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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他才讓自己冷靜下來,淺笑道:“風(fēng)老板不會以為我會對別人的女人感興趣吧?”他俊眉微挑,放開緊握的大掌,抓起一旁的杯子,在手中把玩著,借此掩去他所有的不悅和痛楚,臉上的笑意依然溫潤得如玉一般:“雖然七公主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但她有過這么多男人,我就是在喜歡她的容顏,也不會愿意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一個女子。”“如此最好,不送了!”風(fēng)影夜站了起來,舉步就要往門外走去。不管他女人有過多少男人,也不管她心里愛著多少人,那始終不過是他們夫妻兩之間的事情,他并不想和旁人去討論。更何況,帝無涯不過是個外人。“難道風(fēng)老板當(dāng)真愿意和東陵默赫連子衿,甚至是軒轅連城這么多出色的男子,一起分享一個女人么?”在風(fēng)影夜正要邁步離開之際,帝無涯忽然淺笑道。笑意是淺淡的,話語卻是尖銳無比,如同鋒利的刀子直入人心:“風(fēng)老板每日里想到自己的娘子被其他男人壓在身軀下,用力闖入……”“閉嘴!”風(fēng)影夜拳心緊握,只恨不得一拳將帝無涯甩飛出去,他怒道:“我們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br>帝無涯掩去眼底因為自己的話而生起的寒意,笑道:“我不過是替老板著想而已,并沒有其他惡意,風(fēng)老板千萬不要誤會。”風(fēng)影夜胸膛不斷在起伏,垂眸看著他,冷聲道:“說話直接點(diǎn),我要回房陪娘子,夜里不像國師這般清閑。”他哪里看不出來這男人在看著自己娘子的時候,眼底全是深情?尤其淺淺也曾說過他們之間的事情,帝無涯對淺淺有意,他清楚得很。只是,他說的話確實讓他很不好受,心里氣憤得很!他怎么可以容忍他的女人躺在其他男人身軀之下,任人予求予舍去玷污?她的過去他來不及去參與,也不想再追究,可從今以后,她只能是他的!帝無涯也站了起來,唇角依然含著笑,朝他走進(jìn)了兩步,輕聲笑道:“風(fēng)老板若是想從此讓風(fēng)夫人乖乖留在你身邊,除非,和我合作,一起鏟除她另外那幾個男人?!?/br>風(fēng)影夜看著他,湛亮幽深的星眸漸漸瞇了起來…………出門的時候,不遠(yuǎn)處那寬闊的地方,還能看到幾個男子將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哪怕只是看一眼,都能看得清楚,男人黑紫色的陽具插在女人前后兩個小洞里,不斷在抽插。女人已經(jīng)喊得聲嘶力竭了,一不小心看到風(fēng)影夜的身影,想呼救,但,卻忽然沒了勇氣,也沒有力氣。前頭的xiaoxue已經(jīng)被連著不斷的cao干折磨得洞口大開,再也回不到小巧的模樣,至于從來沒有被人享受過的菊xue,此時因為撕裂的地方太多,新的血液又在不斷滑落。身體很痛,心更痛,她……好歹曾是一樓的花魁,現(xiàn)在,卻連最低等的妓女都不如。更讓人絕望的是,那個她愛了那么久的男人,在看到她被幾個骯臟的男人輪jian后,竟只是厭惡地看一眼,便轉(zhuǎn)身離去,再也不回頭。此時此刻,幾乎已經(jīng)要陷入昏迷的柳如月才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真的玩完了……258就算死了,也是風(fēng)家的鬼風(fēng)影夜回房的時候淺淺還沒睡,還在等著他,見他回來,她忙迎了上去主動為他寬衣,伺候他就寢。經(jīng)過了今日這一戰(zhàn),如今淺淺對他的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了,沒有過去半點(diǎn)爭鋒相對的樣子,有的只是溫順和柔情。她就是這么一個人,容易心軟也容易感動,別人對她好,她總是輕易感動得一塌糊涂。對著其他幾位夫君的時候是不是也一樣,正因為這樣,她才死心塌地地想要和他們在一起嗎?風(fēng)影夜在軟榻上坐了下去,忽然伸出大掌扣住她的腕,輕輕一拉,把她拉到自己的懷中。淺淺嚇得低呼了一聲,自己身子撞上他的胸膛,只怕已經(jīng)撞痛了他的傷口,驚慌失措地抬眼看他,卻只見他臉面容淡若,眉宇間沒有半點(diǎn)痛楚的表情,她不安道:“怎么了?夜,在想什么?”“你真的愿意留在我身邊嗎?”他薄唇微動,輕聲問著。不知道他為什么又忽然提起這個問題,淺淺眼底迅速閃過一絲黯淡。那份黯淡,雖然閃過的速度很快,可卻還是被風(fēng)影夜看出來了。每每說到這個話題她眼底總是會有幾分痛楚有幾分無奈,是因為留在他身邊是迫不得已的,而她心里始終是想著要回到東陵默他們身邊嗎?大掌忽然落在她下巴上,輕輕一勾,勾起她小巧的臉,讓她面對自己,他的聲音里頭含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寒意:“你是不是還想回去東陵默他們的身邊?”“不是。”在這種時候淺淺不想騙他,只是無奈道:“我已經(jīng)不想了,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要助他們,我以后不見他們便是?!?/br>“這是你心里的話嗎?”他五指一緊,一不小心又在她水嫩嫩的肌膚上掐出幾道粉痕。淺淺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猶豫了片刻才決定對他說實話:“我確實想和他們在一起,在去柳州之前我從來沒想過會和你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br>“你是我的娘子?!贝笳朴植蛔杂X收緊,哪怕看到她的五官不斷在糾結(jié),他還是不愿意卸去指尖的力道:“既然是我的娘子,與我拜過堂,又怎么可能會與我沒有關(guān)系?我和他們一樣都是你的夫君,為何要這么偏心?”“可我并不認(rèn)識你,夜,你不能這么不講道理?!?/br>當(dāng)初她來到七公主殿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外出,一直以來從未回去過,后來她也清楚了,像他這種大忙人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