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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 …… 吱呀,院子大門緩緩打開,少女款款而出。 “主子,發(fā)生了什么事?”等在門口的書珃趕緊迎了上去。 綏晩若無其事地拭了拭眼角的淚,道:“我沒事,我們走吧?!?/br> “主子……” 書珃還想再說什么,見此只得跟了上去。書珃本想問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卻見她突然回過頭來,笑道:“書珃,我沒事,我真的沒事?!?/br> 可您一看就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還有,如果真的勉強,那就不要笑了,您不知道自己此刻臉上笑得有多凄涼,就像那種失去了所有希望的那種凄涼。 眼中失去了光,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絕望。 書珃動了動唇,可看到她的神情,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后面的話。 她怎么會有事呢?她一點都沒事。 綏晩邊走邊笑,可淚水依然源源不斷地從臉頰滾落,她遮了遮眼,是今日的陽光太刺眼了嗎? 她怎么還是會覺著有點傷心呢! 可是,自此之后,她和他就真的再也沒有關(guān)系了啊。 那一刻,她終于忍不住淚流滿面。 ☆、第162章 竹瀝除下容硯胸前紅透的血布,從盆里舀了水,擰了條干凈的濕帕給他清洗著周圍血跡,動作很是小心,輕了又輕,就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他。 然而,由始至終,榻上坐著的人一直都沒吭過聲。 但竹瀝知道他定當(dāng)沒有表面這般好受,心口處的傷口并不淺,看起來就很疼,一想到這些時日自家?guī)熜钟忠獮槠渌鶖_,舊傷添新傷,竹瀝就忍不住微微紅了眼。 而始作俑者,竹瀝到底是不敢當(dāng)著容硯的面罵出來,但心里卻是把那個人罵了個遍。 這人怎么就這么狠心! 竹瀝心里罵著,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減,替容硯上完藥,然后換上了干凈的白布。 看著胸前、肩上纏著的明晃晃的白布,怎么看都怎么刺眼。 竹瀝又忍不住在心里把那人罵了一遍。 “師兄,你好生休息?!敝駷r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但想著估計也無濟于事,便把后面的話給咽了回去,只得作罷。 竹瀝扶著人躺好,又掖了掖被角,這才安心地出了屋。 說是安心,那也只是當(dāng)著容硯的面,其實他一點都不安心,一走進偏房掩上門,想著容硯也聽不見了,他便當(dāng)即暴躁得摔了屋里的花瓶。 片刻過后,白青幾人進來時看到的便是他一副氣急了的模樣,而地上則散落了一地的碎瓷片。 “你們幾個到底怎么照顧的師兄,怎么我才離開沒一會兒,這人就出了事?!?/br> 由于山上缺了幾味需用的傷藥,他便回了一趟城中,不曾想這前腳剛走,這里就出了事。 這要真走個十天半月,等他回來豈不是人的尸體都要涼透了。 竹瀝雖然罵不得容硯,但罵這幾人還是綽綽有余,尤其是那躲在七星身后瑟瑟發(fā)抖的少年,竹瀝簡直恨鐵不成鋼地罵道:“平日里沒吃過魚?少這一頓難道會餓死?我走之前說過什么?全當(dāng)耳邊風(fēng)了?” 白青被罵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捏著七星背后的衣襟小聲囁嚅道:“我……我們也不知道宮姑娘會這時候過來……”更加沒想到她竟然會對主子出手。 “你們倆擅離職守……”竹瀝在白青、七星兩人身上一一指過,道,“要真的出了事你們誰擔(dān)待得起!” 竹瀝的目光在兩人身上略過,然后落至一旁冰塊臉的黑衣男子身上,不悅地皺著眉道:“你當(dāng)時怎么不攔著她?” 三七面無表情:“主子不讓?!?/br> 想到他是個什么性子,一個完全把師兄的命令當(dāng)作圣旨的人,但竹瀝還是忍不住咬牙切齒:“暗衛(wèi)呢?其他暗衛(wèi)呢?別告訴我當(dāng)時一個暗衛(wèi)都不在?” 三七頭也不抬,一臉冷漠地道:“主子的命令?!?/br> 一個個要么玩忽職守,要么就只知道死守著主子的命令,自家主子的命都險些沒了…… 竹瀝也真是要被這幾人氣笑了。 三七只囑命于師兄一人,竹瀝是奈何不了他,但那兩人…… 竹瀝的目光在兩人身上頓了頓,白青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小聲道:“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說什么再也不會偷跑下山了。 七星微垂著頭,臉上滿是自責(zé),開了口:“此次的確是我二人玩忽職守,過后自當(dāng)去刑房領(lǐng)罰。” 聞言,白青哭喪著臉看他:“七星大哥……” 竹瀝冷哼一聲。 看來此事已成定局,白青只得認命,想到什么,他可惜地道:“這樣一來,主子和宮姑娘真是再無可能了。” 竹瀝冷睨他一眼,“你還有空關(guān)心這事?” 白青深深嘆了口氣,皺起臉道:“我只是想到,主子讓宮姑娘親手來這一劍,怕是要真的斷了宮姑娘的念頭?!?/br> 一直垂著頭的七星這時突然抬起了眼,只聽得他低聲道:“主子哪是要斬斷宮姑娘的念頭,這一劍,他分明是要斷了自己的念頭?!?/br> 可傷人一千自傷八百,誰說又不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jié)果。 夜涼如水。 黑夜吞噬了風(fēng)聲,清芷殿內(nèi)月光緩緩灑下,殿內(nèi)一片靜悄悄的。 榻上的人不安地攥緊了身前的薄被,只見她眉頭緊蹙,嘴中不斷低喃,一臉痛苦的模樣,仿佛在掙扎著什么。 “不要……不要……不……” 倏地一下,她便睜開了眼。 她止不住地喘息。 一幕幕的場景就恍若真實地發(fā)生在眼前,guntang的火光,那個溫婉女子,溫柔的笑意……夢中的畫面在腦中不斷地交織著。 良久,她才平復(fù)下來,抬手一摸,額間已是一片濡濕。 深夜沉寂,她卻已經(jīng)沒了睡意。 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干脆扒拉著被子緩緩坐了起來,她就那樣坐著,想著這些時日發(fā)生的種種事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窗外鳥鳴漸起,一絲絲微光透過窗子的細縫緩緩溜進了殿中。 她抬頭一看,窗外晨光熹微。 原來,天已經(jīng)亮了。 她動了動僵硬的手指,榻間冷硬透寒,又是一夜冰涼。 —— 吱呀。 白衣微微瞥了眼門口,看清來人,而后又漫不經(jīng)心地躺了回去。 澹臺晉站在門口,蹙著眉看著屋內(nèi)梁上的女子,道:“你怎么又來了這種地方?” “七殿下雖貴為一國皇子,但也似乎管不著我一個小女子來什么地方吧,何況……”白衣不緊不慢地吞了口酒,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一派恣意模樣,“這里有美人、美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天生得意須盡歡,豈非妙哉!” 澹臺晉微抿著唇,“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