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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接住酒壇,說道:“老人家,我現(xiàn)在沒心情喝酒。”老者擺擺手:“一醉解千愁!”白季搖頭,“我真不是要打擾您興致,只是這酒……我真沒興致喝?!?/br>“那好!”老者搬來椅子,一屁股坐下,雙手捧起下巴,“你說,你有什么困難,老頭我盡量幫你。”“我……”白季要說什么,但頓住了。眼前的老者,身份還不明了,白季不想多說什么,他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您老人家認(rèn)識家父?”“當(dāng)然啦。”老者說道,“小畫兒他最貼心了,他是個好孩子哦?!?/br>好孩子……“您是如何認(rèn)識家父的?”老者抓了抓腦袋:“時間久了我也不太記得了?!?/br>白季又試探:“您與家父關(guān)系一定很親厚,這江湖上知道他是白畫骨的人可不多?!?/br>“我那會兒跟他相處的時候,他的身份是小畫兒,后來我才知道他是忘川宮的主人?!?/br>老者的話模糊不清,白季還想問什么,老者卻打斷他說道,笑咪咪說道:“小家伙你放心吧,老頭兒我是好人?!?/br>心事被看透,白季又些不好意思。老者完全不放在心上,他急切看著白季:“快說,快說,你有什么心事。老頭兒我?guī)湍憬鉀Q后,你跟我拼酒!”“我的心事……”“少宮主!”就在白季開口之際,茶葉來報。“怎么了?”“周卓被人襲擊了!”“這么快?”“嗯,襲擊他的人也抓到了?!辈枞~說道,“是姜菱鳶的人?!?/br>“很好?!卑准酒鹕恚皼]想到他這么迫不及待來自投羅網(wǎng)。”“少宮主,我們該怎么辦?”白季道:“去告訴齊老老掌門,就說姜菱鳶的無獨寶珠是假的。他獻(xiàn)寶不知安了什么心!”“是!”茶葉轉(zhuǎn)身離開。“等等?!卑准竞白∷?,補(bǔ)充道,“將這件事傳到江湖上,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我就不信驚動不了那個幕后主使!”茶葉疑惑道:“少宮主,驚動了他,他跑了怎么辦?”白季擺了擺手:“不會的,依他的性情,得知消息后,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救人要么滅口。無論哪個他一定會現(xiàn)身!”茶葉聞言眼睛一亮:“是!”茶葉離開后,白季也要準(zhǔn)備一下,因為依照江湖規(guī)矩,一會兒他就要在黒古劍派與姜菱鳶對峙了!果不出白季所料,過了一會,齊老掌門派人來請他了。“我跟你一起去。”老者笑嘻嘻跟在白季后面。白季點了點頭。走進(jìn)到黒古劍派的大廳門口。白季往里掃了一眼。里面圍了一群江湖人,各式各樣的,各懷心思的。齊問沙輩分最大,他高坐在上,旁邊站著齊懷思。往后依次是蕭浪關(guān)玉樓等人。大廳中間綁著三個人,他們是姜菱鳶身邊的侍衛(wèi),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三個侍衛(wèi)左邊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周卓,他剛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圈,哆哆嗦嗦地縮在一旁。侍衛(wèi)右邊站著姜菱鳶,臉色尤其不好,卻強(qiáng)裝地云淡風(fēng)輕。白季冷笑一聲,走進(jìn)了去……蕭浪最先發(fā)現(xiàn)他,跟他打了招呼。其他人也跟白季走了個過場。其中有一些打招呼之人,目光有意無意掃向白季身后的老者,而老者渾不在意,他的目光環(huán)視一圈,最后停在了蕭浪身上,確切的說,是蕭浪的劍穗上。老者摸著下巴,笑了一笑。白季無暇顧及老者的神情,他與姜菱鳶目光交接,彼此眼中都是nongnong的殺意。現(xiàn)場有些轟亂。“咳!”齊老掌門咳嗽一聲,現(xiàn)場安靜下來。齊老掌門發(fā)話了。“姜少閣主,白少宮主說你的無獨寶珠是假的,可有此事?”姜菱鳶挺直腰桿:“我的無獨寶珠絕對是真的。我沒想到,我好心獻(xiàn)寶,卻被白少宮主這么冤枉。”白季道,“好心獻(xiàn)寶?那刺殺周卓你怎么解釋?”姜菱鳶頓了一下:“我屬下看到這人拿著無獨寶珠,懷疑是他偷了白少宮主的,就好心幫你拿回來。”白季真是敗給姜菱鳶的巧舌如簧了,都這樣了還能編,不過白季輕松反駁:“大家都知道我把寶珠贈給了周卓,怎么就你不知道呢?還有!若是好心拿回寶珠,何必要殺人呢?”“他不是沒死嗎?”姜菱鳶招架道,“我的屬下只不過是下手重而已。”白季沒想到姜菱鳶這么能狡辯,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未等白季反駁,姜菱鳶卻突然說道,“剛才周卓拿的無獨寶珠我仔細(xì)看了,并非我那一顆。白少宮主,你為何拿個假的出來?”好一個先發(fā)制人,反客為主!姜菱鳶越說越來勁:“我不知道少宮主為什么要給周卓一顆假的無獨寶珠。莫不是舍不得拿出真的?”白季冷眼看他:“這顆寶珠明明是你那日獻(xiàn)出的那一顆,這根本不是無獨寶珠,而是毒蠱,帶著時間長了便會迷惑人的心智……”白季說著看了一眼皺起眉毛的齊老掌門,接著說道“你將這個毒蠱冒充無獨寶珠獻(xiàn)出,無論是誰得到都會被加害,你到底安得什么心?!”姜菱鳶面色一緊,卻很快恢復(fù)平靜,他道:“我不知道白少宮主在說什么。我拿出寶珠千真萬確,你有什么證據(jù)說它是假的?”“我身邊的初五擅長識別毒蠱。他可以證明?!?/br>“瞧白少宮主說的,初五是你的手下,他怎么說,還不是聽你的?!苯怿S說到這里,突然捂住嘴,大驚小怪道:“哦,對了,你說初五擅長毒蠱,那你讓他做出一個假的無獨寶珠來陷害我,也不是沒有可能吧?”姜菱鳶巧妙地將大家的視線轉(zhuǎn)移到無獨寶珠的真假上了,這時,眾人都忽略了他搶奪寶珠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無獨寶珠真假問題上,白季占了下風(fēng)。他真么沒算到,本來穩(wěn)贏的一場對峙,硬是讓姜菱鳶的狡辯,扭轉(zhuǎn)了。在場的江湖人此時也分成了兩撥,相信白季,相信姜菱鳶……白季站在姜菱鳶一旁,看著對方挑釁的嘴臉,真恨不得給他一拳!但現(xiàn)在……白季必須馬上想辦法扭轉(zhuǎn)局面!“你的無獨寶珠一定是假的?!本驮诎准緹o計可施之際。跟在他身后的老者開口了。在場人的視線一下子集中到了這個白發(fā),白衣的老者身上。老者淡定自若笑了笑。姜菱鳶皺眉,看向老者,眼中帶刺一般:“你是誰?你憑什么說我的無獨寶珠是假的?!”“我親眼見的。”老者說道,“無獨寶珠被一分為二了?!?/br>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