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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綏晩沒敢說,兩人都不知親了多少次了,雖然每次都是她主動的。 她要是敢說這話,景翕帝還不得立即綁了容硯將他押著拜堂,雖說這人也不一定能綁得到。但以容硯的性子,定然不會讓她落人口舌,即便他再多難處也會遵從旨意,可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她希望他能有朝一日心甘情愿地娶她過門,而不是因為形勢所迫。 而且誰不知道他有多中意容硯,只怕看到這種情形最開心的人還是他。綏晩忍不住丟給景翕帝一個白眼,裝腔作勢。 “朕中意他也不表示他就能對朕的女兒為所欲為?!?/br> 景翕帝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其怪異,容硯怎么可能是她說的那般性子的人。他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皺著眉道:“你不會方才趁朕不在又對人家做了什么?” 綏晩看了書珃一眼,無聲挑眉,她有那么如饑似渴? 書珃望望房梁望望地就是不看她,何止如饑似渴,簡直是如狼似虎,要不是周圍還有旁人,她那兩個眼神都能直接撲上去把人吃了。 實在是她緊緊抱著人不放手的畫面給景翕帝的印象太過深刻,讓他不得不懷疑他方才在外頭的那段工夫這里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舔了舔唇,笑道:“是啊,抱也抱了,親也親了,睡也睡了,所有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完了?!?/br> “真是越說越不像樣了?!本棒獾垩鹧b怒道,他看著她那不停轉(zhuǎn)溜的眸子,警告她,“不許想那些旁門左道?!?/br> 綏晩歪了歪頭,一臉天真地問:“什么是旁門左道?” “把你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都給朕收起來?!?/br> 景翕帝不由感到頗為頭疼,他從來都不擔(dān)心容硯會對綏晩有何企圖,他一直擔(dān)心的是這個不省事的女兒,如今看來,他果然就更不放心了。 景翕帝苦口婆心地勸道:“晚晚,你說過他有喜歡的姑娘。感情的事強(qiáng)求不來,咱們不能強(qiáng)人所難,免得別人說我們皇家欺人太甚?!?/br> “……”她現(xiàn)在收回這句話還來得及嗎? 那是為了不讓景翕帝亂點鴛鴦譜,她才說得如此坦白,她哪知道那個姑娘一直都是她自己。 如果她說容硯喜歡的那個人就是自己,那他定然又要問為什么?難道要她說很久以前容硯救過自己一事?那景翕帝定然要說既然兩人相識為何如今又這般生疏?然后他肯定就猜得到她先前騙了他,其實兩人早就見過面了。 那容硯是蘭雪辭的事肯定就瞞不住了,辭之既然相信她,她自然不能給他添堵,從而泄露了他的身份。 對于他的話她沒法反駁,一口老血就這樣不上不下地哽在了喉嚨口。 最主要的是,容硯有喜歡的人這句話還是自己說的,當(dāng)初說得信誓旦旦,如今想解釋似乎也根本無從辯駁。 綏晩感到從未有過的憋屈。 景翕帝繼續(xù)道:“如果容硯他愿意娶你,朕立刻就下旨給你倆賜婚,但你覺得他會同意嗎?” 這話真是一針見血地扎到了她的痛處,是的,他不愿意。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這才是最根本的問題所在。 綏晩猛地躺下去,一把蒙住了頭,父皇總是說什么大實話,太討厭了! 景翕帝嘆了口氣道:“晚晚,雖然父皇也很贊同你和容硯在一起,但感情一事總歸是勉強(qiáng)不來的?!?/br> 他安撫地拍了拍她身上的被子,緩緩站起了身,朝前走了幾步,他倏然想到一事,于是又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被子里的人道:“正好如今傷了腳哪都去不了,你這幾日就在殿內(nèi)好生待著,不許再打那些亂七八糟的主意,沒一點姑娘家的樣子?!?/br> 被子里的人不滿地哼哼唧唧了一聲。 景翕帝原本還擔(dān)心她會受了驚嚇,只是看她如今這模樣,哪有半分受到驚嚇的樣子。 他無奈地?fù)u了搖頭,走出殿門前還是不放心地對著書珃反復(fù)叮囑道:“看好她,別讓她到處亂跑。” “是?!?/br> 景翕帝看著榻上縮成一團(tuán)的不明物什,本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想到即便她真的想要亂來,容硯大抵也不會讓她得逞。 想到此,景翕帝終于很放心地離開了清芷殿。 孰不知,自家女兒做事完全防不勝防,容硯躲得開這次也躲不開每一次,其實私下里早就不知得逞了多少次。 ☆、第99章 綏晩微微掀開蒙在頭上的被子一角,小聲問道:“父皇走了?” 書珃點頭。 綏晩終于舒了口氣,緩緩坐了起來。 書珃看著她失笑道:“皇上又不會拿主子如何?!?/br> “父皇再問下去,我怕我一不小心就把辭之的身份給抖了出來,到時候辭之肯定又得惱我了,更加不會搭理我了。” 說到此,綏晩的臉色突然一變,她撇了撇嘴道:“書珃,你說辭之為何不理我?我又做錯什么惹他生氣了?他今天一整日都沒出現(xiàn),我都沒生氣,他生的哪門子氣?!?/br> 綏晩越想越氣,聲音也不由得越來越大。 書珃看著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還以為她下一句會說出個子丑寅卯來,或者鐵定要埋怨容硯幾句,便見她話鋒陡然一轉(zhuǎn),垂著腦袋一臉認(rèn)真地嘀咕道:“今日我及笄,說什么都得以我為大,他真要生氣也得過兩日再氣。” 少女氣鼓鼓地坐在床頭,一臉悶悶不樂的模樣。 “……”敢情主子您委屈的是這個? 須臾,書珃想了想,張了張唇道:“主子,屬下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綏晩果斷搖頭拒絕:“既然知道不當(dāng)講,那你還是別講了?!?/br> “……” 半晌,少女抬起頭看著她道:“好了,那你講吧,我暫且勉為其難地聽上一聽?!?/br> 書珃一臉欲言又止。 “那你還是別講了。” 須臾,書珃微微啟唇道:“我覺得容公子他……” “他就是單純地在嫌你蠢?!?/br> 一道溫潤男聲不知從哪突然冒了出來,迅速接上了書珃后頭的話。 繼而,一道華貴的藍(lán)色身影從窗口行云流水地翻了進(jìn)來,一個漂亮的旋身便穩(wěn)穩(wěn)落地。 澹臺晉看著榻上驚愣的少女,一臉無害地笑道:“不用如此驚訝地看著我,你沒聽錯,他就是在嫌你蠢。這樣都能被人算計,可不就是蠢到頭了。別說他嫌棄,連我都嫌棄。” 聞言,綏晩立即指著門口果斷趕人道:“你走,這里不歡迎你?!?/br> 竟然說她蠢?!辭之才不會嫌她蠢。呸!她才不蠢,她只是因為崴了腳才會誤入別人的圈套而已。 澹臺晉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倏地,他捧著胸口作西施狀脆弱地道:“你竟然要趕我走?” 綏晩翻了個白眼,麻煩裝也要裝得像一樣,她可沒有從他臉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