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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著茶壺倒茶的修長玉手一般,如若不是眼前這人還在源源不斷地散著無盡寒氣,他眼角的料峭寒意也是容硯所沒有的,她真的以為他就是容硯。 她的視線沿著他的手緩緩上移,漸漸落在他那張白玉面具上,她就想知道,他面具下的那張臉究竟是不是她所想的那張臉。 蘭雪辭拿起杯子,突然想到什么,送至唇邊又?jǐn)R了下去。他緩緩轉(zhuǎn)著自己手中的瓷杯,垂眸淡淡說道:“宮姑娘似乎對我臉上的面具很感興趣?” 當(dāng)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身份產(chǎn)生質(zhì)疑之時,你愈看愈會覺得他像極了你心中的那個懷疑對象。原本她不覺得兩人有著多大的相似之處,但是當(dāng)她心中的這一想法開始成型之時,她愈看愈覺得他就是容硯。 其實哪都不像,但她心中就是有種強烈的感覺,她覺著他哪哪都像極了他。 綏晩的視線順著他的手抬起又落下,目光迫切而又熱烈,就差自己親自上前動手然后將他的面具揭開。 聞言,她微微咧嘴,笑瞇瞇地說道:“能將它借我看一看嗎?” 不遠(yuǎn)處的白青終于忍不住拔劍,劍才一出鞘,書珃微微冷眼一掃而過,他才不得不將劍按回了鞘中。 他看著蘭雪辭暗暗焦急,少主啊,她哪是對你的面具感興趣,分明就是對你那張臉感興趣,你可千萬不能被她迷惑了。 “要不我?guī)湍闳。俊彼塘恐鴨?,一臉躍躍欲試。 蘭雪辭還沒說話,白青卻是終于忍不住開了口:“少主,您可千萬別聽她胡謅。您那面具可是要留給未來女主子揭的,您那花容月貌怎能隨便給人瞧了去?!?/br> 聞言,綏晚“噗嗤”一聲,趴在桌上笑得不可自抑。 書珃也不由得微微彎了彎眸子,但她不敢像綏晚那般放肆,畢竟蘭雪辭一看就是個脾氣不好相與……嗯……還不怎么好惹的人。 白青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哪說錯了,小聲地補充道:“我可不想讓她做我未來女主子。” 雖然蘭雪辭臉上的面具完全遮住了他的神色,但也不難想象他的臉色此刻必定不會好到哪去,自白青說完話后,他身上的冷氣便不停地往外溢,冷得周圍的空氣都稀薄了不少。 白青倏地打了個寒顫,覺得周身涼風(fēng)兮兮。他看到蘭雪辭面具上的寒意,再回想起方才自己說過的話,他臉色一變,哭著臉緩緩看向蘭雪辭,小心地斟酌著開口:“少主……” 蘭雪辭冷眸微抬,不輕不緩地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看得白青心中一緊,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尖兒都在顫。少主的這種眼神他實在太過熟悉了,表面看似漫不經(jīng)心其實內(nèi)里藏著無盡的寒意,明明他眼角的余光都涼了下來。 如果他是蘭雪辭的敵人,那可能藏著的就不只是寒意了,那可能會是殺氣,他大概會當(dāng)場曝尸骨寒。 “蘭少主,你嚇著你的下屬了?!?/br> 綏晚倏然出聲,眉眼的笑意還仍未完全散盡。她的眉眼彎彎,嘴角還銜著一抹淺笑,似在揶揄,果然下一句便聽得她道:“其實我也很好奇蘭少主的花容月貌?!?/br> 少年猛然瞪大了眼看她,這人到底是替他說好話還是在害他,他怎么覺得更不安了。他可記得他家少主的脾氣一直都不太好,果不其然,綏晩說完的下一刻,蘭雪辭手中杯子里的茶水四處濺開,他微微一捻杯子便被捏成了碎粉。 “蘭某面相淡而無奇,怕是有負(fù)姑娘所盼,不煩姑娘惦記?!?/br> 他的手一松,手中的粉末便簌簌而下。他驀地起身,飄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氣徐徐走出了客棧。 “少主……” “主子……”書珃滿臉糾結(jié)地看著她,欲言又止。 “您這樣……調(diào)戲蘭少主好嗎?” 以前偶爾調(diào)戲容公子也便罷了,容公子那是脾氣好,不與她計較甚至偶爾還隨了她去鬧。這個蘭少主一看便是個不太好相處的角色,主子您是怎么敢在老虎頭上薅毛的? 莫非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天性使然還是骨子里的劣根性?明明那蘭少主也沒露過臉呀。 書珃看她的眼色頓時就變了,主子您怎么這么快就把容公子給忘了? 她既是如此想著,也是如此將心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主子您這么快就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忘了容公子?” 綏晩微微歪了歪頭,說道:“我只是覺得他很像辭之,你難道不覺得他像嗎?” 書珃猛然搖頭,那蘭少主和容公子完全就沒有半分相似之處,怎么會是同一人。主子呦,您莫不是真的被人下了降頭,不然怎么會有這么荒唐的想法。 因為得不到容公子,所以您這是已經(jīng)將對容公子的感情轉(zhuǎn)移到了另外一人身上嗎? 她幾乎已經(jīng)斷定,她家主子已經(jīng)完全被那蘭少主迷了心竅。好吧,既然是主子您喜歡的,她即便再不滿意也會盡量圓了您的心愿,雖然那個蘭少主看起來比容公子難以對付得多。 容公子已經(jīng)有了心儀之人,她家主子肯定是沒了希望的。至于那蘭少主,目前看來似乎還沒有成親。不過她還是得去打聽一下,如若他真的既沒有心悅的女子也沒有婚約,她可得好好出謀劃策全力幫她主子湊成這段姻緣。 這般冷漠性情的男子身邊肯定沒有那些鶯鶯燕燕,主子的機會應(yīng)該還是有的。如此看來,這人比起容公子似乎更不失為一種好的抉擇。 嗯……就是除了性子有點冷,脾氣還不怎么好。 綏晩還不知道一旁的人早已腦補到天涯海角去了,她還在想著要怎么著才能夠順利地讓蘭雪辭取下他的面具。 殊不知她身邊之人已經(jīng)開始想著要怎么才能撮合她和蘭雪辭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畫風(fēng)好像一不小心就有點歪了 ☆、第38章 玄字房房間格局大體和天字房并無差異,一張偌大的山水屏風(fēng)將房間分為里外兩間。 外間靠墻處擱置了一張梨花矮榻,榻上中央處放置著紫檀案桌,桌上擺著一套精致的玉石茶具,閑置桌角的杯中還余著少許早已涼透的茶水。 轉(zhuǎn)過山水屏風(fēng),最里處放置了一張?zhí)茨拒涢?,榻上疊著整齊的錦被。房間當(dāng)中便是一張梨花紋木桌案,案上擱置了數(shù)十硯寶墨石,大小毫筆在筆架上一排排整齊列開。 此屋空間莫約只有天字房一半大小,但房內(nèi)布置得甚為清新雅致,最為醒目的便是內(nèi)間墻上掛滿的書畫名帖。 如果一個才子書生的房間如此清麗風(fēng)雅,綏晩還尚能理解,可這里住的是蘭雪辭,她并不覺得他會有這等閑情逸致。 “主子,這里不像住過人的樣子。”書珃突然說道。 綏晩點頭,她也看出來了,雖然房間內(nèi)擱置著不少不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