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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熟練地架在了他脖頸處。白季斜眼,打量劍刃,流霞劍……耳邊還能微微聽見蠱蟲爬行的聲音。很好,很好!你終于來了。“跟我走。”那人開口,聲音就像凌冽的泉,沒有一絲感情起伏。白少宮主一手提著茶壺,一手悄悄摸向腰間。他脖子試探著微微挪開劍刃。“跟我走?!蹦侨说膭o隨其后,又貼了過來。“你要殺了我?”白季似笑非笑問道。“我不能殺你。”“不能?”白季挑眉,這詞用的微妙啊。“是有人派你來的?你身后的主子是誰?”白季追問。“跟我走?!蹦侨孙@然不會回答。“我當然可以跟你走,但是你要告訴我,你打算把我?guī)У侥睦锇??”白季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沒停,他移到腰間的手指,在那人看不到的夾住了一個四方的紫色紙包。“跟我走。”那人一成不變的回答。“好,好,好,跟你走,跟你走還不行嗎?”白季顯得有些不耐煩了,投降似的舉起雙手。他提著茶壺的那手,做這個動作顯得有些滑稽。但是,卻成功轉(zhuǎn)移了身后之人的視線。致使那人沒發(fā)現(xiàn),白少宮主夾在指縫藏在掌心的紫色紙包。維持著這個略顯可笑的姿勢,白季又說道:“再走之前,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br>下一句,白季語氣驟然一降,就像一個開始還笑嘻嘻的人忽然就沉下了臉。白季的聲音像夜晚平靜的海面,無波但凝重:“初五是你傷的嗎?”“是?!蹦侨撕敛华q豫的承認,“他知道了我的身份?!?/br>“所以你要殺了他?”那人聲音一如既往地沒有起伏。“生擒白季,隱藏身份。任何妨礙我的人都不能活著?!?/br>“不能活?你知不知道初五是誰?他可是初七的心尖寶,是我們的開心果,更重要的是,他可是我忘川宮的人。敢動我忘川宮的人……”“都得付出代價!”伴隨著白季的聲音而來的是“咣當”一聲破碎聲。只見白季提著茶壺的手忽然松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反手抓住了那人手中的劍柄。于此同時,白季的另一手,猛地搓破了掌心的紙包快速扔向身后,霎時一陣紫色粉塵飄散在空中。白季身后那人不可避免地吸進了那些粉塵,頓時腳下一個踉蹌。白季借機,握著劍柄一個漂亮的回旋。反客為主!白季將劍架在了那人脖子上。那人始料未及,由于蒙著面巾白季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見那人捂著胸口。一陣咳嗽。“都說了,初五是初七的心頭寶,動了初五,初七可不會放過你……”……………………………………………………幾天前。醒來的初七找上白季:“少宮主,聽初三說,你要用自己做餌?”“對。那人想生擒我,一定會再來的。沒有比這個更有效的辦法了?!?/br>“暗衛(wèi)都逐個離開你身邊,有危險?!?/br>“沒關(guān)系,我都安排了,他們沒有真正離開,只是在較遠處守著?!?/br>“這個,我做的毒。”初七說著遞給白季兩個紫色紙包。白季接過,眉間一挑,調(diào)侃道:“要是給初五知道,你堂堂神醫(yī)弟子做起□□的話,一定會笑你的?!?/br>“我等著他笑我?!?/br>………………………………………………………………“初七的□□,可是不一般?!卑准疚罩鴦?,冷冷指向虛弱地倒在地上之人,“就算你精通蠱毒,也解不了神醫(yī)的□□?!?/br>因為那是就是藥啊,對付滿身是毒蠱之人,以毒攻毒根本不可行,唯有用藥是最直接的辦法。何為毒,何為藥?本就沒有明確界限。就像初五跟初七,本就是一體連宗。如今,初七算是為了初五出了一口氣。白季看著在地上痛苦地蜷縮之人,想著。“如今,我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卑准狙凵癖?,就要彎身去債那人面罩。可不等白季動手,那人大概是是太痛苦了,掙扎過程中,扯掉了面罩。接著昏黃的燭光,白季徹底看清來者的面容……“怎么!怎么會是你……!!”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作者:乃們猜是誰??初五:我知道!白季:我也知道……眾人:你們到是說?。?/br>☆、竟是你(捉蟲)“是你……”白季盯著眼前之人,瞪大了雙眼愣怔住,由于太不可置信表情出現(xiàn)了一瞬空白。“關(guān)玉樓……”竟然是關(guān)玉樓!白后踉蹌著后退一步:“怎么會是你?”這個結(jié)果,與其說不能接受,倒不如說是匪夷所思。白季懷疑誰也沒想過懷疑關(guān)玉樓……因為前世的關(guān)玉樓為了救蕭浪死在自己劍下,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墒沁@么個癡情種子,怎么會綁架自己又傷了初五?“關(guān)玉樓,為什么要這么做?”白季手中的劍仍然橫在關(guān)玉樓面前。關(guān)玉樓由于初七的藥效影響,倒在地上,狼狽地蜷縮起來,渾身像是被凍一般,雙臂環(huán)保肩膀,嘴唇發(fā)紫,牙齒打顫。面對白季的問題置若罔聞。“關(guān)玉樓!”白季拔高聲音。關(guān)玉樓肩膀微動,有了一絲反應,他雙眼尋找聲音來源看向白季。四目一對,白季表情更為震驚,但是震驚之余微微松了口氣。為何?因為關(guān)玉樓的眼睛。關(guān)玉樓的眼睛瞳孔擴散,臉上是一片麻木,沒有一絲表情。剛才他蒙著面巾站在白季身后,白季未曾發(fā)覺?,F(xiàn)在看來,這時的關(guān)玉樓根本就是一個被人控制的傀儡一般。傀儡,這說明這些都不是出自他的內(nèi)心。等等!控制!控制他的人……也可能在附近?白季剛想到這里,只見,還縮在地上的關(guān)玉樓忽然轉(zhuǎn)身,雙手一把攥住過他的劍刃,利刃劃破皮rou,頓時鮮血直流。但是關(guān)玉樓似乎是沒有感覺一般,趁著白季震驚的一瞬間,他鮮血淋漓的雙手沿著劍刃向上,動作沒有一絲滯怠。而后,關(guān)玉樓在白季反應過來之際,一下子點住對方的xue道。白季頓時動彈不得。關(guān)玉樓將白季奪走的劍拿回了自己手中。他雙手的血“吧嗒吧嗒”掉在地上。但是關(guān)玉樓視而不見。“跟我走?!彼准?。不,確切的說是他對著白季。因為此時的關(guān)玉樓雙目沒有任何焦距。“果然是被控制了。”白季吶吶。“跟我走?!标P(guān)玉樓說著,拉過白季的肩膀,推搡著就將人往外帶。“吱呀……”大門打開了。而關(guān)玉樓的腳步頓住了。院子中,忽然一同亮起的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