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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愛吃,都給他扒好了裝好了。拎著小遠又出來了,他將核桃仁給小遠吃,然后皺著眉頭說,“警察局在哪了,我?guī)闳グ??!毙∵h卻突然擺手,“不用了,我突然想起來我爸的電話了,我自己去找他就可以了,謝謝秋彥哥哥?!?/br>秋彥還想再說,用我的電話打一個啊,結(jié)果小遠就已經(jīng)帶著大白狗跑遠了,他張了半天嘴,人家都沒在回頭。挺低沉的回去,秋彥就跑到廚房里收拾買回來的牛rou了。大爺許之航躺著沒事干,想吃牛rou干??捎钟X得超市里買的不合口味,太干吧了,問秋彥會不會做。秋彥當然會了,于是許之航就大手一揮,“做個十斤八斤的吧?!?/br>秋彥也傻乎乎的,干活不知道累,還真買了十來斤黃瓜條回來。把rou都洗了一遍,切大塊,放姜,放在冷水鍋里,開大火煮,等著水開了再等會兒,rou泛白了就?;?。然后放入冷水中洗干凈,放入高壓鍋里,里面加清水,鹽,姜片花椒,然后蓋上蓋子燜。這時候就要等上一段時間了,秋彥洗洗手,又將買回來的草莓洗了,給許之航端了上去。沒想到一進門,許之航正趴著在打電話,聽著是挺憤怒的,“我不用他道歉,他有什么好道歉的,我要他去死去死去死!把電話給他,快點給他!”那邊應(yīng)該是把電話給了許之航指定的人,頓時,許之航就爆發(fā)了,“你TM腦袋被驢踢了啊,跟丁云真打架,演了個大俠,你還真當自己是大俠了,保家衛(wèi)國了???,你就是個剛開始紅的演員好不好?多少人盯著你恨不得將你拉下去呢,后面排了三圈半的人摩拳擦掌準備上,老子費盡心思把你塞進去了,花了我多少錢多少人脈,你給我打架?!?/br>“少解釋。丁云真不像話,那也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兒,你跟著摻和什么。你是哪頭蒜啊。兄弟?靠,你是來混娛樂圈的了,混的就是大家嘻嘻哈哈什么都好,你跑到這兒講什么不能欺負我兄弟,你奧特曼啊。再說了,趙一凡,你跟陳俊鱗是兄弟,他可沒當你是兄弟。后面擠著最歡的就是陳俊鱗,你下來他就要上去。人家是做戲引你上鉤呢笨蛋?!?/br>“別跟我說什么他做不了主,靠,二十多歲大小伙子,做不了主?他上的幼兒園啊。我告訴你,娛樂圈混也是要智商的,你跳人坑里去了你得認,你要想不通,最近就不要出來了?!?/br>許之航說完就把手機一掛,扔在了一邊?;仡^就瞧見了,端著草莓貼著墻根站的秋彥。他沖著秋彥招招手說,“過來?!鼻飶┻@才過去,他就拍著床說,“坐!”那張床哪里是能坐的???秋彥立刻將腦袋搖成撥浪鼓,若是平時,許之航看他不上道,肯定著急了。可今天他沒時間,指了指旁邊的地上,“那你站那兒總行吧,陪我說會兒話。”他看著挺不高興的,比昨天扎了屁股還難受。秋彥就沒敢多說話,老實的把草莓給許之航,站在原地不動了。許之航就在那兒嘟囔,“你說有人是不是聰明過分了?總把別人當傻子。趙一凡我瞧著他原先挺靠譜,現(xiàn)在也得瑟的不得了了。什么看著丁云真欺負陳俊鱗,他看不下去了。不就是他想上陳俊鱗嗎?什么幫忙啊,不過就是想要表現(xiàn)表現(xiàn)自己,從中插刀唄。他怎么忘了,公司當時費了多大心思,才壓下陳俊鱗讓他上的,這回子人家是挖坑給他跳,這么簡單的事兒,他都想不明白?!?/br>他嘟嘟囔囔,顯然是頗為不快,那股子天下老子最煩人的勁兒也沒有了,用手插著頭發(fā)說,“靠,也就是我現(xiàn)在手下沒人,我但凡有個差不多的,我壓根就不會再用這精蟲上腦的傻逼。以為自己天下第一聰明,屁股還露在外面呢?!?/br>秋彥就忍不住的往許之航的屁股那兒看了一眼,今天中午剛上的藥,出去的時候,褲子還沒穿上呢。許之航顯然發(fā)現(xiàn)了,沖他吼,“再亂看扣你一個月工資?!鼻飶┠X袋立刻擺正了。他罵完了,顯然是又牽連想到了別的事情,接著跟秋彥數(shù)落,“就跟我爸似得,生孩子死憋著不說,還說怕影響我學(xué)習(xí)。屁,不就是怕我不愿意嗎?心想生米煮成熟飯,把孩子生出來了,我總不能讓他塞回去吧。他不就是喜歡揣度人心,覺得我媽愛玩,不愛管我,他從小把我?guī)Т罅?,我離不開他,所以他干點啥事兒,我都能原諒他。我偏不!”他恨得咬牙切齒,顯然趙一凡勾起了他的不好的回憶,柔軟多汁的草莓一顆接著一顆往嘴里送,愣是咬出了啃鋼筋的勁頭。秋彥在那兒站著,也沒敢多插嘴,他壓根不懂怎么回事。但顯然,許之航不是說著自己聽的,他說完就沖秋彥問,“要你你怎么辦?”“嘎?”秋彥就愣了。許之航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沖他說,“問你啊,要是你爸偷偷給你生個弟弟,不告訴你,你怎么辦?”秋彥特興奮的回答他,“好啊好啊?!?/br>許之航被他那副傻兮兮的樣子氣得不行,直接就撲了過去,罵他,“傻子,真是個傻子。”秋彥被他摁住了,又跑不了,只能撲騰著表白,“我不傻,我爹說我一點都不傻,我爹說我就是慢一點,干活干的可好呢,全村里沒有比我長得更精神的了,也沒有比我飯菜做得更好的小伙子了,對了,也沒有比我插水稻更快的了?!?/br>許之航壓在他身上,一聽這個,就知道秋彥那個家,八成沒自己家富裕,但是應(yīng)該是那種特別溫馨的。否則這樣一個慢半拍,一瞧就有些遲鈍的孩子,怎么可能活得這么自信。雖然見了才幾天,這小子可從沒覺得自己哪點不好呢。秋彥還在那兒不服氣,自己爭辯道,“我也可聽話呢,我從來沒亂跑過,我媽說最放心我給他看家了。mama叮囑我的事兒,我都記得呢,我媽都把家里的錢給我管,說我管得可好呢!”許之航也不說話,就在那兒聽秋彥嘟嘟囔囔說自己多好多好。要是別人,就他身邊的人,這種話說一千遍他也不會信的,可秋彥說出來,他明知道那是家里人哄他呢,可卻特別信,聽著也舒坦。秋彥嘟嘟囔囔說了一會兒,才停下來。大概覺得累了,晃晃肩膀,“你咋還不下來呢,死沉死沉的。牛rou要好了?!?/br>許之航簡直要被他氣死,從可愛到煩人,一句話就夠了,伸手給他一個腦瓜崩,自己蹦下來了。秋彥得了自由,連忙就想往外走,那邊許之航已經(jīng)恢復(fù)了,攔著他質(zhì)問他,“你跟小孩和狗玩了?”秋彥立刻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這副表情不用說也明白了。許之航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