忙已經(jīng)愈合了,只是失血過多只能慢慢補了。見忙完,夏夜小聲問駱迦葉,“你身體要不要緊?”他發(fā)現(xiàn)駱迦葉臉色也白了些。“緩緩就好?!瘪樺热~拍了拍夏夜的手。房間門緊緊關(guān)閉,尤利吩咐管家熬一鍋豬肝湯,夏夜聽了,看向尤利,“你好像變了?”尤利是親王貴族,他們住進來后餐桌上就沒見過豬下水,而且這時代豬rou腥臊,嘴巴挑的尤利是不吃豬rou的,嫌臟,現(xiàn)在要熬豬肝湯,別說夏夜聽了覺得不對勁,就是一向服從尤利的管家也愣住了,不過管家愣完后很快點頭下去準備了。“我是李思清。”夏夜瞪大了眼,“李思清,你穿了?”“是一個人?!庇壤谏嘲l(fā)上,除了四肢發(fā)軟外,溫度已經(jīng)降下來了,從他成為血族后還是第一次發(fā)熱,這種體驗真是詭異的奇特。“可李思清是女孩子的?!毕囊灌馈?/br>尤利笑了下,用很地道的中文說:“今天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幫忙,東東可能——”他眸色暗了幾分,見兩人聽他說是血族一點都不驚訝,便從頭到尾解釋說:“我是血族,生命漫長,李思清就是我,我拿到了夏江的碎片,重回東東出意外的時間,為了救他?!?/br>“幾百年了,每次我找到東東,卻無法打破契約詛咒,東東每一世在二十四歲會暴斃?!?/br>說到這里,尤利身上帶著殺氣。夏夜瞬間想起結(jié)界里拿走夏江小骨指穿裙子的背影,原來是尤利。尤利還在繼續(xù)說他和李清的故事,原本歷史上,戲劇院囚禁謀害少女青年后,李清作為隊長暗中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了眉目,跟蹤了戲劇院發(fā)現(xiàn)了地下密室,這個時候被路易綁了要殺人滅口,不過尤利喜歡李清,發(fā)現(xiàn)了找上門救了李清。“重新回到事情發(fā)生前,我很高興,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時空存在相同兩個人受到影響,我們一到法國,東東接連生病,而我力量削弱,我本來直接想提前殺了路易的,但沒辦法?!庇壤f。尤利無法殺死路易,便給李清匿名寫了封信,說明他才是血族。尤利知道李清性格嚴肅又帶著固執(zhí),說不要去查戲劇院一定會去,干脆點破身份,好讓李清視線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也就是那天晚上,李清找到了尤利,兩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說到此處,尤利還舔了下唇,回味無窮似得。不過歷史痕跡很強大,發(fā)生關(guān)系后,李清依舊查到了戲劇院,被尤利救了后,搗毀了戲劇院,只有路易逃走了,等著伺機報復(fù)。路易不是尤利對手,將所有的仇恨都放在低賤食物李清身上。真正歷史上,尤利也趕到了,見到李清被綁在架子上動了怒,在快要殺死路易時,路易用自己血族生命和血液對李清成了詛咒,讓李清生生世世無法活過二十四歲。身受詛咒的李清無法成為血族,尤利想過這個法子的,最后眼睜睜看著李清死在他面前。之后一世又一世,尤利有時候能找到李清,有時候找不到,但是每次找到都要經(jīng)歷李清死在他面前的痛苦與折磨。直到他發(fā)現(xiàn)了夏江身上的怪異,和接觸夏江的神秘人,才先一步搶到碎片,重新回到什么都未發(fā)生的時候。“原來是這么回事?!毕囊孤犕挈c頭,心里慶幸尤利執(zhí)著,要不是這一出,東子要是二十四歲突然沒了,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神秘人又是什么?那個很搶手的碎片夏夜知道是蛋蛋的殼兒,一個蛇蛋殼兒這么牛總覺得玄幻,先不管這個。夏夜推算時間,蛋蛋殼碎也不過不到半年的時間,一片留在星際現(xiàn)在掛在貍貓脖子上,還有一片散落到了現(xiàn)代地球上,至于剩下的夏夜也不知道了。神秘人究竟是誰?會不會是他們認識的?夏夜在腦袋里排除了遍還是沒思路。這邊林東身影顯現(xiàn)了,望著尤利,夏夜見狀,這會不好當(dāng)電燈泡,揪著蛋蛋貍貓趕緊撤了,正好讓駱迦葉也休息下。不知道尤利和東子說了什么,反正等第二天吃飯時,東子又恢復(fù)了那個嘻嘻哈哈沒個正勁兒吹牛的樣子,見到他還笑著說:“我現(xiàn)在瘦了,現(xiàn)在哥哥是不是帥氣很多?!?/br>“跟只猴一樣,沒我?guī)??!毕囊剐ξ麘换厝ァ?/br>尤利是血族可以跟現(xiàn)在時空的自己混成一體,林東就不敢冒險了,要是再出什么意外,尤利估計自己先氣吐血了。好在李清重傷躺在床上,不能輕易下床,尤利就去照顧昏睡的李清了。林東在城堡也沒什么顧忌,不過他自己也不敢出門,躲在房間里,捏著蛋蛋的臉,跟夏夜聊天。主要是聲討夏夜進度快,孩子都有了,不哥們都不告訴他。蛋蛋在旁就乖乖巧巧的叫咯咯,把林東臭美壞了,等夏夜讓蛋蛋和貍貓去玩,這才看向林東。“還笑嘻嘻,你里指定罵娘了,怎么了?”夏夜跟林東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是一起干壞事一起背鍋的情誼,他還不知道林東這人,純情小處-男第一次談個女朋友,rou麻兮兮的結(jié)果轉(zhuǎn)頭女友成了男的,還能跟沒事人一樣,林東又不是傻缺。林東笑著的臉就收起來了,有些無力的趴在桌子上。“你說清清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李清?!绷謻|提及這個心里就難受,“他名字都叫思清的,我是林東啊?!?/br>說起這個夏夜還真沒話,林東與李清在尤利眼里可以是一個人,但林東長了二十多年,有自己思維有家庭有朋友,從根兒上就是獨立的個體,跟李清是兩個生活軌跡的人。不過糾結(jié)了半天,沒為尤利男扮女裝騙他生氣,反倒說這個,口氣還酸酸的,只能說真愛了。“我不知道,跟尤利談戀愛的是你又不是我,相處后的感情,你自己分辨,要是真喜歡就別想那么多?!毕囊怪荒苓@么說。林東抓了把頭發(fā),他心里還是有些難受,因為清清對他的感情最終追溯到李清身上。“李清是個什么樣的人?性格呢?”“我見了幾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