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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開始按著想好的話道謝——秋紅幫他驗證過的。“航哥,”秋紅說道謝一定要嘴甜,所以壓根不同意秋彥叫老板和叔叔這兩個稱呼,秋彥一臉正經地說,“那天在漂流,謝謝你救了我,后來你又不顧有傷,還帶著我來接meimei,我都記在心頭的,我心里可感激你呢!你是最好最好的人了,我以后一定會多報答你的?!?/br>這話秋彥背了一路,但說的時候,也是有些磕巴,所以并不太敢去看許之航的臉,他卻是沒瞧到,秋彥一說道歉,許之航的臉色就緩和了,又說到他最好了,許之航的嘴角都快翹起來了,等著說到多報答這事兒時,他臉上露出了狐貍般的微笑。不過,許之航高興是高興,可他覺得,并沒有說到位。所以,當秋彥好容易抬起腦袋的時候,他卻是一副很淡然的模樣。愛答不理的沖著秋彥擺擺手,秋彥就老老實實走到了他跟前。他又擺擺手,秋彥又往前靠了靠,許之航瞧他這樣,干脆就不給秋彥自由啦,直接把人給拽了過來。秋彥一屁股坐在那張床上,整個人就跟被針扎一樣難受,他幾乎能聽到錢不斷遠去的聲音,可又不敢得罪喜怒不定的許之航,只能生生的忍著。這時候許之航問他,“秋彥,我發(fā)燒這么厲害,你就自己請假跑了啊。見meimei去了,去喝豆汁去了吧,你上次就說要去。我病的要死要活的,你就這樣對我啊,你這樣報恩我可不相信?!?/br>“沒喝,就喝了一杯奶茶,一點都不好喝?!鼻飶┻€委屈上了,“就喝了兩口”。丟下他跑出去玩還敢撒嬌!這么撒嬌還怎么聊?許之航憤憤地想,嘴巴里卻軟了下來,嘲弄道,“學校里的東西都是花里胡哨騙學生錢的,都是色素糖精怎么可能好喝?!?/br>秋彥就哦了一聲,跟沒吃到草的兔子似得,耳朵都耷拉下來了。許之航強忍著想要順毛的想法,開始談條件,“反正你這事兒做得不對,我太受傷了,以前白對你好了。我要扣你……”他話剛到這兒,秋彥就臉上一副驚恐的表情,許之航就說,“要不扣你工資,要不你得聽我話?!?/br>秋彥當然沒的選,點頭,“我聽話?!?/br>許之航大喜,覺得昨天表達得太露骨了,今天要含蓄點,于是說,“那個我頭暈看不了文件,你等會兒過來給我讀吧。”讀累了自然就要睡覺,再讓他喝杯牛奶,今天這事兒就成了。遙不知許總心機的秋彥還覺得好簡單,連忙點頭。騙了人有些于心不忍的許之航就善心大發(fā),摸摸他腦袋說,“我知道有家飯店有這個,做得特別好喝,下回帶你去?!?/br>秋彥點頭,還問,“小遠和二丫怎么了,為什么要放狗?”許之航一想到那兩個呱噪的家伙,忍不住得意,“我說我生病的愿望就是想知道大白和大花誰跑得快,他們就下去了。”他果然聰明,否則怎么會有空閑時間追老婆!第48章小遠和二丫捉了一天的狗,等著晚飯的時候就被各自的父母接回去了——馬上要開學了,這兩小家伙也該收收心,做做作業(yè),所以都不會在許之航這里常住了。許之航一臉終于走了的慶幸,而秋彥其實挺舍不得的,兩個孩子在多熱鬧啊,許之航上班了,他一個人在家里其實很悶的。等到了晚上,連留下幫廚的保姆都走了,屋子里空蕩蕩的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秋彥按著許之航的指揮,端著兩杯加了兩包糖的熱牛奶,進了許之航的屋子。許之航點點頭,作為一個深思熟慮的男人,他并沒有猴急,而是頗為嚴肅的點了點自己床前的椅子,示意秋彥坐在上面就好了。這讓秋彥覺得老板真是生他的氣了,而后又大大的放心,真的不用上床呢。然后,許之航就指了指兩杯牛奶,“一人一杯,喝了就開始工作吧?!?/br>說完,他就拿起了其中一杯牛奶,作為表率,咕嘟咕嘟一口都沒停的喝了進去。原來這杯是給自己喝的啊。秋彥立刻喜滋滋的,他最愛喝甜牛奶了,也連忙拿了一杯,豪邁的喝了下去。眼見著他的見了底,許之航就從一旁拿出個文件來,遞給他,“從頭給我念吧。”他自己則縮進了被窩里,瞇著眼睛看秋彥。如果許超陽在的話,一定會發(fā)現,他早上來坐了一上午的地方,明明是個板凳,如今,已經換成了舒服的單人沙發(fā)。秋彥又不胖,直接坐在里面,可安逸呢。秋彥雖然學習不好,但是認字讀書什么的,還是可以做的。拿著文件他就清了清喉嚨,然后慢慢讀了起來,“甲方:劇組;乙方:趙一凡;經雙方友好協(xié)商,就有關演出事宜達成如下協(xié)議……”五分鐘后,秋彥歪了歪腦袋,許之航的眼睛已經半閉半合了,秋彥將聲音放輕了點。十分鐘后,秋彥歪了歪腦袋,許之航的眼睛已經完全閉合了,秋彥磕磕巴巴的接著往下讀。十五分鐘后,秋彥終于鼓起了勇氣,停止了念書,然后慢慢的站了起來,在許之航耳邊叫了兩聲,“航哥?老板?航叔叔?”睡夢里的許之航翻了個身,平躺了下來,砸么砸么嘴,嘟囔了一句,“老婆?!?/br>原來是想老婆了!秋彥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澀澀的,替他蓋好了被子,自己就悶悶地躡手躡腳的端著盤子出了房間。那股子因為成功的把老板催眠了,想要偷偷再喝一杯甜牛奶的感覺已經不見了。秋彥將杯子洗了,就回屋睡覺去了。不知道老板會娶個什么樣的老婆?應該比他要好看吧。老板這么好看,他都沒見過比老板還好看的人呢!他們公司的董一媛也不如!趙一凡最近事情不算多,正處于一部戲結束,另一部戲還未開始的中間休假期——這也是他為什么開始跟許之航死磕的原因,他閑的啊。平時都要拍戲,哪里有時間。不過最近兩天他都沒行動,他撇了撇墻上的掛鐘,正好是早上八點半,就不由的嘆了口氣。果不其然,他那口氣還沒喘出來,門鈴就按時按點一分不差的響了起來。不用問,趙一凡也知道,外面站著的是李家木。這家伙已經連續(xù)來了兩天了。或者說,這家伙已經連續(xù)sao擾他兩天了。那天在醫(yī)院里,李家木用爆料威脅他。他其實是挺反感的,以為李家木就是個色鬼,見葷腥就想上,許之航不成,這是又看上他了。他深知這事兒他作為公眾人物,肯定會吃虧。更何況,上次他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