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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秦欒華立刻想要重振夫綱,教教柏蕭什么叫老公的威勢。他一路親吻著柏蕭臉頰,柏蕭幾乎毫無招架之力。“有你這么抓住不放的嗎!”柏蕭喘了一口氣,“臉上沾了蜜?”秦欒華面癱著臉,嘴角往兩邊扯出微笑的弧度,“很甜?!?/br>“不許再咬了!”“好?!鼻貦枞A直接點頭同意。柏蕭盛怒的表情瞬間轉(zhuǎn)為愉悅,秦欒華抓著柏蕭的手,欣賞似的看著柏蕭的表情,只覺得那雙漂亮的眼睛仿佛能將人魂魄勾走,充斥著讓人毫無招架之力的神態(tài)。柏蕭挑了挑眉,臉上沾著一層薄汗,秦欒華將頭埋在柏蕭肩頭,又過了一會兒,才輕輕吻著柏蕭柔軟的耳垂,語氣無比鄭重道:“阿蕭,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嗎?我太怕失去你了,我想永遠把你綁在身邊,我知道你還沒那么愛我,但你愿不愿意賭一把?就賭你這七年沒有看錯人。我們共同組成一個家庭好不好?我這輩子永遠都會愛你,我會把謙謙當做親兒子對待,阿蕭,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br>柏蕭聽了大腦不由一片空白,只來得及“啊”了一聲,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秦欒華竟會在這種時候來求婚——他們的進展似乎有些太快了吧!秦欒華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突然怕柏蕭會拒絕,又有些后悔趁這個時候求婚,但事己至此,他絕不能再往后退。柏蕭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又張了張嘴,“你、你認真的?”秦欒華暗中咬牙,突然反問了一句,“你在說什么?”“你問我愿不愿意賭一把,跟你組成一個家庭?!?/br>“前一句?!?/br>“你怕失去我,想永遠把我綁在身邊?”“再前一句?!?/br>柏蕭心想秦欒華莫非有失憶癥,又說道:“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嗎?!?/br>Bingo,就是這句!秦欒華抬頭與柏蕭視線直直對視,故作猶豫片刻后,沉吟道:“我愿意?!?/br>“……”柏蕭實在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才好,但此時此刻此種場景,他突然有些莫名的感動,一個溫暖關(guān)愛的家,一個攜手一生的愛人,這些是每個人夢寐以求的,他現(xiàn)在與這些都近在咫尺,他就是那一瞬間,突然覺得秦欒華的提議不錯,他或許可以嘗試著往前踏一步,也許就能得到許多不一樣的東西呢?想到這里,柏蕭也不理會秦欒華故意顛倒的說辭,看著對方微微一笑道:“要結(jié)婚就先伺候好我吧,舒服了什么都好說?!?/br>這回輪到秦欒華發(fā)怔了,只是他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渾身一陣精神抖擻,雄撲撲氣昂昂的自信道:“好,你等著,今晚一定讓你爽得想死?!?/br>秦欒華脫下睡衣隨手甩在地上,如餓狼般撲向柏蕭,將他牢牢壓在身下,既然柏蕭說了那樣的話,他就絕對要拼盡全力把柏蕭干得暈過去,總之怎么能展現(xiàn)自己的雄風,他就一定要怎么做,絕對不可以讓媳婦懷疑自家老公那方面的實力!秦欒華手突然摸到對方腹部,隱隱覺得那地方有點不對勁,他遲疑著又摸了一下,這才察覺出這地方有個傷疤,疤痕并不算明顯,但仔細一點看或者動手一摸就能感覺出來,他滿心的喜悅頓時就涼了下來,心想著柏蕭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究竟受了多少苦,他怎么就不敢面對,怎么就不早點找到柏蕭呢?柏蕭感覺到秦欒華的低糜情緒,他安撫的摸了摸對方頭發(fā),“我不記得那里怎么受傷的,沒事,早就不痛了?!?/br>“以前一定非常痛過。”“這跟你沒有關(guān)系……”柏蕭索性移開了話題,他可不想因為這道傷疤掃了兩個人的興致,“你還做不做?就這樣可滿足不了我!”************唯一可數(shù)的大概就是這種接觸尤為親密,一下子就把兩個人的距離拉得特別近了。[貳]秦欒華耐力持久,為向柏蕭證明自己的雄風,他使盡渾身解數(shù)在柏蕭身上馳騁,勢要榨干柏蕭所有力氣,換取他一句心悅誠服的認輸。這項運動持續(xù)到柏蕭認輸求饒,并啞著嗓子向勤勤懇懇的秦欒華陳述他的滿意度,秦欒華停下來的時候,柏蕭雙腿酸麻得有些動彈不得,他漆黑的瞳孔里閃動著光芒,一臉歡愉后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疲倦與暢快。秦欒華也有些累,但暢快淋漓的享受仍占據(jù)上風,他雙手攬著柏蕭,彼此guntang的肌膚貼服在一起,心仿佛一下子就被拉得很近。房間里肆意蔓延著情事的味道,風從窗戶里偷偷溜進來,像在偷窺藏在夜色下的一室旖旎。柏蕭動了動指頭,不用看也知道身上肯定遍布斑駁痕跡,但秦欒華肯定不比他少,為了‘報復(fù)’,他可是同樣制造了不少痕跡出來,只是見秦欒華的反應(yīng),仿佛把那些曖昧痕跡都當做了戰(zhàn)利品來對待。他被秦欒華緊緊摟抱在懷里,秦欒華一條腿壓著他的腿,身體緊緊挨著,一條手臂被他枕在腦下,另一條手臂攬著他的腰,彼此一時都懶得動彈,秦欒華心滿意足的將頭埋在柏蕭肩窩,他呼吸尤為清晰,但整個人都處于極度放松的狀態(tài)。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柏蕭突然聽見秦欒華低聲感嘆道:“這樣真好……”他語氣聽起來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這就是一場沒有蘇醒的夢。他說完就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柏蕭,情不自禁的親吻對方,柏蕭沒有睡足精神,也不想拆穿秦欒華這份難得的真情流露,等秦欒華吻夠了,想起要清洗身體了,他才裝作睡眼惺忪的樣子醒過來。秦欒華開了床頭兩盞橘黃色的壁燈,淡淡的光芒灑落床鋪,但足以讓柏蕭看清他們廝殺的戰(zhàn)場,尤其他身上斑駁的吻痕,他微微挑眉看向秦欒華,隨后沒忍住笑出了聲。秦欒華身上的痕跡比他還夸張,而且柏蕭當時黑燈瞎火的,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咬到了秦欒華,他胸前一左一右兩個醒目的牙印,配著那張孤傲禁欲的臉,違和感別提有多強了。秦欒華板著臉,“你笑什么?”柏蕭連擺手,“沒、沒什么?!?/br>秦欒華可不信,他大腦飛速轉(zhuǎn)動,柏蕭剛才叫得那么爽,難道他笑是在稱贊自己?莫非他在暗示還想來幾次?秦欒華十分苦惱,媳婦如此饑渴要怎樣才能滿足?或者再壓倒他這樣那樣一下?可是媳婦想要就給,未免有損他的氣場,以后還怎么能鎮(zhèn)得住對方?他深思熟慮后,打消了滿足媳婦的念頭,但愿意給他一點甜頭。在柏蕭“殷切”的注視下,秦欒華拉開抽屜,剝開糖紙后,把一顆糖、真正的糖塞到了柏蕭嘴里。柏蕭品嘗了一番,覺得這糖味道挺不錯的。秦欒華微松一口氣,心道媳婦總算是滿足了。柏蕭