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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航抱起來趴在自己腿上。許之航看見他就兩個字,怒喝:“退下!”TOM就一步在前,一步在后,立在那兒不敢動了,還沖著許之航說,“還沒到呢!”許之航直接就點了點一旁懵懂的秋彥,“你過來,坐這兒?!?/br>秋彥剛剛因為說他是小豬仔,結(jié)果被許之航又給了兩個腦瓜崩,這會子躲都來不及呢。被抓了包后,就左看看右看看,磨蹭著不想過去挨打。許之航就沖他重復(fù)兩個字,“工資。”秋彥就被馮子珊推了一把,坐過去了。許之航直接將腦袋趴在了秋彥的十八歲而富有彈性的大腿上,喟嘆了一聲,“終于舒坦了?!?/br>那邊TOM頗為委屈的說,“真是太傷人心了。”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回了賓館,其實錄制并沒有結(jié)束,按道理,晚上還有不少場景,白馬王子和公主跳舞啊,互動啊之類的。反正怎么少女心怎么來。不過顯然,對于許之航來說,這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他身上扎了不少刺,雖然玫瑰的刺并不是十分的細長,但給他帶來的傷害也不小。最起碼,晚上的海鮮大餐不能吃了,只能吃點清淡的。還有,身上的刺也得挑出來抹藥才是,玫瑰園里誰知道上面有什么東西,萬一要是感染了,那就麻煩了。結(jié)果分工就是,秋彥去酒店騰出來的廚房做飯,其他人去買藥順便幫許之航挑刺。不用買好的海鮮,其他蔬菜這里倒是應(yīng)有盡有。不過秋彥是農(nóng)家孩子,原本做得就是自己家吃的農(nóng)家飯,所以很多高大上的東西,他看了一眼,不認(rèn)識或者不會,就直接略過去了,只撿著自己會的來。首先解決的是許之航無rou不歡的事兒,他直接拿了上好的小排,過水后放在砂鍋里熬湯,隨后才準(zhǔn)備其他的菜,耗油杏鮑菇,奶酪板栗烤雞rou,咸蛋黃豆腐,再加一盤開胃的糖醋里脊,也算是葷素搭配,弄好后,他也端不了,就借了輛車推上去了。只是沒想到,一進門就聽見里面亂七八糟的聲音,他姨婆馮子珊說,“老板,您可不能諱疾忌醫(yī),怎么也要清理出來才是?!蹦沁匱OM說,“老板都是男人,你有什么害羞的?!?/br>就聽見許之航在那邊發(fā)火,“都是男人,你還喜歡男人呢。我為什么讓你看我的屁股。還有你,馮春花,你一個女人能像女人嗎?男人的屁股難道是你能看的?”馮子珊難得高聲,在那兒問,“那老板您要誰幫你弄,請醫(yī)生又不愿意,可總不能這么趴著回去吧。我和TOM不行,助理行嗎?男的女的都不行,這兒又沒太監(jiān)!”那邊許之航顯然也沒氣了,哼哼唧唧了一聲,“我自己來?!?/br>不一會兒,馮子珊和TOM就滿臉不痛快的出來了,瞧見秋彥都把飯菜做好了,馮子珊就拍拍他說,“辛苦了,跟我一起去吃自助餐吧。這邊恐怕還要一段時間?!?/br>話音一落,就聽見里面發(fā)出砰的一聲,隨后就是啊的一聲慘叫,那聲音跟家里母雞生了蛋后一樣得意而痛苦,秋彥就有些好奇。馮子珊也怕許之航把自己給弄殘了,連忙推門進去,結(jié)果進去就立刻退了出來,一關(guān)了門,就忍不住的哈哈哈哈的在那兒無聲的笑了起來,TOM立刻啞聲問,“怎么了怎么了?”馮子珊憋的臉都紅了,最后說,“掉下床了?!?/br>說完,她就扯了一把秋彥,把門一開,就直接把他塞進去了,一邊對秋彥低語一聲,“你去幫幫他?!蹦沁呌謱χ锩嬲f,“行啦,讓秋彥來吧,他才17,還是個孩子呢?!?/br>許之航果然沒吭聲,馮子珊就松了口氣。她哪里知道里面的場景有多詭異。秋彥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趴在地上,露著半個白屁股蛋子的許之航,上面紅紅點點的不少,顯然是受了傷??蛇@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好像從沒見過哪個男孩子屁股有這么白?在村子里,因為環(huán)境保護的好,流經(jīng)村子的大清河一直是水源充沛并且十分清澈的,村里的老少爺們,每到夏天都會去河里游泳,他自然也想去。他爹就每年陪著他,看著他。秋彥不知道看過多少個村里男人的屁股了,可都是黑黢黢的,撐死就是他這樣的,是巧克力色的,怎么有人能這么白呢!一想到昨天第一次見許之航,還以為他是個女孩子,秋彥的臉,就忍不住的紅了。可這個反應(yīng)對于許之航來說,卻是莫大的侮辱,一個男人看見另一個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臉紅的。他瞪著秋彥說,“傻站著干什么,還不過來給我挑刺?”秋彥就紅著臉慢慢的走過去,扶著他上了床趴著,拿著手電筒和鑷子替他拔,那東西倒是扎得不深,再加上刺都是深色的,可許之航的屁股那么白,好找的很。秋彥就將這個當(dāng)做在家里插秧,一下一下的干的飛快,不多時,就弄得差不多了。他手輕又快,這會子,許之航倒是很滿意,又把衣服撩起來,讓他把后背弄了,抹了藥這才結(jié)束。這會子雖然疼,但終究敢坐下了。許之航起來把衣服穿好,坐在那兒也不說話,也不準(zhǔn)秋彥走。秋彥臉還是紅撲撲的呢,站在那兒攪著雙手,還沒回過神來,怎么許之航一個男人家,皮膚就那么細呢?那邊許之航見他這樣,覺得此風(fēng)不可長,尤其是他苦心營造的直男形象,怎么可能就這么毀了,就咳嗽了一聲,沖秋彥說,“你覺得我屁股白嗎?”秋彥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為什么許之航會問這么羞羞的問題,不過下意識已經(jīng)讓他狠狠地點了頭。許之航一瞧這樣,就明白了秋彥非但是驚訝,而且是非常驚訝那種。就沖他說,“如果有人問,就說黑得很,聽明白了嗎?”秋彥狐疑的看著他,“問屁股干啥?”許之航就瞪他一眼,呲牙咧嘴的又想說工資兩個字,秋彥即便反應(yīng)慢,也已經(jīng)被他威脅好多好多次了,不由哼了哼,算是喪權(quán)辱國的答應(yīng)了。等著他一個人出去,TOM不嫌事大,在旁邊問他,“怎么樣怎么樣,許總的屁股白不白?”秋彥氣得呼哧呼哧跟個小豬似得,奇怪的看了TOM一眼,回應(yīng)他,“黑著呢,跟灶臺上的鍋底似得,黑不溜秋的,沒見過這么黑的。”他說完就吃飯去了,留下TOM一個人在那兒發(fā)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住著上前去問,“不對啊,許總可不是個黑人呢?!?/br>折騰了兩天,第二天,他們就原班人馬回了北京。其他人都要去上班,許之航算是工傷,在家里趴著養(yǎng)病,指使著秋彥團團轉(zhuǎn)。一會兒口渴一會兒想吃零食,明明昨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