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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約出去了嗎?”“你說什么?”茶葉遲疑地看向身后的穩(wěn)穩(wěn)站的少宮主。“我說,你們少宮主送信,把我叫大小姐約了出去?!?/br>“什么時候?!”白季上前問道。“就,就剛剛啊……”門衛(wèi)下意識回道。白季聞言一頓:“不好!阮敏有危險!”“少宮主?”茶葉不解。白季快速解釋了一下:“約阮敏之人,都不敢堂堂正正亮明身份,反而以我的名義將阮敏約出去,絕對不安好心?!?/br>“阮敏現(xiàn)在不能有事?!卑准居值溃拔覀兎诸^去找她?!?/br>“是!”…………………………………………………………千姬城的近郊,一個人跡罕至的小亭子中,阮敏絞著手絹,正坐立不安地等著人。這個亭子年久失修,已經(jīng)破敗了大半,周圍的雜草已然長瘋,都將人的膝蓋瞞住了。此時烏金西墜,慘淡的夕光配上這個荒涼的亭子,顯得有些……不祥。但阮敏卻沒這種感覺,她臉頰微紅,拼命壓制著內(nèi)心翻滾的激動與欣喜。“白季還活著……白季還活著……”阮敏每邁一步,就要自言自語一句。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阮敏在七上八下中終于等來了“白季”。“怎么是你?!”阮敏看清來者,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眉毛一皺,本來激動的臉頰瞬間冷了下來,“姜菱鳶,你來干嘛?”“白季呢?”阮敏問道。“白季?”姜菱鳶笑瞇瞇整理下衣衫,緩緩走近亭子。“白少宮主可能來不了咯?!苯怿S停住,語氣輕挑道,“他不是自盡了嗎,阮大小姐不是也見了他的尸體嗎?怎么現(xiàn)在還問我要白季?”“你胡說!”阮敏捂著胸口,觸及到懷里的東西,阮敏底氣足了,“白季給我送了的書信,他的字跡我認(rèn)得?!?/br>“白少宮主的書信上是不是說,他經(jīng)歷了九死一生,幡然醒悟,想要好好珍惜你?還約你來此一敘,訴說衷腸云云?!?/br>“你……”阮敏從震驚中醒悟,“你怎么知道。”“因為這信出自在下之手?!苯怿S說道。“不可能!”阮敏搖頭,固執(zhí)道:“這就是白季的字跡,我絕不會認(rèn)錯!他在哪里?要他來見我!”姜菱鳶嘆了口氣,“阮小姐硬要說是白季的,那就算白季的吧,你這最后一程也好留個念想?!?/br>“你說什么?!”此時,阮敏才隱隱覺出不對勁兒來,微微后退,“你想干嘛?”“我不想干嘛……”姜菱鳶若有似無談了口氣,絕美的臉蛋上露出些無奈的表情,自言自語道,“是他想干嘛,他想要你為他做事,我也只能聽從?!?/br>姜菱鳶說著,從袖子里掏出一直蠱蟲,全身漆黑,有拇指那么大,身上長滿了紅色的斑點,就跟眼睛似的,看的人雞皮疙瘩掉一地。“阮小姐,若你聽話,我保證輕輕的將蠱蟲放進你的身體?!?/br>這么惡心的蟲子,怎么聽話!阮敏以為今日是來見白季的,在家好好梳妝打扮了一番,出來時為了美觀,連武器都沒帶。“你……”阮敏不住后退,虛張聲勢道:“姜菱鳶,我們東耀堂一直照顧你們七賢閣,你敢忘恩負(fù)義!我娘親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七賢閣!”“忘恩負(fù)義?”姜菱鳶嘴角溢出一絲苦笑,“自從跟了他,我什么都忘了,那還記得恩義兩字?”“你……”阮敏后背撞上亭柱,退無可退。眼看姜菱鳶捏著蠱蟲靠近……“嗖!”一陣破空之聲傳來,打斷了姜菱鳶的動作。一個白衣迅速閃進亭子…………亭下寂靜了一會兒。“白,白季?!!”阮敏最先反應(yīng)過來,頓時眼淚止不住留下,那是脫離險境的放松以及失而復(fù)得的狂喜。這邊姜菱鳶也反應(yīng)了過來:“你沒死?”白季擋在阮敏面前,與姜菱鳶對視:“讓你失望了,我還活著?!?/br>“有意思,被劍刺穿心口,還能活下來?!苯怿S大笑道,“白少宮主果然不簡單?!?/br>“廢話少說。”白季道,“你算計阮敏,究竟有什么陰謀?!?/br>“是啊,我們有什么陰謀呢?”姜菱鳶不緊不慢道。白季懶得與他廢話,抬手拔劍。此時,不遠處也傳來了其他腳步聲,暗衛(wèi)到了!姜菱鳶見狀輕笑一聲,“白少宮主,有緣我們再見!”說完,一個飛身不見了蹤跡。白季皺了下眉,并未追去,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阮敏。“阮小……”“白季!”阮敏失控,一頭沖進白季懷里,死死抱住白季的腰,將頭埋在白季的胸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還活著,你不會死的,白季,你嚇?biāo)牢伊?,白季……”阮敏吧嗒吧嗒的眼淚濕了白季的胸襟……暗衛(wèi)幾個趕到時候,就看了這么一個畫面。少宮主被阮敏吃了豆胡……呃……少宮主自重啊!藍公子可還等著你呢!白季苦著臉,伸出兩只手,將阮敏從他身上扒下來。“阮小姐,你先別激動?!?/br>阮敏點頭,癡癡望著白季:“你活著就好,活著就好……”白季微微后退,預(yù)防阮敏在撲過來,他直接切入正題:“我來是想拜托阮小姐一件事?!?/br>“你說?!?/br>白季委婉說了出來自己的目的。阮敏聽完,收起臉上的感動,皺起眉,一臉反感:“你拿噬心散是為了救藍卿?我不會幫忙的!”“阮小姐這可由不得你。”茶葉見好言相勸不管用,沒了耐心,立馬辦起黑臉。阮敏毫不示弱,怒瞪茶葉:“你能拿我怎樣?!”“我能……”茶葉的話被還沒說出來,阮敏就打斷他,只見她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像王牌一樣展示在茶葉面前。“這是白季給我的信,好好看看。我才是你未來的女主人,說話給我當(dāng)心點!”茶葉瞟了兩眼紙張上的額字,呆住了,少宮主什么時候?qū)懥诉@么酸的情詩?白季看茶葉臉色不對,看了一眼阮敏的信,也愣住了!怎么是他的字跡?“白季,這可是你親自寫的,不要不承認(rèn)?!比蠲舻馈?/br>“這字是像我的,但不是我寫的?!卑准拘牡溃疫B對藍卿都不好意思寫出這么酸的情詩,怎么會對你寫。等等!字跡……白季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前世在東耀堂的地牢時,阮敏非說自己與她書信寄情,可他發(fā)誓,他從沒給阮敏寫過一封信!這么看來,他前世與阮敏的關(guān)系也是被人故意設(shè)計的……東耀堂,大概會有危險。不過這不是他現(xiàn)在需要關(guān)心的問題,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