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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惡的女人!我要去殺了她!” 白青說著又想返回去,七星趕緊拎著他的衣領(lǐng)轉(zhuǎn)了個身,道:“行了,事已至此,你就別給主子添亂了?!?/br> 白青罵道:“果然剛才就不該放走她,而且,誰知道她會不會出爾反爾。” “與其想想這個,你還不如想一想怎么讓主子開心一些,主子剛剛那表情你也看到了,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異樣,但主子肯定不怎么開心。” 白青頓時苦了臉:“七星大哥,你又在為難我了?!?/br> 七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宮姑娘也還在寺中,肯定少不了碰面,你可千萬別亂說話。” 白青耷著臉應(yīng)道:“知道了?!?/br> ☆、第127章 澹臺晉從水盆里撈起帕子,擰干,然后緩緩側(cè)身看向一旁皺著眉頭的少女,抬了抬下巴道:“手?!?/br> 綏晩不情不愿地將自己的胳膊伸了出來,澹臺晉撩開她的袖子,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 微一翻轉(zhuǎn),便見著玉色的小臂處磕破了一大塊皮,少許血滴從細(xì)小的口子中滲了出來,血液塵泥模糊混雜了一片,早已看不清原來的膚色。 澹臺晉將她的手腕猛地一扯,便將手中的濕帕敷上了傷口。 “嘶……”綏晩忍不住痛呼出聲,倒吸一口涼氣。 澹臺晉的臉色冷冷的,低著頭仔細(xì)替她清洗著傷口。 綏晩好奇地問:“你怎么知道我手上磕破了皮?” 明明她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啊,他怎么看出來的。 澹臺晉將臟了的帕子放入盆中清洗,擰干了后再次替她清著手臂上的余傷。聽到她的話,他頭也不抬地說道:“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平日里不管是受了傷還是受了委屈,為了不讓我和臭老頭擔(dān)心,總喜歡一個人藏著掖著,自己卻在背后偷偷抹鼻子。方才那個小丫頭那么緊張你,你又不想讓她擔(dān)心,忍得可辛苦了吧?!?/br> 綏晩嘀咕道:“這還不是怕你們擔(dān)心?!?/br> 聞言,澹臺晉一臉面無表情,淡淡道:“說什么擔(dān)心不擔(dān)心的,自己這么大個人了,都還照顧不好自己?!?/br> 綏晩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澹臺晉將手中的帕子扔進(jìn)一旁的盆中,從桌上取了金瘡藥仔細(xì)地倒在她的傷口上,又取了干凈的藥布替她扎好傷口,輕輕然打了個結(jié),這才猛地拍了一下她的手心,道:“好了。” 綏晩吃痛地收回手,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澹臺晉一邊收藥盤一邊冷哼:“小丫頭片子?!?/br> 收拾完畢,廂房的大門才被打開,小從陽立馬就躥了進(jìn)來,邊跑邊喚:“姑姑,姑姑……” 小從陽一進(jìn)屋便尋到了綏晩的所在之處,小跑幾步便撲進(jìn)了她的懷中,仰頭望著她道:“姑姑,你有沒有事?” 小丫頭狠狠地瞪了澹臺晉一眼,大聲道:“都是那個壞人,不讓我進(jìn)來看你?!?/br> 小從陽進(jìn)來之前連郕已經(jīng)帶她去洗了個臉,此刻小臉蛋上顯得分外白凈清爽,粉粉嫩嫩的小嘴微微一撅,一張小臉更是皺成了包子臉,可見對這件事極其不滿。 小丫頭伸手抱了抱她,輕輕說道:“姑姑,你是不是哪里受傷了?” 綏晩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從陽不用擔(dān)心,姑姑沒事?!?/br> 小從陽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低下頭來。綏晩雖是不解,但還是緩緩低下了頭。小丫頭捧著她的臉便是一口,輕輕碰了碰她的額頭,軟軟道:“從陽親親,姑姑就不痛了?!?/br> 綏晩只覺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軟化了。 一旁的澹臺晉倏地冷哼了一聲:“兩個小丫頭片子?!?/br> 小從陽立馬轉(zhuǎn)過頭對著澹臺晉做了個鬼臉:“美人叔叔這是忌妒?!?/br> “……” 澹臺晉默了默,臉上緩緩漾起一抹自認(rèn)為甚為親切可人的笑容看向小從陽,帶著一種誘哄的語氣:“小丫頭,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你看你能不能換個稱呼?畢竟用美人這個詞來形容叔叔怎么都聽起來不大好聽,你喚我姑父就好了?!?/br> “騙人,你才不是我姑父?!?/br> 澹臺晉不死心,再接再厲道:“再不濟你叫我叔叔也可以,前面的這個‘美人'一詞便去掉了吧。嗯?好不好?” “不好?!毙年柫ⅠR高冷地扭過頭,“你本來就是美人叔叔,誰讓你長得這么好看。” 澹臺晉:…… 他生得好也成了他的錯? 小從陽蹭了蹭綏晩的手心,問道:“姑姑,娘親和方延叔叔他們什么時候過來?” 雖然姑姑告訴她那個美人叔叔已經(jīng)派人下山去接娘親他們了,可她還是有點擔(dān)心。 綏晩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很快的。” “那好吧。” 至于已經(jīng)完全被小從陽冷落在一旁的澹臺晉,就這個稱謂所做的一番頑強抵抗,兩人的談判就此徹底失敗。 —— “娘親?!?/br> 小從陽立馬撲到申氏懷中,拉著她上下左右檢查,不停地叨叨道:“娘親,你有沒有受傷?” 直到?jīng)]看到什么傷口才放下心來,親昵地往她身上蹭了蹭,抱著她的大腿仰著頭道:“娘親,我好想你?!?/br> 申氏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嘴張了張,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小從陽便一把拽著她走到了綏晩身旁,吸了吸鼻子道:“娘親,姑姑為了保護(hù)我受了傷?!?/br> “皇嫂,我沒事?!苯棔娳s緊擺手。 申氏的臉上閃過深深歉意,看著她臉上不少磕破的地方,心疼道:“姑娘家臉最是金貴,這破相了可不得好,我那里還有一瓶上好的玉肌膏,回去之時你就拿回宮去,早晚一次必不會留下任何疤痕。你帶著從陽上山來請救兵,途中還有黑衣人尾隨,定是十分危險。是皇嫂的不是,讓你受苦了,可還有其他地方傷著?” “皇嫂言重了?!苯棔娭噶酥缸约旱念~頭,微微笑道,“就是擦破了點皮,不妨事的。” 申氏仍然難掩愧疚,想到今日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她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拍了拍綏晩的手撫慰道:“今日之事務(wù)必會讓你皇兄替你討個公道,何人如此大膽,竟然在天子腳下妄然行兇?!?/br> 說著,申氏朝著一旁的澹臺晉欠了欠身,道:“多謝晉皇子的救命之恩。” 澹臺晉對著綏晩雖然嬉皮笑臉的,對其他人卻是正經(jīng)得不能再正經(jīng)了,點了點頭,笑道:“晉只是恰好在此遇見,承不得情,太子妃客氣了。” 正逢晌午,幾人便在寺中用了些齋飯,因為先前在山上同黑衣人纏斗之時費了心力,幾人便打算休整一些時候再回宮,申氏用完齋飯后便帶著小從陽去了收拾出來的廂房休憩。 綏晩睡不著,正好外頭的陽光甚好,便兀自出了廂房,書珃在她后頭不緊不慢地跟著。 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