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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浪身前被白季的劍當胸刺穿。血一滴一滴掉在地上聲音清脆。他臉色慘白,打斗凌亂的發(fā)絲垂在臉龐,遮掩不住俊秀的眉眼,反而平添了一絲羸弱。一張口便是鮮血涌出,關(guān)玉樓看著仿佛凝固了的白季,他的氣息越來越弱卻還是用力地固執(zhí)地說道,“白季,是我此生……負了你,你不要怨恨蕭大哥。別,別殺蕭大哥。白,白季,別…殺……”直到最后一縷氣息消失,關(guān)玉樓都是在護著蕭浪,他像一只耗盡了力氣的白蝴蝶,緩緩倒在用自己的鮮血開出的妖異紅花中……“?。。。。。。。。。。。。。。?!”一聲傷痛地嘶吼劃破天際。白季抱著腦袋,痛苦萬分的嘶吼。☆、死亡中“別,別殺蕭大哥。白,白季,別殺……“嚇!”白季再次從噩夢中驚醒,腦袋疼地像是被人用生銹的鐵針來回穿透。入目的是暗無天日的黑。他渾渾噩噩的,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的還是在做夢。“你醒了?”清脆的聲音讓白季有些恍惚,不由想起了關(guān)玉樓。玉樓……接著跳入腦海的就是那個倒在血泊里身軀。腦袋里又是一陣陣的鈍痛。來人看到白季著狼狽的樣子,抬手喂給他一枚丹藥。疼痛減輕了不少后,白季有些清明了??聪騺砣?,只見對方臉上帶著一個白色面具,穿著一件黑色長衫,身形不似習武之人。“你是誰?”白季坐到身后的一團茅草上。第一次打量他所處之地,目前看來,是一座地牢無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幫白少宮主的?!泵婢吣姓f這話時語氣有絲嘲諷。白季皺眉,知道這人不是來誠心相助的,問道:“我為什么會在這里?”“白少宮主可能忘了,那天武林大會上你殺了關(guān)玉樓之后……”面具男說道此處故意放緩語氣,觀察到白季眼中的傷痛,面具下的嘴角一翹,很是愉快接著道,“你被關(guān)在了東耀堂的地牢里,群雄們決定等選出武林盟主后,由盟主處決你。”“哼。”白季冷哼一聲,似乎不在乎自己的會被怎么處置。“我的屬下呢?”“他們啊……”面具男賣關(guān)子似的停頓一下,白季冷冷看著他,他緩緩道“關(guān)在其他地牢里?!?/br>“別傷害他們,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然忘川宮不會放過你們?!?/br>“與其關(guān)心那些下屬,你到不如關(guān)心下自己。我這里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幫白少宮主離開這地牢?!?/br>白季瞟了他一眼,沒說話。似乎對面具男的話不敢興趣??赡侨俗灶欁哉f道,“江湖人都知道,東耀堂大小姐阮敏鐘情于你,可你三番五次辜負她。不過她大人有大量,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答應(yīng)與她成親,她就會通過密道帶你離開這里。從此你二人隱姓埋名,攜手天涯,做對閑云野鶴的平凡夫婦。如何?”“不如何?!卑准镜溃笆侨蠲襞赡銇淼??”“我與阮大小姐是合作關(guān)系,你這個“派”字用的很不禮貌?!焙孟竦腿艘活^似的。面具男口氣似笑非笑。白季懶得理他,說道:“你去告訴阮敏,我白季此生只鐘情關(guān)玉樓一人,讓她死心吧?!?/br>“死心?我早該死心了……”一直隱藏在黑暗里阮敏,聞言緩緩走了出來。借著燈光打量來人,白季覺得阮敏變化很大,甚至有些不敢認她。先不論容貌上阮敏的明顯蒼白消瘦。單說氣質(zhì),阮敏由之前的任性囂張變成現(xiàn)在的陰森恐怖。此時她穿著一件黑斗篷出現(xiàn)在牢房,背有些駝,像一個蒼老古怪的女巫。“白季,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肯接受我?!比蠲舻穆曇羲粏」殴?,“從這一刻我阮敏對你白季徹底死心了!”白季回道,“那再好不過了,我祝你能找到自己的幸?!?/br>“幸福?”阮敏上前一步,語氣冰冷,“我的幸福早被你毀了!”阮敏蹲下身捧上白季的臉喃喃到:“白季啊,你為什么要參加我的招親,為什么贏了我又不娶我,你不是寫信說要娶我嗎?為什么又不娶了,你不是在信里說只愛我的嗎……”“寫信?我何時給你寫過信?!”他用力掙想脫阮敏,卻發(fā)現(xiàn)阮敏內(nèi)力異常強大,自己竟然動彈不得。“你忘了?!!”阮敏尖銳喊道,“你竟然忘了!那你是不是連我們的孩子也忘記了!那可是我們的孩子!要不是你,我不會失去他……他,他本來可以平安的出生,像別家小孩子一樣,長大娶妻………是你!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們的孩子!”提起孩子,阮敏仿佛變了一個人,聲音時而尖銳時而嘶啞,雙目變得赤紅。白季皺眉,阮敏的任性偏激他早見識過了,可今天的阮敏很不正常。白季被她顛三倒四的話弄暈了,道:“我跟你哪來的孩子?真是荒謬?!?/br>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阮敏,“白季!你竟然敢否認我們的孩子!你竟然敢否認?。 狈旁诎准灸樕系氖忠频搅瞬弊由?,阮敏表情猙獰,恨不得白季馬上死去。她的雙手青筋暴起,卻遲遲沒有用力。“阮大小姐,你別激動?!币恢辈怀雎暤拿婢吣信牧伺娜蠲艏绨颍鞍准径嗲槭浅隽嗣模L鶯燕燕一堆相好,就算不記得……”這話分明是火上澆油,阮敏一聽,臉色更差,眼里蹦出殺意,雙手顫抖。白季冷下臉看著面具男:“你是誰?!”白季模糊意識到自己好似走進了一場詭異的陰謀,而這個陰謀的策劃者就是眼前這個人。“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阮大小姐在討論你們那沒出世的孩子?!泵婢吣兴膬蓳芮Ы锇言掝}引了回來。白季看向情緒不受控制的阮敏:“我不知道你在哪了產(chǎn)生了誤會,我要說的是,我沒碰過你。我們不可能有孩子?!?/br>感覺到脖頸上的手開始用力,白季依舊淡淡說道:“此生我就碰過一個人,他是個男人,我根本不可能有孩子?!币贿呎f著腦海里冒出一個淺藍色身影,五官模糊,但感覺卻很親切。白季好容易有些平靜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白季!你竟然不認我們的孩子!你敢不認他!你該死,該死!”阮敏瘋了一般,手上開始用力。就在白季被她掐住快要斷氣時,面具男制止住阮敏,不痛不癢說道:“阮大小姐,你也不必這么生氣,他也遭報應(yīng)了,他可是親手殺了自己心愛的關(guān)玉樓呢。”關(guān)玉樓,只要是這三個字,總能從白季臉上找到不一樣的表情。此時白季一臉絕望但又有些要解脫的輕松。面具男掰開阮敏的手,輕緩的聲音仿佛能迷惑心智,只聽他緩緩說道:“要他死還不容易嗎可他死的太輕松,就不能報你孩子的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